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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幫助妻子去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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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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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6-6 10:50:14 |倒序瀏覽
(1)

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五年後她才和我透露了一點。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週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痛,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像快燃盡了,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像回到了新婚初夜,纏著我,做了三次愛。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思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一口。

「什麼!」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說了。」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只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鋪,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只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歎,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了。

(2)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了我。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了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 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像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只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鋌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小婉陰道裡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干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吧!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幹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3)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於是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歎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倆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凶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瞇瞇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伙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慾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了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遐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啊?我的親老公!」她又脫掉內褲,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然後,她想了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色論壇裡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心裡彆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浪,更騷。」她分開了兩隻細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開始使勁地插了進去。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鑽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只有無限的衝動。也許,她說得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了,玩死了。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爽死了!!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4)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伙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像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還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離地接觸,多噁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交待得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說:「黃揚來了,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裡我猶豫了一下。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了,還說什麼挺敏感的。「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佔是傻蛋。不做拉倒!」聽筒裡一下就沒了聲息,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歎了一口氣,我就掛了。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了。

我回來後,看見家裡只有小婉一個人,那傢伙已經走掉了。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麼了?」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家哪還敢啊!他再三說了對不起,什麼也沒做就走了,這下你如意了吧?」

「見了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佔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體,您辛苦了?!」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佔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佔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了,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了,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了,那麼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許他已經射了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穴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了,你回來吧!」

「不了,我對這種生活煩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號碼?我想和他聯繫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再勉強自己了。」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歇了一會,小婉又再說:「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我快射出來了,呼吸也越來越不勻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著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了我電話,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了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別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了黃揚一眼,然後跳著腳向我撒嬌:「你胡說什麼!誰著急了?誰著急了?是誰那麼晚還打電話給人,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了,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只有欲,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黃揚討好地跟我說。

還要有將來,這個傢伙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難受。我沉默了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麼,向我敬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煙。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了,她看了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了。

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了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也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5)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大家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麼啊,大家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床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愛了。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然後她咯咯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地攤開手腳,心裡開始衝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讓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

王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的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了我,露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乳罩,徹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之下,已經立了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脫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褲腰帶。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瞇瞇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了她小巧的內褲,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佔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了一絲不掛、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赤裸著把小婉接了過去。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複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彷彿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感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喔,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裡……」臥房裡這時開始傳出兩人調情的聲音。

「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還一邊吃,人家受不了了。」

漸漸地小婉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邊斷斷續續地嬌嗔著: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禁區,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了!快點,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像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鎖,在這個慾望城市的上空反覆迴響,盡情地渲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

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像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感覺到了,你……的精液……都射進來了,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爽喔!」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凌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說道:「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連著數根透明的愛液,還蕩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吟,豐滿傲人的胴體彷彿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脹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另一隻,大腿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屋內充滿了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也脫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著自己歡液流洩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性慾、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過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洩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黏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

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了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的蜜液沿著我的肉棒到處漫流,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工夫就射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幾次沒戴套,讓他直接將精液射入裡面,終於,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過了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了。

(二) 智力大猜謎

(1)

我和小靈的婚禮上,有一個朋友喝高了,大聲對我說:「王哥,大夥兒都說你和小靈妹子不太相配啊!」然後大家一陣哄笑。

我個頭不高倒也罷了,這幾年事業上的壓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像34的人,而像是近40的人。「就當我收養了個女兒吧!」我自嘲地對大家笑道。

小靈長得嬌小秀氣,個頭也有1米60,容顏端莊而不失嫵媚,小小的瓜子臉,兩隻勾魂奪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兩道劍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氣十足,說她十八、九歲也有人信的。

小靈也對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邊,十分的招人憐愛。

婚後,我辭了職,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業務非常繁忙,有一段時間(兩個月吧),幾乎沒著一次家。小靈就招來一群同學和朋友,在家裡面瘋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個暫時在我落腳的同學還驚奇地問我是誰,是不是走錯了門。

因為這些事,我很內疚,小靈卻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業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賺些錢,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讓他學鋼琴、學舞蹈,到國外上中學,這都需要錢啊!」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裡不知如何向她張嘴:我已經悄悄做過檢查了,我患有那種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會有了。

一年後,我的公司終於進入了良性迴圈的正軌運轉中,我找了一個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週兩次的做愛,兩個人的卿卿我我,感覺日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過去。我發現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就是對正常的性愛(連姿式體位都不帶變的)失去了感覺,小靈對此的興趣也慢慢淡了。我們曾想過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變和調劑,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為年齡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話題,我真的是不太感興趣;而我呢,又是一個挺封閉挺自我的人,她曾經試著想改變我,從大眾情趣、時尚話題到柴米油鹽、家長裡短,好像什麼事她做起來都是韻味十足,一到我手裡,就變成好笑尷尬的無聊之事,最終我也沒有達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來地發生了,最終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2)

那天晚上,我們做過愛,小靈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活著有什麼意思。剛才是叫做愛嗎?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動,一點意思都沒有。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公司睡,與黃揚干到激情四射時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到高潮時叫我進去看黃揚在她體內射精;或者乾脆三人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槍。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麼這樣?是我不能滿足你嗎?」小靈給我擦掉污物,低下頭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滿足我的。」

「那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像是有點不對頭。」

「什麼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歡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感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日子也過得挺熱鬧的,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麼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裡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哪一個美女?我聽說人手淫的時候,都有一個想像中的性夥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我很不好意思,想迴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色扮演遊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色下流的故事,你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裸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裡扭著:「我要聽嘛!」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麼能和她講呢?在她的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成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麼看我?!

「……你們真的是這樣?」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對狗男女!那個小婉,真是活該!」她手摟住了我的頭,淚水快流出來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感受。

聽到我很細緻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開始嬌喘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恥!還有你前妻那個小騷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裡被另外一個男人大肆淫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她一手脫下小內褲,一手開始解我的內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麼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挺喜歡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感情基礎不是很牢固。不像你和我,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女人,我知道,起碼你愛她和愛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愛。」小靈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藉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非洲。」

我心裡清楚誰是我的最愛,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繫住她,她虛無漂渺,游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脫你自己,更是為了解脫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床上於我演起了角色扮演遊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麼摸到我床上來了!快滾,別摸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裡,人家很敏感的。老公,你在哪裡?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弄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她真正地進入了角色,並開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喔,比我老公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份,因為,因為,你要這麼動的話,人家會亂性的……哦,爽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射進去,啊!這麼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

「我……再深一點,趁我老公還沒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亂了,要死了!射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婉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拿進我們的戲裡來?她脹紅了臉:「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說:「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她才不傻呢!

(3)

有一段時間,我在如何幫助妻子去偷情這個問題上,幾乎毫無進展,她堅決地拒絕我關於這個問題上的任何提議,「我不是小婉那種女人,我只懂得愛我老公!」

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通過多次嘗試,我進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碼居然是我的生日),在網上有幾個OICQ朋友,其中有兩個是男的,一個是快五十歲的搞體育的男人,一個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單獨申請了OICQ,和他們倆進行了聯繫。那個老男人對我很不耐煩:「我不和男的聊。」我花了好多時間和他解釋清我的企圖。那個小男孩挺不錯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個老男人網上綽號叫「老貓」,是個鰥夫,原來是搞田徑的,現在是一個中學的體育老師,社會閱歷很豐富,是一個真正的老淫棍。據他說是小靈主動找到和他聊起來的。我還真的有點相信,小靈確實有點戀父情結,喜歡和較成熟的人打交道。

他和他幾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幾句,天南地北地胡聊,開些雲山霧罩、不著邊際的玩笑;小靈挺喜歡和他聊的,覺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靈還給他發過一張穿著職業裝、繫著少婦髮髻的照片,他告訴我:「你艷福不淺,你老婆很俊。」

我問他:「你想過搞她嗎?」過了幾分鐘他才回答:「試過,想約她出來,她根本不答應。她很愛你的。」然後他問我什麼意思,我說:「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幫助你。」

他說:「你不行嗎?」

我說:「不是那方面的問題,是精神上的問題,可能也不算是問題,只能算口味太偏了。」

他過了好幾分鐘才回答我:「我這方面是很強的,玩過的女人不下百個了,不過,你老婆太嬌、太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說,還要看她本人的意願,這是一個大問題。」我告訴他,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我和他之間的聯繫要絕對保密,千萬不能讓小靈知道。

那個叫阿飛的小男孩(這個名字真的不太好聽),是和小靈同一個學校畢業的師弟。我和他聊得很多,他彷彿就是十年前的我,滿懷熱情,對女人充滿了神秘感,尤其對已婚少婦,更是充滿了嚮往,他的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過兩次。我只對他說是否對3P感興趣,馬上得到他狂熱的回應。

這段時間,我和小靈的性生活還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歡演戲的,她對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百玩不厭,樂在其中;我卻覺得難度越來越大,每一次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過讓她去偷情的風險,覺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愛我,堅信在感情上她不會背叛我的;從經濟方面來看,她已經把工作辭了,現在也完全依賴於我。我最近給她買了一輛車,她有時喜歡一個人開車出去兜風。

我有一段時間沒再和老貓和阿飛聯繫,後來一次上網正好老貓也在,我問他最近和小靈聊得怎麼樣。老貓告訴我一件事,讓我非常吃驚,他有一天用一種關心的姿態直接了當地問小靈,她的性生活怎麼樣,小靈竟毫無掩飾地把我們之間一些最隱秘的情況告訴了他,我覺得酸溜溜的,他覺察了之後安慰我,其實她是把他當成一個影子,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問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計劃進展得如何,他回答:「也許這是我經歷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婆如花似玉,對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卻日思夜想地想戴綠帽子。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按說我在這方面經驗是最老道的,從一開始就想著這件事能成,到現在,還是毫無進展。」

後來,我想了一個法子。我約阿飛出來見了個面,我對他印象不錯,是一個很乾淨的男孩子,也挺有教養的。我和他談了我的方案。

回來後我對小靈說:我工作中認識了一個你們學校畢業的小男孩,叫什麼什麼,學什麼什麼專業,多大了,等等。小靈一開始沒反應,後來直愣愣地想了一會兒,說:「說不定是我的一個網友呢,你談的情況和我認識的那個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裝很驚奇:「說真的,我還約了他明天來我家吃飯呢,正好可以認識認識。」她卻覺得有點彆扭,說網上大家聊得很多,再見面會有些尷尬的。我說哪有那麼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個阿飛就上門了,他早知我的意圖,套了小靈幾句背景情況就切入正題,他說:「你是不是我的網上師姐啊?」小靈笑了,大家一對綽號,齊說這個世界真小。

小靈當著我的面,還是有些緊張。我從阿飛那裡知道他早就在網上約過小靈了,小靈雖然拒絕了他,但是還是和他保持著聯繫,現在自然會有些彆扭的。

到了晚上十點多,送走了阿飛後,晚上我們做愛,我強迫小靈幻想做愛的物件就是阿飛,小靈的臉紅得像晚霞一樣,她一開始拒絕讓阿飛成為她的性幻想對象,但是當我剝光了她的小衣之後,並開始舔她的私處時,她崩潰了:「不可能的……別,你不能這樣,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純潔的。」

我說:「我早就在網上約過你,想幹你,現在你老公給了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滿足你,他也很喜歡這樣的。」

她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眼睛裡閃動著情慾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聯繫上的?」

「先別管這麼多了。」我回答她:「你這裡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得美極了,四肢緊緊纏著我:「你干我吧!」

我問她:「是誰來干你?」

她歎了一口氣:「讓阿飛來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猶如神助,把小靈的小穴開發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同時也叫著阿飛的名字。

最後快到高潮的時候,我問她:「你同意不同意讓阿飛的精液進入你的小洞裡?」

她叫著:「同意,同意,你讓他來干我吧,我要他的雞巴來插我。」

(4)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得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像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麼,然後逕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得怎麼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

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我點頭同意了。

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襯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麼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麼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渡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她身體非常的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身體,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嘴了;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麼。」

「怎麼親的?怎麼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嚐。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麼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在沙發上,他慢慢地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濕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瞭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

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得浪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5)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

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盡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注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幹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條小褻褲。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條美妙的內褲,彷彿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歎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迎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槍。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只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了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然後我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著。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槍。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幹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跟著就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和小靈陰部互相撞擊的聲音。

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

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掉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

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再玩一回了。

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到家。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

我再追問:「感覺怎麼樣?」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嗎?」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干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干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干最爽!」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嚐,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渡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種感覺,好像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佔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一共丟了幾次?」

「比和你做丟得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

「和他做愛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三)一妻二夫

(1)

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愛。我累得精疲力竭,摟著失而復得的心愛嬌妻慢慢地沉入了睡眠。

也不知過了幾分鐘,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小靈赤裸著身子半跪在我身邊,眼睛裡滿含著晶瑩的淚水,深情地看著我。

「小靈,你怎麼了?」我嚇了一大跳。

「寶寶,我真的很愛你。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親愛的,」我非常感動地起身摟著她:「為什麼這樣啊?我當然知道你愛我,所以我才放心你與別人約會、被別人玩弄。你沒什麼吧?」我關切地看著小靈,低聲問她。說真的,我挺擔心小靈的反應,生怕她後悔此事或是恨起我來。

「沒有什麼呀!我不是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從這以後,小靈又和阿飛盡情交歡了好幾次,後來在我的默許下,她還把他引到家裡,就在我們夫婦的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靈還是堅決不同意我在一邊觀淫,只在事後和我大概說說)。後來我問小靈,在我和她的婚床上與別的男人偷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小靈吃吃地笑著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比在別處更激動一些。」

在這個事件之前,小靈還是一個小女孩,自從開始和阿飛偷情後,好像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連朋友們都感覺她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嬌美的肉體艷光四射,時時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風情。

不過他們兩人最多也就交往了兩個多月,因為那個阿飛向小靈提出要她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小靈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靈還突發異想地給我寫了一封長信,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來了個回顧和總結,主要意思還是她非常非常地愛我,如果這個過程中對我有什麼傷害,所有的錯都是她一個人的,請我寬恕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但是她對我的愛永遠沒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兩個人一生一世之類的話。

我也給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感情依舊,夫婦生活充滿了情趣,我請她不要自責,不要害怕。

關於我們之間的性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我現在對小靈的肉體充滿了狂熱的迷戀,常常在客廳、在廚房,甚至在廁所,一時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態,比如,我看見她在廚房裡扭動著細長的腰身就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阿飛的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在如廁時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阿飛的懷裡,夾著他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塞運動。

看見她從浴室出來,披著浴袍,春光難藏的光潔肉體,會突然想起這樣的清純肉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曾沾滿了與別人淫戲時流出的浪液,這些聯想常使我非常亢奮地向小靈發起攻擊。

小靈在與我做愛時,也常把她與阿飛做愛時的畫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罷不能。到現在為止,最讓我欣慰的是小靈從未曾讓阿飛的雞巴直接射進小洞裡,還有,小靈也從來沒有自已主動地脫下內褲,都是任由他脫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靈接到信後非常的感動,半夜裡又起身跪在我邊上,並且哭了起來,我醒來之後問她:「怎麼了寶寶?」──這是我和她之間常用的稱呼,她在最高潮時叫床的時候也沒有叫過阿飛寶寶,最多叫他親哥哥(想起小靈俏生生的嗓音,我心裡還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來安慰自己了)。──她低頭說:「我對你的愛無法表達,也無法報答。」

我說:「我長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錢的,你為什麼這樣愛我?」

她說:「一個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愛。你不會理解我們女人這種獨特的情懷的。」我吻她,我不會懷疑她的愛,兩個年年月月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當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

沒想到這話她從另一個角度聽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飛也做過數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裡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絕不會有的。」我忙辯解:「我是說我與你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生活在一起,當然感情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與別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裡也只有對你的愛。」

我忙摟著她,對她極盡溫柔,她一邊呻吟著一面張開了腿:「老公,我非常地愛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干。」

我一面挺進一面笑著問:「真的?我讓你幹什麼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懷好意的神情,臉紅了,撅著小嘴說道:「不包括你再讓我去偷人。」

我開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說:「你還是一個小丫頭,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說怎麼樣才能完全地綻開?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紅這句話?再找一個男人來玩玩你,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風情萬種的女人。你想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聽不聽老公的話?」

她嬌喘著回答:「我不想當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我會聽老公的話的。」

「你希望你老公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雞巴,很流氓,很有經驗的那種。」小靈一面叫著,一面昏頭昏腦地回答著。

(2)

又過了半年左右,我幾乎都忘記了那個叫「老貓」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網,OICQ自動連起,老貓正好也在網上,他問候了我與我妻子,說小靈好像有好長時間不在網上了,她近來過得怎麼樣?我告訴他,我們一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句,如果我們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出面幫忙的話,他會很樂意的。我笑了笑,問他的身體怎麼樣,他忙說很好,現在每天早上運動量都很大,有時下午還踢踢球。

我問他的性伴侶都是些什麼人,他說一般是幾個中年婦女,有時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過她們都太嫩了,經不起玩,丟了數次身就直喊爹喊娘。

我問是不是讓她們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麼會?她們個個都喜歡得要命,要不讓你老婆小靈來試試?對她我可以網開一面。」我問怎麼網開一面,他說,兩人肉搏的時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著強挺著,每一次被插的時候臀部往後縮一縮以避其鋒芒,還是很享受的。

後來我問他要了一張照片,一看,滿頭銀髮,面相尊嚴,一副為人師表、正直莊重的諄諄長者的典型外貌。誰能想到這個傢伙是一個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要讓小靈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動了。

小靈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雞巴也短,所以從來沒有捅到盡頭,我認為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靈不情願,這個傢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會動粗的,來硬的。他的回答讓我放心了:與他來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怕動粗的話人家事後會告他啊!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決心,我就問他,想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小靈進行來往。

他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這幾年他都是從勞務市場一個月花一千塊錢雇一個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裡,慢慢地挑逗,然後與之淫亂。如果是小靈這樣的青春女性,倒是挺麻煩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帶出去約會,也不能去他家住,這樣感情方面是很難密切起來的。

我心裡一陣燥動,一個朦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來:「你可以把小靈帶到你家住上一段時間。」

他驚喜萬分:「你老婆能同意?你為什麼這樣做?」

我回答說:「我想讓老婆真正體會一次偷情的快樂,不是我讓她做,而是她背著我做,所以我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小靈到你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這我不能保證,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來粗的。」

他激動萬分,一方面肯定自己會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廢物了),一方面還不忘了討好我兩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會玩,這不是一般的招,我會悄悄地把與你老婆的進展隨時向你通報。」

老貓(從那一刻起我就沒再叫他的網名,改稱他徐老師了)又問:「她能到我這裡住多長時間?」「兩個月能得手嗎?」我問他,他回答:「呵呵,兩個星期,保證她心甘情願地被我玩。」我說:「這樣吧,我和你先見個面,有些想法當面談談。」

見面之後,我發現這個徐老師確實身材魁梧,風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廳談話時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人經過,都會多少打量他兩眼。我心裡有種怪怪的滋味,小靈落到這種人的手裡,我敢斷定她會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說了,他很滿意,連聲說好,不過臨分手前他還是有些疑惑:「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呢?有這種嗜好並不奇怪,一般解決方法是找張床就干了,為什麼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還是回答了他:「第一層原因,我對與小靈的夫妻生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新鮮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過你的介入,自己則完全做一個旁觀者進行觀察,來細細體會對一個女人生命的完全佔有,想以此來找回這種幸福感。

「第二層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說過,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裡也只有我,我想驗證一下她對我的愛。

「第三層原因,我想體會一下老婆背著我去偷情的快感。

「還有最後一層原因,這是我最難以啟齒的,所以沒有和你說,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從你那裡借種,生養一個小孩,給我後半生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他瞇著眼看了我一會,說:「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別戀嗎?你真的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說道:「我不知你有什麼樣的人生積澱,我認為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樣東西,離失去也就不遠了。」

他笑著搖搖頭:「或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讓你老婆提離婚?不過這也不關我什麼事。」

過了幾天,我終於在徐老師家住的單元樓裡租了一間房子,並請了幾個專家把徐老師家裡安排了一下。徐老師家是那種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廳的房子,小靈住那間小一點的,裡面我們搬進一張小單人床,室內裝了針眼攝像頭。

徐老師住的是三層,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層,我們從室外走的線,我試了一眼較果還不錯。此外,還在徐老師的臥室、客廳和放著他電腦的書房裡各裝了一個攝像頭。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裡,並買了一些吃的。

當小靈回家之後,馬上從我的臉色上看出有些不對頭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碼箱和行李包,愣愣地問我:「怎麼了寶寶?」

「小靈,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萬別緊張,聽我說。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嗎?我一直很信任他,沒想到他欺騙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時候,除了正當的業務之外,他還在從事一種非常危險的非法買賣,被員警發現後,他又把公司的錢全都劃走了,還以我的公司為擔保,以我的名義借了一筆高利貸,現在他人跑了,除了員警準備拘捕我,還有高利貸的也找上門來向我要錢。」

「什麼!天啊!這可怎麼辦?」

「你千萬別害怕,員警倒沒什麼,我說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貸那幫人,他們現在已經盯上了我們,說要是我還不上錢,就要把你殺了。別哭,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你聽我說,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說清楚,但是怕黑社會不放過你,我想出去跑一跑,從一些朋友那裡借些錢,把高利貸給還清了,然後再回員警那邊」協助配合「他們把案子查清,就沒什麼了。這樣吧,你現在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裡躲?我能回我家嗎?或者到我朋友那裡?」

「千萬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連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幫高利貸能量大得很,他們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這邊的親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帶你到一個人家裡,他是我中學的老師,年歲很大,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誰也想不到他這裡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兩道的人都在找我,帶著你目標太大,還有,你這裡還要保存咱們的存摺呢。這是咱們最後的一筆錢了,有這些錢,我們即使沒了公司,後半輩子也會過得舒舒服服的。就這麼定了。現在你就開始收拾,別開燈。」

連嚇帶哄的,小靈暈頭暈腦的提著她倉促收拾的衣服隨我悄悄出了門。來到徐老師家裡,徐老師驚喜萬分地迎接我們進來:「小王,有五年沒見面了,你怎麼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小靈,這是徐老師。徐老師,我和你說個事。」然後我們假裝到裡屋談了一會兒。

徐老師別有意味地笑笑對我悄聲道:「小靈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幹她。」

我厲聲制止:「你要是動粗,我可就不客氣了!」他老著臉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還是那句話,我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你最好連這也別做,有本事的話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誘惑她。」

然後我又陪著小靈到她馬上要入住的小房間去,對她道:「寶寶,對不起你了,這些天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吧!我兩個月後一定會回來。徐老師人很好,很老實,你要對他客客氣氣的,但不許親親熱熱的。」

小靈破泣為笑:「你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開這種玩笑。那你什麼時候走?

我怎麼和你聯繫?「我告訴她,我們用OICQ進行聯繫,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後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和小靈、徐老師告別,假裝下樓,在外面呆到九點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裡。當晚,我沒有打開監視儀,心想,現在肯定沒什麼可看的,老傢伙對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會違背諾言。

(3)

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門,我很奇怪,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小靈和徐老師!這是怎麼一回事?小靈面若冰霜,對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師家裡來。」

我看了看一臉苦相的徐老師,他非常無奈地向我搖搖頭。

下到徐老師家,小靈徑直引我到書房裡開著的電腦邊,她指著連線上的OI CQ問我:「昨天晚上我就打開OICQ,他的設定是自動登錄的,原來徐老師就是老貓,和阿飛一樣,又是我原來的一個網友。什麼你中學的老師,什麼高利貸、黑社會,你在欺騙我!」然後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無恥!下流!」

我紅著臉,如果沒有老貓在一邊,我差點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東西!請你千萬原諒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問了一個底掉,你先出去,讓我和我老公呆一會兒。」

她把同樣狼狽不堪的老貓轟了出去。

我提心吊膽地看著臉色陰睛不定的小靈,她咬著牙,脹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用指頭點著我:「你呀,昨天我都從老傢伙那裡問清楚了,其實你說的都是狗屁,犯得著通過和其他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來證實你老婆對你的愛嗎?犯得著用旁觀者的角度來觀察體驗對一個女人生命完全佔有的快感嗎?一派胡言,要不是你說的什麼為了重新尋到婚姻的樂趣那句話,我差點打定主意和你離婚。

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憐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靈臉色才有些緩和:「你知道嘛,那個老貓,從一上網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個好東西了,長得倒是一表人材,挺會討女人歡心的。你真想讓他上我?真想讓我和他生活一段時間?」

我看著臉色緋紅的小靈,點點頭,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氣,不敢說什麼。

小靈想了好一會,最終咬了咬牙,歎了一口氣,半是譏諷、半是認真地對我道:「那就一妻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後她把老貓叫進來:「我還是叫你老貓吧,叫你老師你不配。我同意住在這兒了,不過我的條件是我和我老公都搬進來住,我們睡你的臥室,你睡那間小屋。兩個月之內,放手使出你的手段,要是能打動我……」小靈頓了一下,羞紅著臉低頭說道:「或許我會遂你的願。你同意不同意?」

我和老貓目瞪口呆地互視了一下,老貓沒怎麼猶豫,就重重地點點了頭。

於是我們就住在了一起。老貓搬到小屋裡,我們則睡到他的雙人床上。當天晚上,小靈脫光了衣物,趴到我身上:「來,我想和你做。聲音大一點,叫老東西心癢。」

我們歡快地做了起來,我一想到小靈基本上已經答應與老貓合歡,心裡就亢奮不已,那天晚上把小靈殺得丟盔卸甲,浪叫連連。

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一開始小靈還是有些不習慣,比如她常把好吃的東西挾給我,老貓在一邊就發牢騷:「不是說一妻二夫嗎,這邊還有一個老公呢!」

小靈只好也給他分一些。

有時候小靈給我捶背,他也在一邊裝摸作勢地叫著腰酸,小靈也只好讓他躺下,趴到他身上給他捶。有時候則是我和老貓一起搶著侍侯小靈:老貓給小靈獻上一個蘋果,我則給小靈獻上一杯果汁。

老貓確實很會說話,也很會討小靈歡心。有時小靈和他聊天聊得起興,我在臥室裡都聽到他們在外面嘻嘻哈哈的。

不知什麼時候小靈對他的態度有了好轉,有一次都半夜了,我去廁所方便,一開門正看到小靈半靠在沙發上,老貓則摟著她,兩人含情地互視著。小靈見到我,馬上騰地從他懷裡坐了起來,低頭回到臥室。

我回去後笑著問她:「我看你現在和他關係很好啊!」

小靈則笑著說:「希望大老公不要吃醋。」

之後小靈就不怎麼忌諱在老貓面前的著裝了,有一次,她沒有穿乳罩,只在外面套了件白色的汗衫,雙乳躍躍欲試的直欲裂衣而出,直看得老貓口乾舌躁。

我一周還要回公司看幾次,表面上是很放心小靈和他獨處,實際上每一次出門,我都知道是在給他創造機會。

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小靈才真正地接受了他。正值夏秋相交,天氣較熱,有一天晚上小靈正在浴室裡洗澡時,發現自己準備要換的內衣被水打濕了,喊著:「老公,再給我拿一件內褲來。」

我找出一條內褲,正準備進浴室送給小靈,看見老貓無比羨慕和嫉妒地看著我,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件內褲遞給他:「你去吧!」

老貓欣喜若狂,拿著內褲推門進去,然後就把門反鎖了。過了半分鐘,我聽見裡面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然後就沒有了聲音,又過了兩分鐘,老貓才笑嘻嘻地出來,衣服都濕了。

過了一會兒,小靈才紅著臉出來,她只裹著一件浴巾,半露著雪白似玉的酥胸,兩條堅挺光滑的大腿,幾乎齊根露著,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掃了老貓一眼,不言聲地回我們的臥室了。

一會兒小靈出來了,她換上一件很休閒但非常性感的上衣,裡面沒穿乳罩,胸前兩隻尖尖的小乳豆誘人地挺著。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短褲,我們心裡都清楚,那裡面是沒穿內褲的(剛才那件也被打濕了)。然後她摟著我對我耳語道:「老公,今天你讓我去老貓屋裡呆上十分鐘吧!」

我回頭看著自己千嬌百媚的老婆,和她臉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澀的表情,心忽悠地一下狂跳起來。我默默地點點頭,自己先回到臥室。

沒有片刻工夫,就聽見隔壁發出一聲嬌叫,然後是肉體在床上翻騰的聲音。

但是真的只過了十分鐘,小靈只圍著一件長毛巾,滿臉緋紅地溜了回來。

「這麼快?」

「嗯,哪能那麼快便宜他,來吧!」小靈揭開毛巾,鑽到我懷裡。然後她低聲告訴我,這十分鐘他就只玩了她的乳頭,就已經把她爽得不行了。

她搖搖頭說:「他太厲害了,我真有點怕了。」

我看了看她的乳頭,兩隻都因充血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非常嫣紅可愛。

「那,明天,你不進他的屋了?」

小靈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人家和他才剛開始呢!現在你讓我停我都停不下來了。」

聽到這話,我大幹起來。

第二天晚上快睡覺時,老貓巴巴地看著我和小靈,魂不守舍的樣子,小靈紅著臉,推著他先進去了,然後站在門口,向我豎起兩個指頭。我明白了,這一次是二十分鐘。

小靈回來後告訴了我這二十分鐘發生的事情:老貓關上門後,馬上把小靈扒光了,然後挺著大雞巴,惡虎撲食一樣撲到小靈身上,這一段時間都快把他憋瘋了。小靈笑著擋住他下面的進攻,告訴他什麼地方都可以玩,只是不能玩那裡。

我興奮地問:「那他玩你什麼地方了?」

小靈搖搖頭:「我真有點怕,這一次他摸了我的全身,我感覺好像他的手有一股磁場,把我的寒毛孔都弄得又爽又舒服。」

「明天你想再延長一點時間嗎?」

小靈星眸似火,桃腮嫣紅地看著我,不成語句地說道:「明天給我們一小時吧!」

「明天,你想讓他的雞巴在你的洞口磨一磨嗎?他可和阿飛不一樣,我就怕你受不了。」

「要不,唉,反正早晚也是他的玩物,」小靈想了片刻:「就明天和他那個吧!」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

「唉,這種事兒,讓你在隔壁聽到聲音,真是羞死人了。」

我說道:「這一次我可不止是想聽,我想看你是怎麼被人玩的。」

小靈打了我一巴掌:「你死了這條心吧,絕對不行。」

我說:「要是給你一夜呢?我只想看到他的雞巴是怎麼插進你的小穴的。」

小靈還是搖頭。我想了想又加上一個條件:「還有,你們可以睡這邊的臥室。」

小靈嬌叫了一聲:「你瘋了?」

「一句話,你同意不同意?」

小靈坐在我身上,一邊上下動著,一面搖頭說著:「你瘋了,我也瘋了。」

(4)

第二天,我又和老貓商量了一會兒。當晚,小靈和老貓兩人神不守舍,兩人眼光一碰撞,好像在空氣中就交融在一起。

剛一過九點,小靈就紅著臉站了起來,她的腿都有些發軟了,聲音也有些發顫:「老公,我先和他進去了,一會兒你再進來,好不好?」我點點頭,心裡也是非常激動。

今天晚上小靈還特意化了化妝,粉紅色的碎花連衣裙,一雙肉色的半透明絲襪,拖著一雙可愛的卡通小鞋;老貓只穿著背心和褲頭,露出他強健的身體和堅實的肌肉。

老貓擁著小靈進了臥室。

過了五分鐘後,我推門進去了。這時我看見小靈已經把連衣裙換下,只穿了一條短短的黃色小褻褲(這是老貓給她買的),上身穿了一件古典的小紅肚兜,露出雪白的肩膀,胸前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

她已經把床鋪好了,兩隻枕頭並排擺得很整齊,兩張棉毛被也並排疊好,床邊的床頭櫃上,還放了兩隻保險套和一團衛生紙。

看到我仔細地觀察著屋內,小靈的臉色有些僵硬,我知道她很怕我吃大醋。

老貓看她神情極不自然,便笑道:「你這樣緊張,我一會兒怎麼做啊!」小靈呸了一聲:「老流氓!」老貓於是對她說:「要麼這樣,我們先前戲一會兒吧!」

小靈看著我,還是有點難以放開,我於是開了一句玩笑:「老貓,記得咱們當初可有個君子協定,現在還是走一下這個過場。這次你與我老婆小靈合歡,沒有使用過威脅等粗暴手段吧?」老貓笑著搖搖頭。

我又走到小靈身邊,半摟著她問道:「這完全是你心甘情願地被他玩,無論是你老公還是他都沒有強迫你吧?」

小靈聽到這話,更加不好意思,她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是的,是我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什麼?」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大聲問她。

「討厭,人家是心甘情願被他玩,被他褻玩!」半嗔半嗲地說完這些,小靈才算是有了些生氣。

她終於被老貓拉著上了床,並緊緊偎在老貓寬大的懷裡。我知道小靈早已對老貓動了情,可是每一次我都沒有親眼見過他們之間的親密接觸,這一次算是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

其實不單是老貓,我眼中也在冒著慾火,小靈的肚兜與其說遮羞,倒不如說撩人淫慾,薄質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住她豐滿挺拔的乳房,連兩個乳峰上的凸起物,也可以隔著肚兜清楚的看出。

老貓徵詢意見似地看了看我,見我無言地點頭,便開始動手玩起小靈來。

這個傢伙用手掌隔著衣物不斷地摩擦小靈那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用手指不斷地撫弄著、揉搓著她的乳豆,小靈有氣無力地看著我,軟綿綿地經受著這種幸福的酷刑。

過了一會兒,小靈便從他身上滑到床上,老貓並不著急動手解小靈的肚兜,那雙該死的手沿著小靈的酥胸滑下她嬌好的臀部,一隻手隔著內褲反覆地撫摸著她的內陰胯部,另一隻手貪婪地在小靈雪白細膩嬌嫩的大腿上滑動著。

小靈一會兒就嗯啊地叫了起來。從一開始她的臉就轉向背過我的另一側,我心裡一動,也走到床的那一邊。小靈一見我,羞得雙手捂臉。我慢慢地分開她的手。

「寶寶,怎麼樣?」

「不,討厭,你去嘛!」她伸出一隻小手想推我。

這時老貓突然有一隻手很不老實地鑽進小靈的小小的內褲裡,她渾身一顫,「啊」了一聲。我再也受不了這種香艷的一幕了,一伸頭就和小靈熱吻起來。

她的嘴有些發乾,親了一會兒,看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嬌軀有些扭動,回頭再一看,老貓一隻手正在小靈的內褲裡飛快地動著。

「怎麼樣,寶寶?」老貓也叫著小靈這個名字。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小靈已經「嗯嗯」地答應了兩聲:「嗯,你的手,太壞了!」

我想再次地吻小靈,小靈一邊雙手托著我的臉,一面對老貓說:「我身上的那位,可以開始脫掉我的衣服了,太熱了。」

我卻回身攔住老貓的動作,小靈和他都是一愣,以為我變卦了。

我靜靜地對小靈道:「寶寶,你自己脫吧!」

小靈怔了一下,坐了起來,慢慢地解開肚兜,並把它遞給了我。我接過小靈帶體溫的肚兜,看著小靈赤裸的玉體,一陣激動,雙手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抱她。不料,小靈這鬼精靈,朝我一擠眼,一閃,躲到了老貓的懷裡。溫香軟玉,一下子被老貓摟個正著。

老貓一雙手馬上騰出來襲向那迷人的山峰,楚楚含羞的小乳頭在他的指尖間出沒著,給它的主人帶來難以抑止的快感!小靈一邊嬌喘著,一邊把她的大腿伸向我:「幫個忙吧,來,幫我們脫下它。」她用眼神示意我幫她脫下褻褲,我只好很無奈地成為配角,把小靈的內褲脫了下來。

老貓玩了一會兒小靈的乳房,便把小靈再次放到床上,開始用他那雙神奇的手,慢慢地玩起小靈的全身。應該說他的活很細,他也很懂得女人身體敏感的地方,所以一會兒小靈兒就全身抖個不停,叫起床來。

我蹲在小靈身邊,有時候和她交流一下當前的感受。一開始小靈還能和我開個玩笑,語氣也屬正常吧!玩到後來,他開始用舌頭舔小靈的小仙女時,小靈才有些亂了陣腳。

老貓玩了一會兒便問她:「你服不服?」小靈雖然叫床叫得很凶,嘴上還挺硬:「有什麼啊,我老公和你做得一樣好!」

又過了一會兒,他再次抱起小靈,並挺著大雞巴,讓小靈分開雙腿騎到他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他的大雞巴正好將將能頂到小靈陰部的小豆豆上,同時親著小靈,一雙手還不停地拉著小靈的乳頭,這下小靈徹底崩潰了。

他還問:「寶寶,你服不服?你老公比我怎麼樣?」

小靈看著我,軟軟地回答他:「寶寶,還是和我老公一樣好。」

我打起手槍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靈幾乎挺不住了,他才放下小靈,伸手去取套子。小靈笑著看著我,吐吐小舌頭:「陣地要再次失守了。不過核心陣地還會在的。」

我定定地看著小靈兒:「寶寶,核心陣地不在你的花心那兒,在你的心裡。

只要你愛我,我的陣地就不會丟的。「

也許是被情慾之火燒得難以自制了,小靈伸出手一下子打掉了老貓手中的套子,然後她強忍著又美又酥的滋味,扭臉向我說:「謝謝你,這一次,我真的想接受一下愛的雨露的滋潤。」

老貓得意地笑著,挺著他的大雞巴,在我眼前晃一晃,然後舉起並分開小靈的雙腿,向著她已經泛起浪水的迷人的桃源洞口,「噗」地一聲齊根而沒,一直頂到最深處,同時說著:「這比你老公怎麼樣?」

「比他稍好一些。」

老貓聽到這話,再次往下壓小靈,並又把他的雞巴往裡努了一努,小靈再也無暇顧及我了,她嬌弱地叫了一聲:「你捅到我的花心了!」便閉上眼睛,開始與他大戰起來。

十分鐘後,小靈拉著我的手,被他幹得大洩了一次。

二十分鐘後,老貓讓我抱小靈起來,換了一種姿式:老漢推車。我抱著小靈輕盈的身體,一手正好托著她股下,著手處滑膩無比,小靈摟著我的頭在我耳邊輕聲道:「你真的想讓我的核心陣地全面失守?」

我點點頭:「只要你快樂就行了。」

小靈笑了笑,說道:「好吧!」她扶在床邊,又覺得使不上勁,看了看我,道:「那個人,要是沒事的話,來幫幫忙。」

老貓抱著她的屁股,笑道:「你這小丫頭就是嘴太硬,這一次我希望你的回答是比你老公好百倍!」

一直到老貓在她的小洞裡極慢極慢地抽動、研磨,把小靈的浪水和浪勁全弄出來了,小靈還是沒有鬆口:「和我老公差不多!」最後,老貓終於在小靈的小穴裡開始了瘋狂地插動,我知道,最後的時候快到了!

小靈緊緊抱著老貓,嘴裡浪叫著「寶寶親老公幹死我吧」什麼的,最後還是小靈先叫了一聲:「丟了,人家丟死了!我愛你!要你的種子!」

「比你老公怎麼樣?」

「強,比他強百倍!」

聽到這句話,我和老貓幾乎同時射了出來,區別是我的射到了空氣中,他則佔領了我的嬌妻的核心陣地,向裡面發射了近一分鐘的炮彈,把小靈殺得心服口服!

當老貓從裡面抽出來時,那股精水混著小靈與他做愛時的浪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小靈拿出那條黃色的小內褲,輕輕地擦拭完,並把它也遞給了我:「算是我偷情的紀念吧!」

第二天凌晨,二老公剛剛睡倒在新婚之夜裡,小靈就已溜回到我的被窩裡。

自從小靈和老貓交歡之後,這個獨特的家庭裡,日益瀰漫開一種肉慾縱情的氛圍。

(四)純潔依舊

(1)

第二天上午小靈只羞羞答答地和老貓打了一個招呼,就和我黏在一起。我知道小靈對這種生活方式還很難以接受。悄悄摸摸地背著老公和別人摟摟抱抱是一回事,真正地發生肉體關係,並完全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很濫情的女人也很難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

小靈雖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軌完全是我的慫恿和設計,但是心理上的自責情緒還是很大。

第二天晚上,老貓的最後一個手段,終於徹底地解除了她在我面前的羞澀。

當我們都吃完了飯,老貓神神秘秘地打開錄像機,插進一盒錄像帶,我不知他搞什麼名堂,小靈卻羞紅著臉,撲到我的懷裡。等我看到畫面,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是昨晚上在我離去後,他蹂躪小靈的一夜春宵的錄像!

「親老公,親爸爸,你為什麼老在逗弄人家的小陰蒂啊,人家的浪水都流到大腿根了。」

「不要嘛,快點插……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啊……美死我了,美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把人家玩成這樣嘛,人家老公就在隔壁呢,你讓我叫成這樣,他聽見了什麼反應啊!」

「你老公不喜歡干你,喜歡聽你叫,你再叫大聲一些吧!」

「求求你了,你已經完全地佔有我了,你這個老淫棍,不要太過份了。」小靈一邊主動地迎合著他的插入,一邊卻面帶春色地嗔罵著他。

「還敢對你現在床上的這個老公不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畫面上老貓狠狠地插著小靈的穴,插進的時候能清楚地聽到「噗哧」一聲,拔出來時不僅淫水淋淋,還把小靈又紅又嫩的小陰唇都帶翻了出來。他一隻手緊環著小靈的腰,配合著他的插進往懷裡一摟一放,另一隻手則在小靈堅挺的玉峰上隨意揉弄著小靈的乳尖,小靈則完全分開了雙腿,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的直出直入。

「我錯了,你想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吧!」

「我要審審你,你這個小騷貨,一開始,你還和我拿腔拿調的,差點抽我大嘴巴,後來怎麼又同意在我這裡住了?」

「我……我不知道。」

「你整天扭著小腰,叉著大腿,是對我的存在熟視無睹呢,還是故意來挑逗我?」

「我……我不知道。」小靈嘻嘻地笑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真正想通了,願意被我佔有了?說!」

「不說,人家不想說,你還在錄像呢!」

「還不說!」老貓把小靈放在床上,用大龜頭反覆地在小靈的小穴口輕扣輕點,卻不插進去,把小靈弄得淫浪無比。

「求你了,我真不能說的,我老公聽見了會恨我的!」

後來小靈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扒在老貓懷裡,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和他熱烈地吻了起來。

我心裡醋意大升,抱著懷裡有些顫抖的小靈,低聲地問她:「你為什麼不敢大聲說!你說,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被他玩弄蹂躪了?」

小靈一面捂著羞紅的臉,一面咯咯地笑著從指縫裡看著我:「我回去和你說吧,省得他得意!」

(2)

原來,小靈在第一個星期的相處之後,多少瞭解了他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個性;此外,她也知道我的心願,知道早晚也要落入老貓的魔掌中的,只是自己剛一瞭解到真相時曾經大罵過他老淫棍。作為一個現代女性,為人妻者,要主動地修正態度,找一個台階下,同意他的親近,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貓似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一方面完全地忍讓她的奚落,一方面,盡量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辦事,一夜未歸,小靈一個人躲在臥室裡。當聽到他的敲門聲後,知道他進來會有所行動,猶豫了一下,還是去開了門。

老貓進來後,一看她臉色緋紅,羞答答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態度已經發生轉變,但是他還是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說什麼寒室陋屋,委屈了我們。小靈大大方方地表示我們只是借住,反賓為主,應該是他受委屈了。

當時小靈坐在床上,全身衣著整齊,只是沒穿襪子,她原想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沒想到老貓看著她的腳,發出了驚歎:「你就憑這雙腳,完全可以當一個模特了。」

小靈撇撇嘴,說:「怎麼可能呢?」

老貓說:「你不知道?有的女模特是專門做手的廣告的。你的這雙腳這麼完美,實在是千里挑一的,你看,腳趾頭潔白如玉,齊整一線,腳背柔若無骨,摸上去潤滑柔膩,多美啊!」

小靈知道他已經開始了,雖然有些牴觸,但是還是很喜歡他的誇獎,於是紅著臉嗔道:「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人的腳吃了一樣。我不給你看了。」然後她就要穿襪子,老貓卻一把從她手裡搶過襪子,說:「我來幫你穿吧!」

小靈瞪了他一眼,知道這一次即將敗下陣來,心裡發著顫,卻沒有再反對。

老貓於是幫她穿上襪子,一邊穿一邊輕輕地撓著她的腳踝部。小靈這個地方是很敏感的,她紅著臉慢慢地低下了頭。

小靈告訴我,當時她就想到,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她可能就要對我不住了。

她顫聲告訴我:當他出去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底下已經流了。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懷疑,問她:「小靈,你和我說實話,在那天我讓他進去給你送內褲之前,他是不是已經看過你的身體了?你背著我和他做過什麼?」

小靈紅著臉點點頭:「你以為我是因為那次讓他看了身體後,才同意和他那個的?我當時進他的屋,主要是想,這件事大家都已經揭開了,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才進去的。其實他早就看過我了,並且……摸過了。」

然後小靈告訴我,就在他給她穿襪的第三天晚上,我又出去加班了,並且一夜也不會回來的。小靈知道,那個老傢伙肯定會有所行動了,但是她內心裡也是有一股衝動,渴望嚮往著偷情的快感(真正的偷情!)。

晚上,老傢伙說下午鍛煉得挺累,請她按摩一下,她同意了。摸著他強健和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小靈知道今晚可能要失身了。

她強自鎮定著,一直到結束後,她也累得夠嗆,老貓就說:「我也幫你按摩一下吧!」

小靈先是搖搖頭,老貓就說:「怕我啦?」

小靈說:「我才不怕你呢。來吧!」

老貓就讓小靈到床上躺好,舒展開身體。小靈那晚上只穿了一件連衣褲,胸口也半開著,一躺下,連裡面的乳罩也完全看見了。小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一種任其發展的衝動之下,小靈只在胸口那兒蓋了一件我的體恤衫,就任他摸了起來。

小靈說,當他讓她把我的那件體恤衫拿走的時候,她心情非常激動,好像那件衣服就代表著對我的忠貞。當然,那天晚上,小靈心裡既害怕又渴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小靈在最後時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問她:「最後,那件體恤是他拿下的?」

小靈紅著臉笑了笑:「是我自己取下的。」

「還有什麼是你自己取下,或是脫下的?」

小靈「嗯嗯」了兩聲,對我嬌聲呢喃道:「內衣、內褲,都是我自己主動脫的。那老傢伙好像有種魔力,他摸著摸著,我就軟了。」

從穿襪子和拿衣服這些事來看,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猜測的,小靈從那一天開始,就主動地把心理防線給解除了。

小靈就是這樣,儘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妻子了,但心底裡還是很在意我對她的看法的。

一方面,她知道在以後的兩個月裡(當天晚上大家都同意將同居的日期再延長一個月),將會日日夜夜與別的男人燕好交歡,一方面卻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受到冷落和傷害。

所以,一般在白天,她雖然能夠接受老貓的挑情,在我沒留心時也能與他開些床笫間的玩笑,但是內心裡還是放不開,只要一出臥室就穿得整整齊齊,打扮得端莊清麗,氣質高雅,絕不允許給別人──主要是我,留下一個淫亂女人的印象。

(3)

每一天早上,當老貓笑瞇瞇地開門後,我最多只能看見小靈秀美的雙腳穿上高跟鞋的情景。有時老貓故意在小靈還沒收拾完時,早早地開門,我能看見小靈盤起她散亂的頭髮──這時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靈是如何甩著她的一頭短髮,坐在老貓懷裡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見小靈匆匆將一些東西塞進褥子底下──這時我又會猜測那是他們昨晚上擦拭穢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覺時,她才會適度地放開一些,有時甚至當著我的面,坐到老貓的懷裡。有時他們聊到情熱,小靈就會斜著眼看著我,笑著說:「下面的偷情電影,老公不宜。」我找個藉口回去打手槍,他們就在客廳裡開起戰來。

還要說說小靈的寢宿安排。小靈與他在主臥室裡共渡三夜春宵後,便提出要平分雨露,與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貓)共同渡過以後的兩個月。

我無比期待地看著她,小靈扭著身子對我道:「一星期,與你三天,與他兩天,剩下兩天大家看身體,看心情,由我支配和決定,好不好?」

我心裡很是高興。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從老貓對小靈所有女性隱密生活的徹底佔有中,以旁觀者的身份,充份地體會到了這一點,小靈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的珍貴。

我每每想到,老貓對小靈的佔有不僅是幾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靈的小穴裡,而且還佔有了她的體味、她的分泌物、她的頭髮、她的腳趾、她的褻衣、她的絲襪,我開始急不及待地想收回這種佔有權了。

痛入骨髓的時候,人已很難繼續享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識到,這是一種搶奪與對抗,撤出的話,表面上看是大獲全勝,實際上將失去我的男性尊嚴,並讓小靈的靈魂淪入墮落絕地。只有堅持到底,才能取得部份勝利。

週六的時候,我與老貓就進入了戰爭,誰能取得勝利,奪得美人芳心,誰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暴與溫柔,把自己的種子播入女性最濕潤最甜美的田野,失敗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輾轉難眠的淒楚境地。

「打牌!開打!」五局三勝制,誰贏了就能抱得美人歸。當然,如果是小靈獲勝,她會得意地笑著,一會兒摸摸老貓的襠部,一會兒抱著我,用甜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靈深處。

但往往結果是,在我可憐乞求的注視下和老貓面帶得色的微笑裡,她幾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隻手輕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個人吧!」

我絕望地聽著我的宣判,卻會猛然注意到小靈的短褲和雪白的大腿內側,有幾個黑黑的腳趾印,再看老貓的腳趾上有一些濕濕的浪跡,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小靈會在打到後來時已經坐不正了,面紅耳赤、氣短心跳的怪樣子。

「老貓,你無恥!」

老貓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腳,」他附到我耳邊:「小靈用了不少浪水才幫我洗乾淨。」

小靈在老貓的背上敲打起來:「胡咧咧什麼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然後她紅著臉向我擺擺手:「晚安。」

我剛睡下,就聽見隔壁小靈大聲的呻吟浪叫。

有一次,看著老貓連獲大勝,即將贏得小靈的肉體,但是小靈那天正好是危險期,她很想和我做愛,就故意耍賴,卻被老貓發現了:「好啊,敢串通作弊,要懲罰!」

小靈被他追到牆腳:「別……別罰我,我錯了。」

「說吧,怎麼辦?」

小靈一貓腰從他的腋下鑽了出來,跑向我的懷裡:「老公,救我!」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定定地看著我。

老貓力氣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開,把小靈給奪了回去:「誰也救不了你。說,怎麼罰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靈很激動,她用絕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裡,再沒有什麼反應,小靈這才死了心。一想到當晚又要失身給他了,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亂,再也無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擁著自己。

老貓壞笑著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小靈「嗯」了一聲,渾身已經酸軟無力:「你壞,你是壞蛋!」她嬌羞地捶著他的胸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靈輕輕地說了一句。

然後老貓再一次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小靈聽了後直搖頭:「你不能這樣地對他啊!」

老貓再次地進行威脅:「你不聽話?你不想要這樣的懲罰了嗎?」

小靈無奈之下,侷促地扭臉看看我:「老公,一會兒我要自己主動地把內褲脫下,讓他打我屁股。」

「用什麼打?告訴你老公,否則我就不罰你了。」

「我說我說,你別不罰我了,老公。」小靈回臉用飄渺的眼神看著我:「他要用他的大肉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陰部。」

小靈已經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內衣濕透,曲線玲瓏的玉體嬌軟無力地貼緊了他,把她那一對堅挺敏感的雙峰也藏到了他的懷裡。

(4)

她越是在意我的感受,我心裡的刺激也就越大,聽到他們這樣半真半假的挑情,我的心又癢又痛,又想好好地憐愛小靈,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懲罰的。我全身的血似乎都湧到了頭上。

「接著說啊!我還有什麼話來著?」

「老公,他要你幫著計數,他要抽我最少五百下。」

小靈已經被他逗弄得神魂顛倒,她眼中淚痕未乾,心思卻已經完全地被他擄走:「老公,你能來嗎?幫他數一數。」

這樣香艷的一幕我能錯過嗎?除了第一次外,小靈早已經不再讓我觀淫了。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同他們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老貓就把小靈丟到床上。

小靈癱軟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對我說:「親愛的老公,你能幫幫我嗎?

我沒有一點力氣了。你幫人家把短褲脫下來,好嗎?「

我走了過去,狠狠心,解開了她短褲的扣子,把她的短褲脫了下來。

然後我才看到,她裡面竟然穿著一件和上次她失身給阿飛時一模一樣的碎藍花小褻褲,我最喜歡這一種樣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為我特意準備的,但是,現在,她就要為了另一個男人,主動地脫下她最後的防線了!

這時,老貓已脫光了全身,上了床,熟練地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只一揚手,就把她的乳罩解除了。

雪白玉乳上的一雙猩紅蓓蕾,在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猛的揉搓撫愛中,硬鼓鼓地立了起來,宛如她處女初夜與我的那一次溫柔。

然後,他說道:「開始吧!」

小靈心疼地看了看我,也沒有任何猶豫,慢慢地蜷起她潔白潤澤如同象牙一般的雙腿,輕輕地抬起她準備被抽打的小屁股,把那件碎藍花小內褲解了開來,然後放在枕邊,輕聲對我說道:「明天,我再給你穿。」

說完之後,就主動地將自己秀美清純的胴體,緊緊地貼到了老貓的懷裡。這種肉體一絲無縫的緊貼,很快地就讓小靈發出了嬌吟:「老公,親親我吧!」

老貓低下頭,與小靈面對面,卻沒有任何動作,小靈紅著臉,張開小嘴,並伸出她嬌嫩的小舌頭,迎向他的嘴裡,然後兩人毫無避諱地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老貓加快了手段,一隻手伸到小靈的陰部,靈巧地玩弄著她勃起的小陰蒂,只一會兒,小靈的腿根部就潤滑一片了。另一隻手,再一次地從小靈的一個乳峰爬到另一個乳峰,連拉帶捏,或是沿著小靈的乳暈輕輕地畫著圈,使小靈的身心無比甜美地接受好準備,成為他的又一頓美餐。

果然,又親了一會兒,小靈就玉臉微紅,從他懷裡擺脫出來,瞪了他一眼:「討厭,也沒刷牙,就把唾液給人吃。」我知道,小靈只有在最親暱的合歡時,才願意吃別人口裡的津液的。

然後小靈對我說:「老公,我想開始接受懲罰了,你來數吧!」頓了一頓又嬌羞地對我說:「別數錯了,數亂了的話,你也知道……」她嬌羞不勝地望了望老貓:「又要給他多玩幾把了。」

老貓淫笑著,一把拉過小靈,把她按倒在身下,先進行傳統式的做愛,凶狠粗壯的大雞巴,對準小靈歎成災的小穴齊根而沒。小靈把自己的雙腿抬得高高的,再沒有任何的害羞,大聲地叫著:「數吧,老公,一,二,三……哦,舒服死了!

四,五,六,七……哦!「

老貓向我解釋著:「這種懲罰,小靈很喜歡的,是不是?」

小靈點點頭,又向我道:「我沒法子數了,人家心都被他捅亂了,你湊近一些來數吧!」

我掏出雞巴,一邊打著手槍,一邊數著:「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後來我也全亂了,看著小靈銀牙緊咬,雙頰染紅,凝脂軟玉般的玉體上,浪跡斑斑,香汗淋淋,卻沒有任何的退縮,每一次的衝擊的時候,都微扭著腰部,迎著他的凶器向前挺。

我知道老貓的傢伙很厲害,關心地對小靈道:「要是不行,你往後縮一下,別迎著他,這樣會洩得太快的。」

小靈點點頭,沒有回答我,卻輕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送上香舌,並輕輕地嚥著他嘴裡渡來的津液;下體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迎合得更浪態十足。

只一會兒,小靈就大聲地叫著,把高潮奉獻給他。

小靈在床上稍事休息,突然想起什麼,問我:「他……他插了多少下了?」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小靈打了我一巴掌,道:「討厭,你要害得你老婆多丟好多次了!」

歇了一會,小靈再一次和他做了起來,當老貓加快抽插,兩人快到高潮時,小靈潔白的小腹起伏不停,她只是用眼神看著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一種極度的自虐情緒再次發作,我對老貓說:「今天是小靈的危險期,你最好射在外面。」我知道老貓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老貓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小靈,小靈紅著臉搖搖頭:「隨你了。」

老貓得意地笑了一笑,將小靈大腿分開擱上自己左右兩邊腿面,然後雙膝向前頂、人往下趴,小靈的屁股頓時被推得離床升高,小穴張得開開的剛好向上迎著他的雞巴。他屁股開始急速起伏,粗壯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直上直下舂搗著小靈的陰戶,把她插得浪水四濺,淫叫連連。

當他把一股一股腥白的精液射進小靈的穴裡後,並沒有急著拔出來,而是不斷地裡面攪著,擠出的兩個人的浪液沿著小靈的洞口流到她的屁眼,小靈大聲地叫著:「我要懷上你的種!把它們弄到我最裡面吧!」並且再一次地哭了起來。

後來他們兩人又做了數次,老貓也射了三次,到最後,小靈還挺著屁股,把小陰唇合了起來,結果老貓的精液只流出一點點。然後她好像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隨手拿起那條我珍愛的小內褲,把老貓和她的愛液擦試完,並扔到地下。

第二天,小靈早早地把那條內褲洗淨,並晾了起來。

晚上,小靈把我引進門,轉動著她穿著碎藍花內褲的小屁股,對我說:「對不起了,昨晚上,弄髒了,不過,你看,洗乾淨後,還是很純潔的嘛!」

我有些傷心,沒有理她,小靈抱著我說:「親愛的,其實我早知道你有不孕症的事。我們借種吧,希望你不要難受,你知道,我很想要個小孩。」

兩個月後我們離開老貓家,搬了回去。小靈做了一次檢查,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懷上。

(五) 美麗的誤會

(1)

從老貓家回來後,我和小靈重新回到了過去正常的軌道上。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小靈笑著對我說:「我真的有種感覺,好像我們之間還少了一個人。」

我笑著問她:「怎麼,還不過癮?要不我們把他叫過來?」

小靈拍了我一巴掌:「夠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經的女孩。」話還沒說完,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吃吃笑著對我說:「到底被你慣壞了。」

然後她揚著臉,非常好奇地問我:「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曾想過,如果讓你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孩那個,我會有什麼感覺?」然後她搖搖頭:「真的不能接受。我問你,我和別人到底玩到什麼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臉困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當你和另一個男的真正有了感情的時候,有了愛的時候,我想,可能我會很痛苦的。」

小靈馬上說:「你認為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深嗎?我想,我這一生,除了你,是不會再愛別人的。」

我摟著她,心裡很是感動,同時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點也不愛老貓和阿飛?」

小靈輕輕地搖搖頭,說:「你知道的,我這人,是很難接受只有欲沒有情的愛,我覺得那和動物交配沒有什麼兩樣,很噁心的。所以,當初,你讓我和阿飛來往,還有和老貓在一起,我都是要他們給我一些時間來增加一些瞭解。我對他們,最多只有一些好感。」

然後她緊緊握著我的手,直直地看著我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原來的感情生活,真的是很簡單的,最多也就是有一個暗戀,認識了你並和你結了婚,我這張白紙上,也就只有你這一種顏色,再沒有一點兒雜質。」

「你不是挺喜歡西方的油畫嗎?你覺得是只有一種顏色美呢,還是以一種顏色為主色調,再雜陳一些其他的輔助色,更美?」我問。

小靈想了一想,睜大了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是讓我,也……也分一些愛給別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還可以,動感情,可是很危險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摟著懷中的嬌妻,對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可以再找些別的男人,與他們發展一些感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對我的愛要佔絕對主要的位置。」

小靈很震驚:「為什麼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可是又找不到藉口,所以給我支一個套啊?」

我說:「你是聽老貓說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的為人?」然後我故意慢慢地說道:「其實你對老貓和阿飛所謂的喜歡,與愛有什麼分別呢?」

小靈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愛,就是想時時與他在一起,一分開就會覺得痛苦,我現在對他們倆一點兒這種感覺也沒有。寶寶,咱們走得太遠了。如果你非讓我去愛別人,真有那麼一天,我不僅把身體交給了他,還把愛情也交給了他,可能,你會失去我的。」

然後她傻傻地看著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卻泌出淚水:「不過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有生之時,絕不會放過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會把你托附給一個我最信得過的人,然後,我靜靜地離開這個家,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然後她就被自己感動得抽泣起來。我故意開著玩笑把她拉回現實中來:「真的嗎?你想把我交給誰?那個傻傻的藍水晶嗎?」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個同學,當時她在我家裡借住,我回家時她還滿臉警戒地問我是誰。現在這個女孩是我們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嗎?你是真心話?!她學習那麼好,很有靈氣,長得也不算難看,上學時有半個班的男生都暗戀她呢!」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個該聰明時極聰明、犯起糊塗能把你氣暈的女孩。常常好奇地睜大她雙明亮純潔的大眼睛,有時候愛刨跟問底,目光清澈無比;有時好像洞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著寬容和善意。

在我家時,她常散著一頭飄飄的長髮,支著一條長腿,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有時讓我產生美妙的聯想,有時讓我很心虛,不知她是否從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裡對她暗藏的不良企圖?

她的直率、她的美麗、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吸引我。可這是小靈最好的閨中密友,我對她的暗戀非常小心,她們兩個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我過了一會兒,看到還是有點感傷,就繼續逗她:「你一開始說,你幻想我和別的女孩那個,你當時想的是不是藍水晶啊?」

小靈點點頭,然後莫名地一陣怒火:「我和別的男人做,那是你強迫我的。

如果你要和那個丫頭有一點,哼!哼!我先給她一瓶濃硫酸,再一刀劈死你,然後我再自盡。「

「強迫的?誰當時,誰穿著小肚兜,光著大腿,坐在別人的懷裡,說」我是自願被他褻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小靈臉上泛起紅暈:「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來上三回,我就去找老貓!」然後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床,飛快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看我還沒什麼反應,急急地幫我解開扣子:「來吧!」

我一邊由著她脫我的衣服,一邊觀察她,並繼續挑逗她:「小靈,我發現,你的乳頭原來又紅又小的,現在怎麼變成褐色的了?」

小靈把我的衣物都脫完後,伏在我的上身,嬌喃著:「還不是被老貓吃的!

他又咬又捏的,弄了人家兩個月,人家能不變嗎?「

我對著她酥胸上挺立茁壯的小乳頭,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問道:「喂,兩個小傢伙,你們這一陣子,過得怎麼樣啊?」

小靈蠕動著,一面握住我的雞巴玩弄著,一面回答:「還好,還好,前一陣有個老男人,他把我們倆弄得舒服極了。」

我有些興奮,對她道:「寶寶,你把你那件小褲頭拿過來。」

「我不!挺味的!你還非不讓洗,留著老貓和人家最後一次流的愛液,又酸又腥,你卻當個寶貝似的。」

她口上說著不同意,但還是下了地,從包裡找出她那件我最愛的碎藍花小褻褲,咯咯地笑著一下子扔到我的臉上:「好聞,就多聞吧!」

那一次,她和老貓都流了很多,用一條內褲都沒擦乾淨,聞上去看上去特別惹人遐思。

(2)

那天做完愛之後,我就把那條內褲藏到了枕頭底下,以便隨時拿來把玩。

這次討論之後,正好第二天,藍水晶來找小靈玩,小靈叫她到臥室去聊,一會兒我找了個藉口也進去,和藍水晶吹起牛來。

小靈不說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藍水晶。我先是意識到了,話也少了些,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有所意識,臉微微紅了一下,對小靈說:「你幹嗎這麼看我啊!」

小靈撇撇嘴:「你王哥進來之前,也沒見你這麼瘋!」小藍滿臉通紅,她的膚色很好,很白,那紅暈在她臉上慢慢散開,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靈又說:「要不今晚上別回去了,我去客廳,你們倆別太鬧就行了。」

小藍好像被她說中了心裡話,實在羞得不行,抄起枕頭就去砸小靈:「你要死啊!」

然後我看到小靈突然間睜大了眼睛,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樣東西,小藍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來枕頭的位置,那條被小靈和老貓的愛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小內褲,又是白的又是黃的,一道一道的,無比扎眼醒目,好像是肉慾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與含蓄都無處藏身!

小藍第一個反應是掩著臉拔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們倆的髒東西!

打死我也不敢上你們家了!「

小靈也全懵了,也不知怎麼辯解好了,她竟拉著小藍急急地說:「這不是我和他弄的髒東西。」然後才捂著嘴發現自己失言。

小藍剛要拉門,一聽此話,她怔住了,回過頭來:「什麼?那是誰的?」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握了握小靈的手,然後滿臉怒氣地指著我:「這是你和那個女人的髒東西?你敢欺負小靈!」

我張口結舌,看著滿臉羞澀的小靈和滿臉正氣的小藍,不知是認還是不認。

小藍對小靈說:「別怕,有你妹給你作主呢!他敢抵賴,我就敢拿著這東西去做DNA化驗!」小靈又羞又急,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藍更加憤怒,一氣之下竟衝到我跟前,抬手就給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小靈只好起身拉著小藍,對我說:「你先出去。」

我捂著臉,低著頭,怏怏地走出去,沒想到那丫頭還不解氣,她的腿又長,在我出門之時,一抬腿對我的屁股又來了一腳。過了幾分鐘,屋內就響起一聲尖叫:「你,原來是你和別人的!天!我進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又過了五、六分鐘吧,又聽見藍水晶一下子拉開門,撲向沙發上的我:「小靈這個樣子,還得怨你混蛋!」

小靈追了出來,拉住了藍水晶,小藍回頭看了看她,搖了搖頭,歎一口氣:「你啊你啊!我說你們什麼好!王兵,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小靈和人跑了怎麼辦?小靈懷了別人的孩子怎麼辦?」

頓了一下,她還開了個玩笑,不懷好意地對我陰陰笑了笑:「要是小靈和人跑了,我就嫁給你,然後也到處和人玩,讓你綠帽子一個接一個戴!」

「小藍,其實他還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說不清了。」小靈勸住她,卻也不好再說下去,然後再次哭了。

小藍原想走掉的,聽到這話,愣住了,吶吶了兩句:「有病?!我……我不知道!」然後她好像是終於明白過來,走到我面前:「是這樣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對不起啊!不過,現代醫學這麼發達,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偉哥嗎?」

她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治不好的。」小靈低聲說了句,不再說什麼了。沒想到藍水晶竟然理解錯了,可是我們也不好再繼續解釋下去了。

當晚,小藍和小靈睡在我們的臥室,我去客房睡了。沒想到睡到半夜,小藍卻推開了我的門。

她輕輕把我搖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麼啦?」我還沒完全清醒。

「對不起,我打錯你了。對不起啊!」

我抬起身來,愣愣地看著小藍,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連體睡衣褲,胸部鼓鼓的,像是兩隻小山包,胸口的肉潤白晶瑩,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光,說道:「沒什麼,你還大半夜的過來道歉,我皮厚著呢,不怕你打,不解氣,再打我兩下。」

「我問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偉哥都不行了?」我知道她搞錯了,可是不知為什麼,我沒有更正,只是搖了搖頭。

「你好可憐。我真的錯了。」

「行了,行了,真沒什麼,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來說……可是我又覺得這些話會很殘忍。我不知該不該和你說。」

我完全清醒過來:「你說吧,我能經受住的。」

「我想和你結拜成兄妹。」

「什麼?結拜成兄妹?為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靈放了吧,你既然……無能,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應該讓她去尋找別的男人,另組家庭。可是你一個人過,也好可憐。我的意思是,我一直挺想有這樣的哥,我給你當妹妹,照顧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該說什麼。她卻坐得更近了,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嘩地流了出來。

「王哥,其實……其實,我……我也……」小藍話到嘴邊,又收住了,並且推開我想擁她的雙臂,讓自己的淚水盡情地流著:「為什麼,你人這麼好,卻有這種病!」她和我坐得很近,一隻腿盤在床邊,我隔著薄被,幾乎能感受到她美妙的肉體。一股處女幽幽的體香,讓我不能自己。

我輕輕地用雙臂再次環住她,小藍又再一次地推開了我,並且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我:「王哥,只要你答應放了小靈姐,我……我將來會讓你抱的!」

我說:「可是小靈很愛我的啊!」

「越是這樣,你越不能讓她為你浪費青春了!」

「那,那怎麼辦啊?」

「我知道一個人,她一直很喜歡他的。我們可以製造機會,讓小靈和他……

那個,讓她移情啊!「

我不說話,心裡卻酸意十足,真讓小靈和別的男人走,這可是我計劃中沒有的一步啊!可是,眼前的這個玉人兒,我又非常地渴望,怎麼辦才好啊?

「這對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藍過了一會兒,把手輕輕地環在我的腰上,把她那誘人的嬌軀輕輕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說道:「我會給你補償的,如果你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結成兄妹,永遠地照顧你。」

「我要的是那種能亂倫的兄妹關係!」我使勁把屁股往後縮了縮,生怕她碰到我已經硬得不行的傢伙。

小藍的氣息也有些急促,她沒說什麼,卻拿著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開的懷裡:「只要你能做出這種偉大的犧牲,我也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動彈一下,那種醉人的酥軟感覺,剎那間讓我彷彿以為自己的手觸到了天堂的大門,食指先遇到一個又小又軟的東西,好像還縮成一團,然後我輕輕撥弄了一下,好像只有一秒鐘,那隻小珍珠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並迅速地長了起來。

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擠了擠它,那隻小乳頭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著衣物都能看見那兩隻乳尖,我又用食指沿著她的乳暈劃了幾個圈,小藍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哦!別動了!」沒想到她這樣的敏感!

於是我只能靜靜地摟擁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胸前大快朵頤,還得拚命縮著屁股,生怕小藍有所覺察。

(3)

小藍直到婚後才和我說,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乳,那種快感,讓她已經欲仙欲死了。又羞紅著臉告訴我:當時她以為做愛的快感,肯定也不過如此,所以她就決定作出這種犧牲,一輩子不做愛,只摸摸乳也夠她享受的了!

「小藍,你愛我嗎?」

「傻哥哥,我……我當然愛你了,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愛我,是不是?」

「如果你將來遇上你喜歡的人,要和他結婚了,那我怎麼辦?」

「我不會和任何人結婚的,我們就兄妹倆,過一輩子。」

「我怎麼不知道小靈心裡還喜歡的另外一個男人啊,他是誰?」

「故事不是很複雜,今晚我就簡單地和你說說吧。小靈喜歡的人,就是我現在的男友,許果,我們的大學同學。小靈先認識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了,我後來才知道,小靈和他,就差捅破這窗戶紙了。

「我和他好上之後,我生怕小靈搶走他,就告訴他,小靈其實很討厭他的,所以他們到底也沒成,小靈最後才跟了你。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可以為小靈作出這種犧牲了吧?」她眼裡又湧出一些淚水:「再加上你的病這一層因素,我欠了小靈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們幾年了?」

「四年了。」

「你愛他嗎?還是更愛我?」

小藍費勁地把我的手從她胸前拿開,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個摸我的乳房的男人。你說,我更愛誰?」

我腦子還是有些糊塗:「那你不愛他了?他可以給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而我不行的。你真……真能為報答小靈,作出這種犧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離開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愛,我知道,我的哥哥你,能給我愛情,即使是柏拉圖式的愛,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處了四年,心裡還一直想著小靈,所以說,你要讓小靈和他做,他們倆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離開我,怎麼辦呢?」我試探著她。

「真的不會了,在我的生命裡,除了一個我愛了四年的許果,還有你,再不會有別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靈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應該可以的吧!」

「借一借?」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別想這些東西了,會讓你難受的。來,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後,我會每天晚上讓你抱,讓你摸個夠的。」她喃喃著,再次倒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乘機偷襲進著她的褲腿裡,沿著她嬌俏的小腿,一直摸到她又嫩又軟的大腿上。

小藍只是很小聲地哼哼著,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內褲裡時,她才堅決地把我的手推開,兩個人又親了一會兒,她就悄悄地回去了。

第二天,小靈和小藍從臥室裡出來。我見小靈的表情,羞答答的,有些不自然,藍水晶偷眼看我時,卻有一種又羞澀又得意的神情,我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上午,小藍早早地就走了。

中午,小靈說想出去散散心,然後開著車走了。下午,我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一個人跑在郊外的山上看風景了。

晚上小靈回來後,洗盥完畢,我先上了床,小靈卻跑到梳妝台前,找了瓶香水,噴了噴,然後她解開胸衣,走到我面前,挺著驕人的胸部,笑嘻嘻地轉了一圈:「老公,今天晚上來嗎?」

我點點頭,正要摟她,她卻說:「等一等。」然後她從櫃子裡找出一盤錄像帶,放到錄像機裡,我真猜對了,正是老貓第二天玩弄她的錄像帶。

畫面裡,先是老貓站在床邊,向小靈招招手,小靈從鏡頭底下出現了,全身故意穿得挺整齊的,盤著少婦的髮髻,一身淺綠色的套裝,緊緊的束腰,把她曲線玲瓏的身段盡現無遺,腿上還穿著長長的絲襪,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然後小靈走到老貓跟前,摟著老貓跳起舞來。老貓一隻手緊摟著小靈,另一隻手卻摸到小靈的屁股上,小靈只是純純地對著鏡頭笑著,好像我和她剛認識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老貓抱著小靈,和她親吻起來,小靈閉著眼,把香舌渡進老貓嘴裡,任他嘗著。又過了一會兒,老貓一隻手已經伸進小靈的懷裡,小靈被摸了一會兒後,鬆開老貓,對著鏡頭慢慢解開扣子,脫下她的外套。

她裡面還是那身誘人的小肚兜,半露著晶瑩雪白的酥胸和削瘦的香肩。老貓把她摟在懷裡,又解開了小肚兜上面的扣子,小肚兜搭了下來,然後把小靈的上半身轉過來對著攝像機。

小靈先是害躁地低著頭,等老貓兩隻手同時把玩起她的雞頭嫩肉,小靈才放開一些拘束,正面對著攝像機,時而露出一個清純的微笑,時而秀眉緊蹙,銀牙半咬,並主動地挺著胸,任那兩隻大手猥褻著她。

又過了一會兒,老貓騰出一隻手,沿著她光滑迷人的小肚子,爬向小靈下身最神聖的地方,小靈則滿臉緋紅,嬌喘著,並略彎著腰給他騰出空間,正好她的臉與鏡頭貼得很近,不知為什麼,她伸出她剛剛與別的男人品嚐過並沾滿他唾液的小香舌,在鏡頭上舔了一圈,隨後錄像關掉了。

電視機只是一黑,接著一個香艷的鏡頭再次出現,小靈已經到了床上,嘴裡咬著一條黃色三角褲,秀髮披散在臉上,額上都是汗水。

最可氣的是鏡頭只對準了小靈的上半身,看起來她好像是坐在老貓的懷裡,兩人在床上正進行著肉搏大戰。小靈還是穿著她半解開的小肚兜,遮住了她的陰部,她鮮花般嬌嫩的肌膚和老貓黝黑健壯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老貓的一隻大手在她乳房上左右逢源地摸著,另一隻手扶著小靈半坐著。小靈有節奏地時上時下聳動,頭時而後仰,時而軟綿綿地看著鏡頭,叫床聲又急又促,傻瓜也能猜到他們底下是在盡情地交歡。

可能是剛剛才和老貓合過體沒多久,小靈還是很羞澀的。

「哦……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這麼欺負我!」

「人家老公還一直戴著套干人家的,你就喜歡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地插啊,插啊,插得我都……」

「哦……要死了,你真狠,頂到人家花心裡了!」

「嗯,我裡面……好燙,好舒服的,老色狼,你就盡情地玩我吧!」

「你叫我老色狼?」

「說的就是你!哦……喔……老……色狼,你……你壞死了,求求你,再動一動嘛!」

「為什麼叫你老公老色狼?」

「你這樣糟蹋過多少個女孩了?老色狼!你……哦!哦……我服了,別……

別弄人家的小屁眼,那裡很癢的。動嘛!「

「你是心甘情願被老色狼玩的?我可不想讓你到警察局告我。」

「是的,是的!哦……親老公,謝謝你了,我是完全主動的,我就是想被你玩,玩死也心甘。玩完了就扔到一邊我也認了!哦……對!就是那裡,磨吧!磨死我吧!」

「你老公聽到你這樣叫床,會很不爽的,你的聲音別太大了!要不你和你老公揮揮手!」老貓忍著笑和小靈說道。

小靈紅著臉看了看鏡頭,向鏡頭揮了揮手,聲音低了一會兒,可是只過了幾分鐘,她再一次地控制不住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丟了,我要對不起我老公了……你射吧,我已經到了!」

她突然全身顫動,趴到了老貓的懷裡,這時老貓已經坐了起來,半摟著她,還回臉向鏡頭笑了笑,一面笑著,一面把小靈抱得死死的。

小靈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你……你……我……要……你的,全進來,把……我……全身裡外都玷污了吧!」

「啊……接著射,我子宮裡都能感覺到了,你的精液好燙,好多!哦……我又來了!」

(4)

我看著錄像,非常地亢奮,小靈脫光了衣服,依偎在我懷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摸著我的雞巴問:「老公,你還想讓別的男人干我嗎?」我點點頭。

小靈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垂著眼簾問:「那如果我和那個人,有了一些感情,你真的能容忍嗎?」

「這次,你要自己選一個目標?」我問道。

「前兩次是你幫著我選的,我覺得也都能接受吧!可是,這次最好是自己挑一個,你說呢?」

「那當然。」

「昨天晚上,藍水晶那丫頭,她出一個餿主意,她說肥水何必流外人田呢?

她願意讓她的男友和我做。「

「你……你同意了?」

「我一開始沒同意,說怪彆扭的,都是認識的人。後來,她說,說……」小靈躁得滿臉通紅,說不下去了。

「說什麼?」

「說那個男的早就想和我做愛了。我就同意了。」

小靈即使是前兩次,也沒有這麼害躁過。我一面摸著她,一面問:「那藍丫頭不會吃醋?」

小靈說:「這才讓人吃驚呢!他男友許果那麼好的人,她可一點都不在乎,她說,她已經愛上別人了。」

「你對許果印象真不錯啊!」到底她還是我的老婆,聽她這麼誇別的男人,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把對你的愛分別人一點的。」

「你想什麼時候和許果雲雨交歡?在什麼地方做?」

「我已好幾年沒和他來往了,我想,和他慢慢地接觸接觸,不行就算了,我總不能強姦人家吧!最多誘姦啦!」

「你能有什麼方法引誘他?」

「有什麼方法,最多用光著的大腿碰碰他,用豐滿的乳房磳磳他,或是假裝喝多了酒,吐髒了衣服,半光著身子與他到床上共眠,看那個傻瓜什麼開竅。反正他什麼時候想佔我的便宜,我都隨他,想怎麼占,我也由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了一句:「我只是肉體上被他玩玩,感情上也不會太出軌。你放心吧,反正我不會對你變心的。」

第二天,我找了個機會,悄悄地約藍水晶去看電影院,在電影院裡,我一臉痛苦地把小靈關於和許果發展感情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小藍被我摟在懷裡,只是輕輕地回了一句:「小靈和許果進展到什麼程度,我就和你進展到什麼程度。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們做了愛呢?」我試探她。

「那我,我也要和許果做一次愛,不能全便宜小靈了。」藍水晶嬌羞滿面,開始吃起醋來了。我摟著懷裡這個清麗無比、散發著迷人處女體香的小妖精,一時間很矛盾。

我要裝到什麼時候呢?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交歡之後,再去佔有藍水晶的肉體,可是,如果她知道真相,發現完全是自己的誤會,發現我是個很變態的傢伙,會不會在我佔有了她之後,一氣之下不理我了?

難道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結了婚,再佔有小藍?我倒是自信會娶到她,可就怕不能得到她的處女之體了。

(六) 離婚與結婚

(1)

小靈和許果的再次會面,選擇的地點是小靈母校的咖啡廳。

我躲在角落裡,看著小靈和那個一表人才、滿腹才華、卻始終在社會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視。

小靈幾次紅著臉,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過了一會兒,在我這個位置看得分明,那個許果又用腳輕輕蹭著小靈的小腿,小靈有些緊張,但是沒有避開。

聽他們聊的都是過去的老話題,許果數次提到,他過去和現在都深愛著小靈,小靈有些感動,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卻沒有表什麼態。

當晚,小靈回來後還和我說,許果還告訴她,藍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我問她:「如果當時我不在場,你會說你也愛他嗎?」

小靈說:「我愛他,和愛你是無法相比的。」然後她依偎在我懷裡。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我:「晚上我要去老貓那裡一趟,我有件很好的髮夾,拉在他家裡了。」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我陪著去?」

小靈臉紅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點鐘回不來,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靈別著那個無比珍貴的髮夾回來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覺。」

在兩個星期之內,小靈和許果出去了好幾次。最刺激的一次,是小靈在出去之前,發現自己的乳罩少了一個扣子,然後再要找別的時候,我告訴她:「要不你就別戴了,反正一會兒還要脫下。」

小靈說:「那我連內褲也不穿了。」

然後我尾隨著小靈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貼著許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園裡。

一會兒,在一個寂靜無人的站台下,小靈回頭看看我,我假裝是無關的過路人,離他們有四、五米遠,他們就當著我的面開始親吻。過了一會兒,許果一手抱著小靈,一手從她的小衣裡伸了進去,小靈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我。

又過了一會兒,小靈向我調皮地眨眨眼,輕輕地撩起自己的短裙,許果的手就勢伸了進去,小靈不好意思再看我,閉眼歡快地喘息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使勁地抖動起來……

回去後,我狂熱地佔有了小靈。

最近許果和小靈的約會日益頻繁,我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我知道,小靈還沒和他那個,和他交歡之前她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我堅信。

寂寞的時候,我就給藍水晶打電話,她和許果一直沒再聯繫,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她對我的態度,充滿了母性的憐憫,常常說:「你好可憐,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像是在一個人頭攢動的節日盛會上,許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幾片清淡如水的笑容,兩句不冷不熱的寒暄,讓我感同嚼蠟般無趣和孤獨。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艷裝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個女孩一襲深紅色的華美晚裝,一頭披肩的青絲細柔水亮,腳著一雙白色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妻子小靈嗎?記憶中好像已經分開多年了,她還是這樣的青春嬌憨。這時,她的眼光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都快要裂開了,她的目光為什麼這樣抑鬱?她的笑容為什麼突然僵住?她的紅唇為什麼在顫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霧為什麼越來越濃?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覺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裡他把小靈強擁在懷裡,小靈無力地伸手向我揮揮。我心如刀絞,衝向他們。

「你是小靈的前夫吧?小靈現在已經歸我了,她已經不愛你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可以問問小靈啊!小靈,你的肉體屬於我,只有我能佔有你,隨意地佔有你,是不是?」

小靈扭臉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悲愴的眼睛裡,滑落下晶瑩如珠的滾圓淚水,一顆一顆慢慢地墜落到地上,迸裂開來,像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

「小靈,你的愛情屬於我,你對我百分之百的忠誠,你把你的心靈、你的過去、你的將來,完全交給了我,是不是?小靈,那個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忘記他了?你說,你認識他嗎?」

小靈悲傷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空洞了,她好像是在看著我,又好像是看著一團空氣。

「我不認識他。」

「小靈,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結髮夫妻,說好了彼此永不背離的!」

隱約中,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夢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實。

「你的愛人?曾經是吧!可是你非讓我分一些愛給別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愛上他了,就要嫁給他了,你希望的就是這些嗎?」

那男人把小靈摟過去,「他不是很喜歡看你和別人做愛嗎?來,我們就在他面前做,看他爽不爽?」

「不!小靈!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愛上他,你回來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靈一面說著,一面讓他解開了晚裝後的扣子,那個男人幾下動作,就把小靈欺霜賽雪的迷人胴體展露在我面前。小靈走到了我的面前,叉開她瘦長勻稱的美腿,微微翹起她的嬌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徑迎向了那男人的陽具,同時伸出雙手向我示意:「來吧,扶著我,最後讓你看一次。」

「不,小靈,我不能!」我一面哭著一面向她搖著手。

小靈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貼向我,同時她輕輕「哦」了一聲,我看見那男人碩大粗長的肉棒漸漸沒入小靈的陰道口。水聲響了起來,小靈桃腮上逐漸泛起縷縷羞紅,她一面呻吟著一面對我道:「王兵,你記著,我還深深地愛著你,如果你後悔了,一切還來得及。」

(2)

我從夢中慢慢醒來,點起一根煙,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著煙灰的餘燼彈向煙灰缸。看了看夜光表,已經十一點了,小靈還是沒有回來。晚上走之前,她說她去見見許果,最多十點鐘,她一定會回來的。我記得她走的時候,好像是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內褲,放到了她隨身帶的包裡。

開開燈,我似乎看見凝固在空氣中一縷縷將散未散的不是煙圈,而是純粹的傷痛。

再沒有猶豫,我馬上撥了小靈的手機,一次又一次,都是關機提示。

我心裡亂極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獨了,然後我打通了藍水晶的電話。

「怎麼了,哥哥?」聽聲音她還睡意朦朧。

「小靈去見許果了,她……她說十點鐘就回來的,可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三十五歲的男人,是不能當著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幾聲,把一些抽噎嚥回胸膛。

「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哥,你等我一會兒。」

二十分鐘後,當小藍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門口,她摟著我的頭,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然後她附在我耳邊說道:「哥哥,我有些冷,我們去裡屋吧!」

雙雙進了臥室,我像個傻子一樣,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她已經四、五年了,也有過嘻笑打罵,也知道彼此互有好感,可是我敢對天發誓,我們之間連一個暖昧的眼神也沒有傳遞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親暱,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藍慢慢依偎到我懷裡,說了句:「我上床陪陪你吧!」然後她低下了頭。

我抱著小藍,走向雙人床。她兩腳一蹭,把高跟鞋就脫掉了,露出嬌小可愛的雙腳,真沒想到這小丫頭的大腿是如此的渾圓細嫩,短短的藍褲子只遮到圓潤的膝頭,加上沒穿絲襪,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瑩滑膩的肌膚,加上青春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處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時呆住了。

小藍臉紅紅的,向我擠了擠眼:「秀色可餐吧!一會兒,美死你!」

我慢慢地把小藍放到床上,小藍一躺下,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蓋到她高聳的胸部。

「小藍,我的好妹妹!」

「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現在就給了你,可惜你……唉,不說了。你摸摸我吧,今天晚上,隨便你摸。」她說著說著就把臉轉了過去,並慢慢地解開上衣:「只要你不再傷心,我願意什麼都給你。不過,亂倫,好噁心的。」

「還有更噁心的!」我心一橫,把傢伙亮了出來。

「咦?這是什麼!」小藍剛轉過臉,就被眼前的物件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慘叫,好像是看見了一條蛇,不錯,是一條大肉蛇!

過了兩秒鐘,她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片紅暈,同時又是滿臉的疑惑和好奇:「是……是陽……具吧?」她結巴著,然後的反應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她伸出一隻手,慢慢地靠近了它:「我……我能摸摸嗎?」

「摸可以,不收費的,要用的話,可就要根據鐘點收錢了。」

「你……你不是陽萎嗎?」小藍不理睬我的玩笑,卻圓睜著雙眼看著我,還是一臉的迷惑。

我想了一想,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從小婉到阿飛和老貓。

小藍到底是現代女性,對人性的複雜多少也有些瞭解,她靜靜地聽完之後,再次地問我:「那你還深愛著小靈嗎?她對你的愛也很深嗎?」

我無言地點點頭。

小藍突然間跳了起來,她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對我說:「如果只是玩玩,你還是讓小靈和老貓做安全,許果對小靈可不是一般的情意,小靈和許果的感情也是有基礎的。快!快!我們現在還有時間挽回這一切。」

然後她告訴我,小靈在半個小時前曾給她打過電話,說謝謝她當初的提議,今晚上她就要正式借用她男友了。小藍聽得臉通紅,還在電話裡開了幾句玩笑,說:「你儘管借,儘管用,他已經不再是我男友了。」

「我覺得他們也許,現在還沒有那個。如果他們已經做了,小靈一定會和他舊情復燃的。」

我想起了那個夢,馬上穿好衣服,陪著她出門,開車飛一樣地奔向許果的住處。

小藍還有許果家的鑰匙,當她急匆匆地開了門,然後就要往臥室裡闖時,我輕輕地攔住了她。

站在門口望過去,臥室的門只是半掩著,一陣陣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呻吟、扭動和「吱唧、吱唧」的淫糜聲音從裡面傳出,灌到我們耳朵裡。一切都晚了!

小靈已經被他佔有了!!!

(3)

不知是為什麼,我覺得今晚小靈的聲音格外甜美與細膩。他們倆一面做著一面還聊著天。

「親愛的,今天晚上你老公會不會發現你和我幽會?」

「嗯,動一動嘛!我老公,他,人挺好的,我沒和他說,但是出門之前,我故意當著他的面,把一條新內褲放到包裡。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應該知道吧!」

「寶寶,你老公不怕戴綠帽子嗎?他不會吃醋?」

「他很愛我,同時也願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體,甚至是感情。」

「你說的我還是不敢相信,連愛情也願意與別的男人一同分享?你愛我嗎?

還是更愛他?「

「我愛你,也愛他。哦……你……你別動,就在那個點上,人家特別舒服!

對!哦……「

「你想,他會不會同意和你離婚?」

「我不知道,不過婚姻也只是一種形式而已,我愛他,他愛我,這才是最重要的!我想,他會理解我、支持我的決定的。」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靈要和我離婚?!她還認為我會支持她?!

「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嬌妻嗎?親親這兒可以嗎?」

「不……要……嗯……唔……唔……」

「哦……使勁吧!親哥哥,我的情人,操死我吧!」

「我愛你,我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天天要你操我!」

「嗯,壞死了,一邊幹著人家,還一邊摸人家的小陰蒂,哦……爽死了!」

「哦……你的龜頭,頂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就在那裡,別動……哦……

磨死我了,天!「

聽聲音,我就知道在我嬌妻小靈的小穴裡,來了一個個頭不小的客人,肉壁和雞巴一定結合得很緊,小靈今天的感覺肯定很爽。

藍水晶聽得面紅耳赤,雙足如釘在地,酥胸起伏不停著。

我輕輕地推了推她:「晚了,我們走吧!」

小藍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輕輕搖搖手,慢慢地走到門口,我也隨著她走到門口,這時聽聲音小靈正好到了一個高潮。從門縫裡,我們看見室內幽暗的燈光下,好一幅慾海春情圖:我的小靈在那個許果的身下,一雙雪臂緊箍住他的雙肩,一雙柔美纖長的雪滑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一陣陣難言而美妙的酥麻,使她劇烈地痙攣、抽搐……

「我要來了……我……深點,使勁動!」

「我……我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啊!都射進去吧!啊……」

小藍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輕輕地呻吟一聲,倒在我的懷裡。

我知道小藍還是處子,這種刺激對她來說可能太強了,輕輕地把她半抱著走出了許果的家。

出了門,小藍被夜風激了一下子,有些清醒,她伏在我懷裡,羞澀地笑個不停:「狗男女,真不要臉!」

然後我親了她一口,她充滿激情地回應著我,並喃喃說道:「我今晚就想和你做。哥哥,我還是處女,你……你要教教我。」

我點點頭,車開得飛快,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腦後。

回到家後,小藍已經快癱軟了,我只能把她抱到床上。

剛剛把小藍的藍裙子脫到膝蓋那裡,我就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燈下,看到小藍穿著一條很小的月白藍的三角褲,有一些黏黏的陰毛露在外面,大腿根部的那一片,早已經濕得能看見裡面的春光了。

小藍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我繼續脫掉她的內褲和上衣,當解開她的胸罩後,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如嬰兒,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腰身纖細,盈盈不堪一擁,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和大腿根部的黑森林,看得我眼中充血。我輕輕地摟住小藍,小藍星眸半睜,把一張艷艷的紅唇貼上我的口,我們狂熱地親吻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問小藍:「妹妹,我要弄了,你可以了嗎?」

小藍幾乎難以覺察地點了點頭。

我低下頭,從小藍的上身開始。她那雙顫巍巍嬌挺的椒乳,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的花蕾,使我幾乎無法自控,俯身相就,用舌頭舔弄起她的乳蒂,接著又把整個乳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小藍輕輕地抖動起來。

然後我騰出雙手,不斷地撫摸著小藍的小腹部,並開始向下發動襲擊。

看小藍身心已經放鬆,我抓住機會,一隻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陰核小肉芽上輕輕的揉動了一下,剎時間小藍全身發顫,扶起我的臉,用她的唇緊緊封住了我的嘴,柔軟的嫩舌主動地與我交纏廝磨。

在這一隻手不斷的活動下,只一會兒,小藍的小肉芽就韌滑如珠,她輕輕叫了一聲,牙齒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原來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到了:我感覺一股涼涼的陰精由她的花瓣縫中滲出,將她的花瓣弄得潤滑無比,柔膩的大腿輕微的抽搐著,我不再猶豫,手扶著挺立的雞巴,堅硬的大龜頭在她的花瓣上不斷磨擦著,她的全身開始發燙如火,渾圓雪白的大腿主動地張開了一個大角度。

我慢慢地把雞巴探入她未經耕耘的花徑,立即感覺到龜頭的稜溝被一圈軟肉緊緊的圈住,強烈的激動及生理本能的反應,使得小藍陰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動收縮,我進入她體內半厘米不到的雞巴被刺激得更加碩大。

這時她被我緊緊吻住的柔唇發出「唔唔」之聲,然後嘴裡發出一陣陣叫聲:「別,別,輕一點,輕一點……」

我感覺已經頂到了她陰道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肉膜,為了不讓她緊張,我輕輕後退一點,然後突然間下身往前一挺,粗大的龜頭立時戳破了那道處女屏障,在淫液的幫助下,堅挺的大龜頭直入她陰道深處。她閉著眼睛,痛得睫毛不停地顫動,眼角流下了兩道淚痕。

我不敢再動,稍過了一會兒,小藍輕輕地抬起頭,嬌喃著:「親哥哥,親老公,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處置吧!動吧!」然後,還主動地用賁起的陰阜輕輕摩擦著我的恥骨,柔嫩的陰道壁也有所放鬆。

我雙手不斷地在小藍的上身活動著,親吻著,原來清純文雅、美貌動人的藍水晶終於徹底拜倒在我的胯下,羞靨暈紅、含羞承歡,我的抽動也越來越自如,她雪白赤裸的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最深處,緊脹著她那嬌小緊窄的陰道肉壁,她的嫩肉也緊緊地纏夾住我滾燙的肉棒,一陣接一陣地收縮……

終於,小藍開始抵死逢迎,浪叫連連:「親哥,哥哥……嗚……我要死了,我的裡面……出了好多水了,我要來了!快,再深點!」

「小藍,我的寶貝,我的好妹子,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哥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要和你天天做,天天讓你佔有。嗚……哦……快點,再快點!」

當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小藍全身冒著汗,兩個乳房在我的衝擊下上下亂抖,她雙眸微合,拚命地嬌叫著。

「來了,我來了!!我要你!」我龜頭一麻,肉棒狠狠地頂在小藍的肉腔深處,一陣陣子彈傾洩而出。

小藍的叫聲已經有些微弱:「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要把一輩子都給你……」

(4)

第二天,小藍就早早地離開了我。我還在恍惚之間,感覺到她親了一下我的嘴,並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你是我的哥哥,我要服侍你一輩子!小靈嫁給許果最好,如果她還戀棧,我就再和她搶上一回!」

當天上午,小靈回家後,第一句話就是向我提出離婚。

我心裡一陣冰冷,靜靜地看著小靈,沒有說話。

然後小靈吃吃笑了起來:「傻老公,你別害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許果,人家和他……昨天已經愛愛了,沒經過你同意,真的對不起,實在當時是忍不住了。」

我看著小靈,還是沒言語。小靈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愛是百分之九十,對他的愛最多百分之十,而且,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不可能和他過一輩子的。」

小靈慢慢道出原委,原來,許果在國內一直混得很不得意,他準備到美國留學,可是單身學生,簽證很難拿下來,所以他想讓小靈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助他拿下簽證,出國後,小靈再與我重婚。

小靈說:「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現在是沒辦法了,但只要到了美國,他一定可以混出來的。老公,我和你只是假離婚,和他也是假結婚。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然後小靈拿起電話,看我沒反應,等了兩秒鐘,毅然決然地撥起電話來。

我按下小靈手中的電話:「我同意了。」

「不過你可不要想什麼美事啊!我怎麼覺得藍丫頭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

你別打她的主意!你這麼笑是什麼意思?對著鏡子看看去,好陰險的嘴臉!你們不會是已經有什麼了吧?!「

我連忙搖頭,小靈紅著臉輕笑了一聲:「我告訴你,別看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藍丫頭就是臉蛋好看,你不知道,她的胸很小的,腰也沒有我的細,這一點,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驗證一下的。」我呆著臉,不知如何回答她。

小靈被我騙了過去,放心地笑了笑,接著說起許果和小藍的事。小藍愛了許果四年,但是越愛越失望,小藍怨許果沒有全心全意地愛自己,怨他沒有她「王哥」那樣賺大錢的本事;許果呢,一直還是不能忘記小靈,實際上在小靈介入之前他們已經快完了。

然後小靈才和我解釋起昨晚上的事,她斜著眼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嗎?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都是被動的,這一次我想改變一下,試試勾引男人是什麼味道。」

我的手輕輕地在她嬌柔的大腿根部細膩的皮膚上滑動著,心裡想著昨天的情景,除了興奮之外,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個美妙的肉體已經在三個男人的胯下抵死相就、婉轉承歡了!

我繼續往深裡摸,哦,那裡就是她豐腴多汁的桃花洞口了,除我之外,更有三根粗壯的雞巴向裡面盡情灌注過滾燙的精液,把小靈澆得欲仙欲死,更為奇妙的是,直到現在我還是認為,小靈依然是我清純貞結的愛妻!

然後小靈告訴我,雖然昨天她在走之前,準備了要換的內衣,決定主動把肉體交給許果盡情玩弄,但是從心裡面又希望許果既然很愛她,就不能太著急了!

她也覺得自己很好笑,既想縱情享受淫亂之樂,又希望能過一個純情如夢,不帶一點肉慾的夜晚。多麼矛盾的小靈啊!

「上床之前,我和他已經調了半天的情了。我當時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內衣,裙子底下是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內褲,我解開裙子後,他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眼睛都直了。我躺到床上,看他還是有些發愣,因為先前我已經和他說了,我希望和他共渡一個愛情的夜晚,我希望光著身子,像個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懷裡一樣,在他的保護和愛情裡睡個好覺。我也和他說了,他可以佔些便宜,可以盡情溫存我,但不要做那個、那件事,留到新婚之夜再做。當晚上只要他做了,我一待他去美國了就和你重婚。」

「好險!你居然敢和他打這個賭!如果他不做呢?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關係了?」

「喲,寶貝,看把你嚇的!親愛的,我永遠是你的老婆,不會和別人跑的!

其實,就是不重婚,我還是你的老婆,你還是我的老公,婚姻,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你說呢?「這時,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藍水晶,如果,如果……

小靈接著說:「我使盡了全身解數,有些……」小靈嬌羞不堪,快說不下去了:「有些招數,對你,都沒使過。他原以為自己能控制住,但是等兩人在床上面對面躺著,呼吸交融,氣息相熏,連……連我都醉了,更何況他呢?」

「一開始,我們倆都老老實實的,就像老夫老妻那樣,他就是不斷地說著愛我,我也對他說愛他,然後我們就親了起來。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後來被他越摟越緊,兩人全身都貼到了一起,他的下面,也緊緊地頂在……頂在我那裡,一會兒,我說我流了,他很興奮,可是還是一點動作也沒有,只是親我。」

「然後呢?」

「我看他一動也不動,就趴到他身上親他,可是他還是不敢動。」

我雖然知道他們已經交歡了,但是聽著聽著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著急:干吧!

干我老婆吧!我祈求著。

「我還真怕他不做,咬咬牙,就當著他的面,把上衣脫了,又解下乳罩。等我再次伏在他懷裡時,他陣腳大亂,摸著我的乳頭,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軟,然後他說:」咱們睡覺吧!「我氣壞了!」

小靈的小臉氣得通紅,她攥著小拳頭,在我面前揮了一下:「你說,他可氣不可氣?把你老婆都弄成那樣了,又不繼續玩下去了!」

我拉著小靈的手,把它引向我的雞巴,「應該使勁干死你、玩死你,這個傻瓜!」

小靈一面和我說著,一面把衣服解開,把兩條赤裸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當時我就是這樣,把下面也脫了,我說我喜歡裸睡的,然後一絲不掛地再次貼到他身上。他才真暈了,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然後把自己也脫光了,還要按那種姿式摟著我,我說:」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他這麼做了。」

我也慢慢地把小靈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問:「然後呢?」

小靈笑了,「你要復原通姦現場嗎?我配合你吧!」

「然後他還是不進去,就是在那裡又蹭又磨的。天很熱,他家裡連空調都沒有,汗水、愛液、唾液,把我和他黏得緊緊的,不過確實也很刺激,有種……有種……和老公做都沒有的感覺。」

「什麼樣的感覺?」我努力掩飾著心裡的醋意。

「我的小腹裡麻麻的,好像有很多螞蟻在爬,當時就是想他快點插進去使勁地抽送。」

我一面聽著,一面有所動作,當我的雞巴頂到小靈的私處時,小靈「啊啊」

地叫著,並慢慢地向前挪動臀部:「我往前一迎,他的大龜頭,就是這樣,一下子就頂了進去,把我的小穴擠得滿滿的,我的浪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我壓著她的大腿,把雞巴鑽到小靈的深處,心裡一陣難言的快樂:這塊充滿靈氣的玉,在我的雕琢之下,終於活了起來,有了生氣了!

之後我又問小靈:「主動勾引已經實踐完了,你覺得滋味怎麼樣呢?」

小靈笑著鑽到我懷裡,半晌才說了一句:「一般來說,我還是喜歡被動的,被男人……盡情蹂躪的滋味。」

「什麼?!」

「真的,很多女人的潛意識裡都有這種慾望,希望讓一個老流氓,在不傷害自己、不留下後患的情況下,盡情地猥褻,猥褻到最後,就主動地把自己交給他了。」

她接著告訴我,那一次她去老貓家裡,當晚老貓正好玩過一個小姑娘,所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把她丟的髮夾找到後,陪她吃了晚飯,並同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天,就是不急於行動。最後,老貓竟看看表,說:「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小靈送到門口,小靈紅著臉看著他,兩人都不說話。兩分鐘以後,小靈第一次丟掉矜持,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你真討厭!非要人求你了!」

在老貓的得意笑聲中,她終於紅著臉慢慢地低下頭,主動地放下了她為人妻者的尊嚴。心砰砰跳得很快,知道當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慘,卻更加心弛意蕩。

門重新關上了。

小靈再也不避違什麼了,她主動地脫光衣服,上了床。當晚,老貓不僅吃了她的愛液,還在她的屁眼上一圈一圈地舔著,把小靈弄得如癡如醉:「我的親老公,我的親爹,那兒髒,你怎麼能……哦……爽死了!你怎麼能舔……哦……別舔了,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隨你怎麼幹我,天天干我都行,別舔了啊!

哦……丟了,我丟了!「

最後小靈的括約肌完全地失控,尿到床上去了!老貓還在徵得了小靈扭扭捏捏的同意之後,慢慢地把他的大雞巴擠進了小靈的屁眼裡,另一隻手在她的浪穴裡不斷地插動,把她再一次地弄得哭爹喊娘,心神俱醉。

老貓還很得意地命令小靈,讓她轉告我,他雖然沒能開懇小靈的嫩穴,但是她屁眼的第一次,卻是給了他。

那一次小靈真的爽極了!

(5)

我聽完小靈的講述,才明白為什麼第二天小靈已經累得不想和我做愛了。那一個晚上,小靈說,她至少讓老貓射了四次,她丟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後來,老貓說,每星期五她都必須要到他家做上門服務。還有,如果小靈和我過不到一塊了,小靈必須要跟他結婚,否則他就要把他和小靈做愛的錄像帶製成VCD,沿街兜售。

更要命的是,小靈當時已經被他弄得心服口服,根本記不起世界上還有我和許果這兩個人,她竟然美滋滋地答應了他。其實就是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把柄已經落到他手裡了。所以,我也沒有怪她。

我一面用手理著小靈的鬢髮,一面問她:「那,你們家許果會同意你紅杏出牆嗎?」

小靈急了:「誰們家!誰們家!」她帶著哭聲說,她一再和我說過了,她和許果結婚,只是為了幫他最後一次忙,她才不管許果同意不同意呢!她更要我記著,不管離婚結婚,她都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永遠不會離開我半步!

我又問小靈:「如果老貓知道了你和我離婚,和許果結婚,他會答應嗎?」

這下小靈也發起了愁。一會兒她搖搖頭,對我說:只能是悄悄地結婚,萬一老貓知道了,那可實在不得了了!萬一那盤錄像帶流落在外,一切可都完了!

第三天,我就和小靈辦了離婚手續。當晚,她跑到許果家裡,一直到第三天才回來。小藍就趁機偷著跑過來和我做愛。

這兩個星期,藍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給我打電話,有時打我家裡,小靈接了,她們倆就姐呀妹呀地聊個沒完。有一次小藍故意逗引她說:「你都已經和王哥辦了離婚了,和許果什麼時候成好事啊?想大辦還是小辦啊?」

小靈一聽到這個就沒了興趣,好一會兒才告訴小藍,小辦一下就可以了,最好是只登個記,不會有其他任何儀式了。

小藍笑著在電話那頭問:「圓房也不圓了?哦,我記起來了,那個儀式是提前了。那天晚上,我拉著王哥去救你,沒想到竟當了一回證婚人。」小藍也是初為婦人,羞得說不下去了。

小靈罵了她幾句。她早已經知道了那個晚上我和小藍的故事前半段了(我知道她對我和小藍之間的關係只略有些疑心,所以多一點也沒有告訴她),每一次小藍上門來找我,見到小靈,就假戲真做,和小靈玩上好半天。

有時她還當著我的面故意躁小靈,把小靈弄得下不了台,只好回嘴:「你個毛丫頭,嘴上這麼缺德,老天爺一定也會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

最好是一個老淫棍!看你還怎麼說!「

藍水晶既然已經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我,她就完全地把我當成她的終身之托,當藍水晶從我這裡知道了小靈一點兒也沒有移情、而且假離婚後還要重婚這一想法後,她真的發起了愁。

發愁歸發愁,小藍對我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她知道我本性軟弱,每天枕邊風吹著,曼妙的肉體纏著,不斷催我去和她辦結婚手續。

我已經沒有一點的主意了。小靈到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為了滿足我的觀淫慾,當然,她也慢慢從中體會到很多的樂趣。

我一直深愛著小靈,同時對小藍的愛情也達到了頂峰,如果有可能,她們倆我都想要,當然,大前提是小靈能夠容得了她。當我囁嚅著說出我的想法後,小藍臉色有些發白,她咬了咬牙,指著我說:「你的大前提錯了,是如果我能容得了她。」

我這才對眼下的形勢有所瞭解,小靈已經快要嫁為人妻(每每想起大後天就要發生的一幕,我心裡就暗自詛咒著自己: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這麼美這麼好的嬌妻,竟要親手送予他人了!雖然日後還會完璧歸趙,但是破鏡真會無一絲裂痕嗎?);這面,小藍也已經破釜沉舟,今天她把戶口本什麼的都帶來了。

「哥,今天是個好日子,辦完了手續,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晚上我洗個澡,讓你玩個痛快,好──不──好──親──哥──哥?」

雖不知日後小靈會怎麼跟我算這個帳(心裡面我還是把她當做我的妻子),可是萬般無奈之下,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結婚登記處。

出了結婚登記處的大門,我的嬌妻小藍擁著我,狠狠地親了我一口:「做好人一定有好報,當初原想著是為了賠錯,要委屈一輩子了,誰知天下掉下個偉哥哥!」

「偉哥哥?」

「你很偉大啊,你的底下很偉大啊!」

晚上我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我還是愁眉難展,不知如何向小靈解釋這個事情。小藍有些不高興了:「如果有一天,她從許果身邊回來了,我會跪下來求她的,說什麼都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是我逼你娶我的,我認她做姐姐,她大我小都行,如果她真要是不答應,那麼只有她走了,因為我們是法律保護的夫妻關係。」

「別說了,如果小靈知道了,她……她會難過死的。」

「求你了,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別再想你的前妻了!」她一氣之下,摔了筷子。

這時,一個老男人站在我背後對她說:「我是王兵的朋友,你……你是他現在的妻子嗎?」

小藍變回笑臉,很客氣地向他點了點頭。我回頭一看,竟是老貓!老貓一面狠狠地壓著我的肩,一面上下打量著小藍。

(七) 伴郎與伴娘

(1)

第二天下午,小靈沒按門鈴,悄悄地回到家裡。當時,我和小藍正摟在一起睡午覺。門一動,我醒了過來,就看見小靈張著嘴巴,傻傻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藍水晶和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後的場面就很混亂了,有經驗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小靈哭著揪打小藍,小藍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後來我也跪了下來,小靈還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鬧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哀哀地,只是不斷地罵自己太傻了。

最後,我看小靈已經平靜下來,半摟著她小聲地說:「我的愛妻,真的請你原諒我。」

小靈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在我們沒有反應之前,她撲通一聲向小藍跪倒:「我可以認你當我的妹妹嗎?請你……請你包容我,我實在不能……不能沒有王兵。嗚……嗚……」她又哭了起來。

藍水晶緊緊地摟住了她:「我的姐姐,我當小,可以嗎?你別怪王哥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怎麼樣懲罰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納我。」

小靈看了看我,狠狠地點了點我:「你這個東西啊!你不僅害了我,還要再害我妹妹!老貓說了,他可以把錄像帶還給我們,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要玩一玩小藍。」

「什麼?誰是老貓?」小藍驚訝地問道。

「就是……就是……你一開始發現枕頭底下的那件東西,就是我和他流的。

明兒個,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流的。「小靈紅著臉,一面流著眼淚,一面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說那句老天爺的咒語了,害得我們老公又要當一回烏龜了!「

小藍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指著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哪門子夜壺,我會去尿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尿到他那兒的!」小靈接完這句話,把自己也給逗樂了,眼淚還未拭乾,卻笑倒在地。

小藍又回過臉,半是詫異半是生氣地看我。我看著叉著腰的小藍,胸膛挺得高高的,很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妻子,剛和我新婚兩天啊,還什麼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動本姑娘一根毫毛,我……」小藍說著說著突然間意識到什麼,看著我一臉真心的無奈與煩惱,她一下子頓住了。

小靈拉住了小藍:「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納你的唯一條件。你知道,如果你不去他那兒一趟的話,不僅我,連你王哥都沒臉活了!」

小藍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臉,上面已佈滿斑斑淚痕了:「老公,姐姐,我就提一個條件。」

「你說吧。」我心裡很不忍,小靈也扭過臉去。

「我想和王哥辦一個正式的婚禮。等我們拜完天地辦完婚禮,哪怕是在新婚之夜讓他玩,我也認了。」

我知道小藍很想美美的、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懷有的憧憬了,她不止一次地神往著身披白色的婚紗,手持一束芳香撲鼻的鮮花,長長的闊裙擺,像一朵白雲一樣飄過紅地毯。婚禮的每一個細節,她都曾和我探討過、設計過。談到洞房花燭夜時,她的眼神更充滿了夢幻般的甜蜜。

我無法理解小藍為什麼要選擇在新婚之夜讓老貓佔有她,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剛合歡過,她光著冰清玉潔的裸體,頭枕在我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懷裡。

「我從少女時期就想過,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掀開我的披頭,與我共飲交杯酒;我還想過,他會很調皮地……把酒含在嘴裡,慢慢地渡到我的口中,然後,我會讓他先脫去自己的外衣,這很重要的,媽媽說過的,誰的衣服在上面,誰一輩子就不會受欺負。然後我閉上眼睛,等他脫去我的外衣,把紅紅的帷帳垂下之後,然後我才……」

小藍羞澀地笑著,卻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內衣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地上散亂地放著我帶著體溫和氣味的高跟鞋、絲襪、乳罩、內褲,床裡面你摟著我,壓著我,吱吱呀呀地,配著地上的東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種情景,心就……一下子蕩了起來。」

所以聽到小藍這句話,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藍了。小靈卻轉過頭來,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反問小藍:「你要和王兵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怎麼樣的正式?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參加、都見證,踩著紅地毯……」

接著,小靈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有人問起王兵的前妻時,你就說,小靈是個蕩婦,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來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你們神仙眷侶,白頭到老,我卻混跡於花柳叢中、輾轉於男人胯下,待到床頭金盡、容顏老去、一身髒病、流落街頭……」說到後來,她幾乎聲淚俱下。

我這才理解一個正式的婚禮對於女人是多麼的重要,見勢不好,我忙去勸住小靈。

小藍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她幾乎帶著哭腔對我們喊:「你們幹的醜事,為什麼要我來搞乾淨?!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為什麼要讓一個老淫棍來玩?我不幹了!」

小靈一時啞口無言,反過來又怨起了我來:「都是你這個大變態!非要老婆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願了,換一個小老婆,比你原來的黃臉婆美,趁心了……」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我可以和小藍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但是小藍,為什麼非要請好多人呢?只我們幾個不行嗎?加上證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這事我定了!」

小藍萬般無奈,只好點頭同意了,同時表示,她要收回在新婚當晚被老貓干的話;小靈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為了要回那盤錄像帶,只能忿忿地點頭同意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靈卻咬定是小藍自己提的,非得這麼做不行。

小藍拉著我的手直搖:「老公,人家那是說的氣話,你看靈姐姐,她非要讓人家出醜!你快勸勸她!」

「出什麼丑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啊,新婚之夜,雲雨綿綿,曲意承歡……」

「那也不能由別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靈看著我,我心裡怦怦直跳:身為新郎倌的我,一帳之隔,卻無緣親近芳澤,大紅帳下隱隱可見,一絲不掛的新娘子遍體酥麻地經受著另一個男人的雨露滋潤,盡享床笫之歡。這種想法令我無比地眩暈與激動!

只對視了一眼,小靈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點了點我的額頭,向小藍笑著搖了搖頭:「好妹妹,你知道,我們老公是有那種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嬌妻與別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雖是無心說了這話,也算是命吧,當他的老婆,不紅杏出牆他不高興的,你就認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還當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說,我怎麼罰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後怎麼當你姐姐?」

小藍說不出什麼話,眼中已經沁出晶瑩的淚光,卻還是拉著小靈的手,拚命搖著頭。然後她無奈之下撲到我懷裡,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任人宰割蹂躪嗎?」

我用舌頭舔乾她的淚水:「寶貝,別害怕,我……我會在一邊保護你的。你閉著眼,就當是我,不就行了嗎?」

小藍慢慢地意識到自己那句話錯得太離譜,太要命了!她沒再說什麼,只低下頭,用彩油塗著腳趾頭,皎白的玉臉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紅暈,一直到耳朵根。

我出神地看著小藍的舉動,看著她性感的雙腳,心裡饑癢難耐。小靈撇撇嘴說了句:「趁現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別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們誰也不用過來打擾我們。」

看著長髮飄蕩、美艷不可方物的小靈,我的心再次降到冰點以下,她再次凝視我片刻,轉身離去。

(2)

等小靈一走,小藍就嗖地竄到臥室,我叫了好半天門,她才開開,然後再次溜到床上,拿床單蒙著那張秀色可餐的臉,嘴裡喃喃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同意做那種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著小藍,她一與我對視,馬上就像只受驚嚇的兔子一樣把臉轉了過去:「不!不!我不要對不起你,我不要當那種人盡可夫的浪婦!」

「小藍,你對那人印象很壞嗎?」

「啊?什麼印象?就那個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歡他,他很好色的。求你了,別讓他動我,好哥哥!」小藍的聲音發起顫來。

「你覺得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了,你就沒臉見我了?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強姦了,難道我就要和你離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要很貞潔忠誠,在床上嘛,浪一點、色一點有什麼不好?!讓他給你上一堂課,好不好?」

小藍打斷了我的話:「你去死吧!王八蛋!」說著說著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來決定吧……不過就這一次!」語氣宛如當時的小靈。

事情有了轉機,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幸而對如何幫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懼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經驗。

那天晚上,我和小靈又通了電話,她先問我小藍是否已同意了,我說差不多了。小靈說她已經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貓說了,老貓高興壞了,同時又提出,和小靈不僅當我和小藍婚禮上的伴郎和伴娘,還要當我們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靈呸了他一口,說:「你真夠貪的,過去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不都滿足你了!你還沒玩夠我?!現在可不行了,我這個老公不喜歡戴綠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靈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藍待在家裡,狂熱地一次又一次地做愛。黑暗中我無法閉眼,只要一閉眼就想起躺在許果懷裡那個嬌俏動人的小靈,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跡猶存,紅紅的臉頰上春意尚未完全褪盡,兩顆乳頭可能還隨著激動的呼吸時起時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肉體一樣地幸福滿足?她是否將要離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貓就滿臉興奮地直接找上我家來。

一進門,他就對著我新買的別墅嘖嘖讚歎:「又換老婆又換房,哥們,混到你這個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經超越物質和肉體享受這個階段,開始追求意境和精神之美了!」

眼前這個老男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我心裡卻越來越覺得他猥瑣不堪!不過,一想到讓這樣俗氣污濁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純潔如水的小藍盡情佔有、隨意糟蹋,碩大的雞巴在小藍的蜜穴裡插著攪著,把濃濁的精液直澆到小藍的秘密花園裡,我心裡就有一種克制不住的罪惡的快意!

這時,我腦子裡的想法開始明確:「老貓,在我們的婚禮上,你和小靈可不止是當我們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務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給小靈上一課,多教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絕對可以勝任洞房導師這個職責。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玩得她神魂顛倒,把我當成她親老公的。」

然後我請他隨意參觀一下我的家,當時,小藍還沒起床呢!我陪著他轉到我們臥室的門口,我輕輕推開門,透過縫隙,隱約可見寬大的雙人床上,小藍上身穿著白色亞麻襯衣的睡衣,朦朧著潔白光滑的乳房,引起人無限的誘惑與遐思。

他又輕輕地推開一些,見到小藍下體穿著一條小小的嫩黃的茉莉花蕾絲內褲,半蜷著修長均勻的玉腿,那雙塗著指甲油的美腳,腳趾顆顆如嫩蔥一樣晶瑩完美。

我悄聲說:「先別嚇著她,過兩天都是你的。」

然後我看見老貓底下的傢伙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這時,小藍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嘀咕了一聲,「你在和誰說話呢?」

老貓趕緊往後閃,小藍一睜眼看見我身後有一個人影:「他是誰啊?你怎麼把臥室的門開開了!」

我想想,反正婚禮就準備在這幾天了,醜媳婦早晚都見公婆,於是,我拉著老貓走進臥室。

「想起他是誰了吧?」

小藍嚇得趕緊拉起一張床單蓋住了下身:「你瘋了啊……啊……是你!出去!

你,老流氓,快滾!「

老貓有禮貌地笑了笑,「我馬上要當你的老師了,對老師要有禮貌啊!」

「什麼老師?!」

我拉著老貓走到床前坐下,小藍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往後縮到了床角。

我向老貓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不料,老貓並不理睬,他堅定地走到小藍身邊,在小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竟把著小藍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她。小藍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老色棍,愣了片刻,開始使勁掙扎。

「你要是再動彈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藍臉脹得通紅,她又使勁唾了一口香液到老貓的臉上,老貓笑著用舌頭把嘴邊的唾液吃了個乾淨,「到時候我要你嘴對嘴地餵我,真甜!」

小藍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我連忙也爬到床頭,在小藍的另一側輕輕地抱住了她。小藍終於脫離了老貓的雙臂,撲到我懷裡,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著我。

老貓再次堅定地摟住了小藍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上小藍的小屁股,小藍扭了兩下,也就由著他了。

「小藍,你想要舉行什麼樣的婚禮啊?」老貓一面吻著小藍的秀髮,一面對她輕輕說道。

小藍回過頭,一字一句地對老貓說道:「你聽著,老流氓,你要是再動我一下,我可不管什麼錄像帶,現在我就打電話報警!」

「來,擦擦臉。」老貓點點頭,騰出一隻手,從兜裡掏出手絹遞給了她,小藍沒有理他,我接過手絹再次遞給小藍,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氣,接了過去,拭去了臉上的淚跡。

「我聽小靈說,你想舉行一個很正式、很傳統、很熱鬧的婚禮,是嗎?」

小藍點點頭。

「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這個夢想的,這有什麼難啊!我一定要讓你當一個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

小藍歎了口氣,說:「小靈姐不會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只有我們四個人參加就行了。」說到這裡,不知她想到什麼,俏臉再次泛紅。

「我保證小靈會同意,你也會滿意,會有幾百人來參加你的婚禮,你穿著大紅嫁衣,坐著高抬大轎,吹吹打打、劈里啪啦,一路風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擺就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麼?!」小藍大奇,忘記了自己還被他隔著那件薄睡衣幾乎肉貼肉地摟著,興奮地回過臉來:「你騙我,你吹牛!」她的神態活像一個稚氣未消的小姑娘。然後突然意識到她與老貓幾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後仰了仰臉。

老貓一本正經地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會騙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晚上不上你的床!」

小藍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伏在我胸前,幾乎聲不可聞地嬌嗔道:「做到了也不讓你上。呸!」

她劇烈的心跳把我的胸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夢寐以求的故事即將發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動委身於一個老淫棍,任其大快朵頤了!

(3)

老貓這才告訴我們他的建議:他老家在偏僻的鄉下,我們可以到他的老哥哥家裡舉行一個熱熱鬧鬧的中式婚禮,村裡民風淳樸,大家對紅白喜事都很注重,我只要花上兩萬塊錢,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慶!

小藍的眼睛裡放出光來,她高興地轉過臉對老貓說:「你這個方法好!我同意!」然後她看看我,我也笑著點點頭。這個老傢伙是挺有主意的!

老貓卻低下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藍的胸口。她剛才這麼一折騰,那件睡衣的上面一個扣子已經蹦開了,裡面的無限春光幾乎是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老貓的眼前:深深的乳溝,高聳的嫩白乳房,和兩個鮮紅可愛的小乳頭,都被老貓看了個夠!

小藍忙把領口束緊,雙頰紅得像燦爛的晚霞,聲音卻也不像開始時那麼嚴厲了:「看什麼呢!」

老貓卻腆著臉笑嘻嘻說道:「喲,對不起大姐了,我老東西不長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了,該打!」

「老不正經!」小藍終於不那麼緊張了,她伸出手,「啪」的一聲輕輕地抽打了他一下,老貓一下子把緊了她的手,我一鬆胳膊,小藍「哦」了一聲,就把老貓摟了個正著。

「啊……」小藍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軟了,但是也只讓他抱了一下,暗中用手使勁一掐老貓的臂肉,痛得老貓慘叫一聲,自己則乘機從老貓的懷裡解脫了出來。

第二天,我們四個就驅車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貓鄉下的老家。

老貓的老家還有一個老哥哥,人稱他徐老伯,已經近六十歲了,一聽到這個消息,非常的高興。我還送給他三萬塊錢,作為我們婚禮酒席、迎送、裝飾和吹打、鞭炮的費用。

他有一個大女兒住在另一個鄉,老貓和他們商量好,那就作為小藍的娘家,然後安排租了一台八抬大轎,介時要走上十來里路,一路上當然少不了嗩吶鼓樂了。

這邊徐老伯的小兒子一家都出外去打工,家裡的房子空著,正好當我們的新房。後天晚上,將掛上宮燈、喜帳,從一個村民家借來一張棗紅大木床,按小藍的意思,也將掛上紅紅的帷帳。準備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爺們都請過來了。

我們一面商量著,徐老伯就已經開始安排起來了。中午我們與徐老伯吃酒,徐老伯舉起酒杯,祝我和小藍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我和小藍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徐老漢說因為婚禮就安排在後天,他需要馬上找些人再合計合計,就先告辭了,讓老貓代他盡主人之誼。

老貓正坐在小藍的身邊,他問小藍道:「怎麼樣,這樣的安排還行嗎?」

小藍是城裡的少女,對田間景像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貓不停地向她解釋,有時也和小藍說說笑笑,小藍對他的態度已經友善多了。

小藍看著我,問道:「老公,你覺得呢?」

我卻轉問小靈,「你看,還行嗎?」

小靈停箸、舉杯、一飲而盡,紅著臉,甩甩腦後的長髮(因為許果偏愛長髮女郎,小靈也就蓄起頭發來),斜著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別問我,你們覺得好就行了。」

小藍心虛地看著小靈:「姐姐,你最疼我了,我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然後轉臉對老貓說:「相當不錯,我很滿意。真的感謝你。」

「拿什麼來謝我?」老貓一面說著,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藍的大腿上。

小藍沒再反抗,卻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著她笑,便低下了頭。我知道她對老貓這次的安排非常滿意,所以也就默認了他適度的親近了。

小靈喝了幾杯酒,臉上一片緋紅,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舉起杯:「老公,我……祝你新婚大喜!」我只好陪著她一飲而盡。

那邊老貓卻拿起小藍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紅印上喝了一口,然後續上酒,又遞到她唇邊:「小藍,再喝一杯,一會兒我領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全省獨此一家,絕對超值享受!」

小藍紅著臉,推開了他的手。不知為何,她頭低低的,酥胸微有起伏。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和小靈問他。

「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這裡有一個很不錯的溫泉,但是村裡人沒有什麼經濟頭腦,也從來不會做宣傳,這個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們一會兒去試試吧!洗溫泉,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的。」

老貓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間小藍伴著一聲呻吟,身子微微一顫,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了老貓的臉上。我和小靈還沒明白過來,再看老貓不慌不忙地抽出手,並用大舌頭舔了舔指間一條黏濕柔滑的白色水跡,連小靈的臉都紅了,小藍更是嬌羞不勝,櫻啼一聲,一捂臉跑了出去。

***    ***    ***    ***

「啊,真的!」小藍和小靈高興地叫了起來。

我們一到後山,就發現不遠處一個小山凹裡水氣騰騰雲遮霧繞。走近一個,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有一個淡白色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溫乎乎的,水底不斷地向上冒著泡泡;水潭邊上有一塊方石頭,半沒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藍回頭看看小靈,和她悄聲商量著什麼,然後兩人一起回頭看老貓,笑著對他道:「你在邊上看著,我們三個先洗,好不好?」

老貓擺擺手說:「現在是大中午,不會有一個人來的,村裡人才不稀罕這個呢!來吧,我們一起泡泡。」

小靈看看小藍,又看看我,眼光頗有深意。我沒說話,走到小靈身邊,替她去衣;小藍只用指頭纏著衣角,低頭一言不吭。老貓猶豫了一會兒,只把自己脫光,到底沒敢過去給小藍脫衣。

於是我們三個先後都脫光衣服,下了水。小靈全部脫光後,慢慢地試探著下了水,坐到我的身邊。小藍見到我們三個都已赤身裸體,到底有些嬌羞,背過身去,在午後明媚的陽光裡緩緩脫掉內衣內褲,第一次在老貓面前徹底展露出她完美的胴體。

老貓忍不住低聲驚歎:「好美,真的好美!」

一絲不掛的小藍,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她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膚美得讓人暈眩;陰部一團黑黑的陰毛中,隱約可見一縫艷紅嬌嫩的花穴。然後她看見了狼一樣貪婪的老貓,似乎被他的目光所刺激,兩隻玉腿堅挺夾緊,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來吧!」我們一起催她,小藍紅著臉下了水。

這只石凳上最多只能坐三、四個人,小靈坐在最右邊,緊挨著我,老貓在我的左邊,他向我擠了擠,騰出一點地方,並向小藍示意到他那兒去。

小藍當著我的面,怎麼會答應呢?她只好一個勁地擠小靈,讓她往裡去。

小靈正想捉弄她呢,死活不往裡挪一點,還對小靈說:「反正明晚你就是他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瞭解,去吧,聽姐姐的話。」

「你是壞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話!老公,你說說他們倆!要不我出去了!」

說完她作勢抬腳要走。

我一把摟住小藍,把她拉了回來:「小心滑倒了!」然後我引著她,老貓主動地向外挪了一點,我就勢把小藍攬到我和老貓的中間。小藍嬌吟一聲,好像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緊緊抱著我不鬆手。

沒想到小靈也鑽到我的懷裡,摟著我並對她說:「妹妹,這些天我一直和許果夜夜春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讓我回他重溫一下舊夢吧,你左邊的那位,可是你後天的床上新郎,你就讓他佔點便宜吧,要不,後天的婚禮他不給你賣力,弄出一點瑕疵紕漏,你可就要抱憾終生了!」

可能真是這句話打動了她,小藍揚起臉,無限依戀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鬆開了。老貓驚喜地把那個小巧溫軟的身子摟到了懷裡,小藍正面仰倒在老貓的大腿上,然後他張開大嘴,就向小藍的小嘴壓了過去,同時兩隻大手在我的嬌妻胸前胡作非為,用指頭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

小藍的身子彈了一下,睜開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極為複雜,然後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此後一閉就沒再睜開過。老貓只搓了沒兩下,那兩顆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就堅硬了起來。

我眼睛直直地看著,小藍在與他的熱吻中,一直是被動的,一張櫻桃小嘴,始終沒有張開,但兩隻玉臂,卻緩緩地環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鼻息漸重、嬌吟聲聲,只一會兒,就已經春深不知何處了。

(4)

如果把小藍和小靈做個對比,明顯是小藍的身體更加敏感些,控制力更差一些。老貓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藍現在是拚命克制著,不發出一聲浪叫來,只發出短短的哼哼聲,因為她的肉體還緊緊地貼著我呢!

我不知小藍心裡此刻的感受,作為我的未婚妻,和我做愛還不超過十次呢,現在卻癱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任人褻玩身體的每一部份,同時老公的身體和她肌膚相貼,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老貓猥褻她的所有動作和她身體的每一個反應。在精神上的羞恥感和肉體上的快感的雙重壓力之下,小藍的肉體卻變得格外敏感。

這邊我還在親吻撫摸著小靈,小靈經過這段時間與許果和老貓多次的交歡、偷情,更是美得撩人!雙重的刺激使我性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裡把小靈干了。

「小靈,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

「許果挺疼我的。」

「你還愛我嗎?」

「當然愛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愛的時候都想著你。」

「想我什麼?那不分心嗎?做愛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為什麼我老想著你嗎?我告訴你,你別罵我。他比你厲害多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欲仙欲死,一洩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讓自己分分心、想想你,免得自己洩到隔天連床都下不了。」

「小浪貨,你愛他嗎?」

「我是他的妻子,當然愛他了。我為他留了長髮,因為他喜歡我秀髮披肩的清純模樣。可他不希望別人來玩他妻子的。哦……你是個壞男人,求你,別……

我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說過,你永遠是我的老婆的!」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再看小靈,已經熱淚盈眶了:「我永遠愛你!王兵!」

我兩隻手,一邊一個,托住了小靈的香峰,食中二指夾著小靈峰尖的蓓蕾,輕輕拉挑,同時用嘴在小靈燒紅的嫩頰、耳際、長髮中來回吻吮舐弄,逗得小靈快活無比,舒服得都快癱了。

在我的另一側,我感受到小藍的胴體在重重克制之下,仍難以抑制地湧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顫抖,稍回頭看了一眼,老貓的手正不安份地越過小藍初經人事的乳頭,探向小藍的陰蒂、嫩穴,小藍再無一絲反抗,還把一隻玉腿無力地搭在我的腿上,一雙秀美的腳,時不時爽得抽搐一下,十粒玉趾都繃得直直的,那種感覺,已經不是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許果知道你和老貓的事嗎?」我轉過頭,邊撫摸邊問小靈。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瞞著他呢!我怕他受到傷害。」

「你愛我多還是愛他多?」

小靈正欲回答,這時我左邊的小藍突然身體連著抖動了好幾下,嘴裡再也忍不住,動人的呻吟變成了淫浪的叫床聲:「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邊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麼有股魔性?我的小陰蒂,我的乳頭,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過臉,小靈已經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呢喃著:「來吧,我們就這裡做吧!」

我非常猶豫,真想把小靈抱在懷裡,用我硬梆梆的大雞巴,從她的臀間滑進那久違的小洞,又怕老貓學著我,在這裡把小藍就佔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兩個孩子的嘻鬧聲,小靈推了推已經漸入佳境的小藍和老貓:「來人了,咱們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們開車跑了兩百多里,又步行走了兩個村子,都有些累了,決定當晚就在新房裡住下。堂屋兩邊各有兩間屋子,門對門。老貓的嫂子給我們拿來枕和被,然後就離開了。

老貓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藍一起睡,他和小靈一起睡。

小靈冷笑了兩聲,面若冰霜:「我已經和你說了,從今以後我再不會讓你碰一根手指頭。小藍的新婚之夜都給了你了,你應該知足了吧?那盤錄像帶,就在王哥成親的那晚上給我們吧!今晚我和小藍在洞房睡。」

當晚,當老貓已經沉沉睡去後,小靈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們屋裡。

我輕輕地摟著小靈,看床上小藍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裡睡著。小藍自下午那件事後,一見我,眼神就慌亂無比,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小靈悄悄地告訴我:「藍丫頭情緒有點不對,她剛睡著就說起夢話來,什麼」老公我對不起你「、」老公,別讓他碰我「,一會兒又說什麼」你好壞,你不能摸我那裡「的話。」

我輕輕爬上床,慢慢地摟緊藍水晶,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半睜著眼驚叫了一聲:「你是誰?!」

「小藍,是我,寶寶。你怎麼了,夢魘了?」

「老公,我……我……」她說著說著抽泣起來。

「怎麼了?」

「我對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麼了,就任那個老傢伙弄了,我再也不純潔了……」

「寶寶,沒事的,你不要這樣難受了。我是愛你的,你快樂我也快樂,不是嗎?」

「下午你快樂嗎?」小靈對著屋頂輕聲地問小藍,她也躺了下來,兩人把我夾在了中間。

「……嗯……」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比如,有兩種女人,一種是肉體上不失貞,但精神上不忠誠於丈夫,心裡深愛著別人;還有一種是精神上忠誠於丈夫,但肉體和其他男人有過接觸,你們倆更願做哪一種?」我一邊摟著小靈,一邊摟著小藍,同時問她們。

「哪有這麼問人的?」小藍嘟囔著。

小靈翻身看著小藍:「如果非要你作出選擇呢?」

小藍也翻身起來,正對著小靈:「那我就做肉體不失貞、心裡愛著別人的女人,我一面霸佔著王兵,一面心裡愛著你們家許果,氣死你!」

小靈咬著牙道:「你有種,隨你!!後天晚上,你若不同老貓那個,他把錄像帶流傳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許果離婚,王兵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他一准和你離,和我重婚。後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們倆重婚、圓房。」

(5)

第二天我們驅車回城裡採購新婚物品,我實在不願逛商場,不知她倆買了些什麼。

當晚,我們就再次回到村裡。我先把老貓送回他老哥那,然後又把小靈和小藍送到小藍的「娘家」。小靈臨別前對我說:「你告訴老貓,讓他洗乾淨點。」

小藍羞澀地低下頭。一聽此言,我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

新婚的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開車去看小藍了。敲開門,見她們倆正忙著呢,床上散亂地放著一大堆衣物、頭飾。小藍光著身子,正在那裡選內褲呢,一見我,秀臉羞紅,轉向一邊。我知道她內心裡還是沒抹開這個面子,故意開玩笑道:「準備穿哪一種啊?」

小靈也笑著向我介紹:有純棉的,吸濕性很好,到時候可以吸掉一些浪水;有蕾絲花邊、中間鏤空的,看上去很性感,隱約能見到小穴,可以引起老貓強烈的性慾;還有一種超小的,到時候,手指可以先伸進去做些前戲……

小藍脹紅著臉捶了小靈一拳:「再說我撕你的嘴了!」

小靈咯咯笑著,又對我說道:「小藍的身體很敏感,我看可以選擇這條純棉白色的。」我點點頭。

小藍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著頭把那條內褲穿了上去。

「乳罩就更多了,小藍為了迎合那個老東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趕緊摀住小靈的嘴。

小藍沒再理她,低頭繼續翻著。小靈笑著撿出一條紅肚兜:「這個他最喜歡的。」

小藍紅著臉小聲嘟囔著:「太色了點了。」沒有去接。

我接了過來,慢慢地給她穿上,肚兜系後背的帶子有兩個扣子,我附在她耳邊道:「我就只給你系一個扣子,到時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進去摸了。」

小藍再也忍受不住了,縱體入懷,緊摟著我,嬌聲說道:「到時候,你在帳外,可別進來!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與他承歡做愛,你等我被他弄完了再進來吧!求求你了!」一雙媚眼水汪汪的,情慾之火似要噴發出來。

我點點頭,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時候別想太多,就徹底放開,把他當成你的新郎,配合著他,由他盡情玩弄你吧!不要老想著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說呢?」

「討厭!」

然後我繼續與她倆挑選著鞋襪、中衣,最後把一套中式的紅嫁衣穿在小藍身上,梳洗粉妝完畢,再戴上頭飾,哇!眉目如畫、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個絕色新娘!最後正要給她罩上蓋頭,小藍突然道:「交杯酒、掀蓋頭,可不能讓他做啊!」

我們四個都沒想到在農村裡舉行婚禮竟是如此之熱鬧,一路行經之處,到處都有村民圍觀,到了新房之後,更有數不清的講究,在此不一一細表了。拜完天地、唱完喜歌,最後酒席開場,幾十桌的人輪流向我敬酒,徐老漢雖有所安排,但我還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

醒來時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靈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動彈;老貓酒意十足,坐著洞房門口的小凳子上醒著酒。唯有小藍,羞答答地坐在床邊,正半掀開蓋頭,風情十足地向我笑著,秀美的臉龐被紅布映得如同嬌美動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嗎?」小藍聲音顫顫的。

「……你比仙女還美。」我站直了,慢慢走到床前,輕輕地掀開她的蓋頭。

「交杯酒在那裡呢!你取過來,喝一口,送到我嘴裡吧!」我知道,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剛要去取,身後有一隻手竟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貓。

「你總不能連交杯酒也不讓人喝吧!」小靈探腦袋進來,她正準備關上新房的門,然後回去休息呢!

「說好了新婚之夜全給我的,當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貓的語氣也非常堅決:「上次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撬開她的小嘴,這次我一定要好好嘗嘗。」

小靈憤怒地看著老貓,胸膛氣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貓盯著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參加的話,我就讓他們倆喝交杯酒。」

小靈難以置信地看著老貓,「四個人?你瘋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個人嗎?」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靈看看我,搖搖頭,「你瘋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會和你再瘋了!」

我走到門口,一把抱起小靈走進屋裡,隨手把門鎖上。

小靈掙扎著,卻被老貓雙臂接過去,她在老貓強有力的摟抱中,慢慢地軟了下去,用手蒙著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老貓笑著把她抱到床沿上,讓二女端坐好。

這時小靈紅著臉,又氣又恨地指著我,「你現在也是一個流氓了!」然後聲音微顫地對老貓道:「來吧,盡情地糟蹋我們倆吧!」

二女互視一眼,同時紅著臉低下了頭。老貓笑著走到她們身前,伸出一雙祿山之爪,當著我的面,在小靈和小藍的酥胸上摸了起來。小靈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雙手主動環上了他的脖子,任他恣意動作。

只苦了小藍,不好意思有所反應,只能挺著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的陰部,小藍才抖著身子,緊夾雙腿,止住了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求求你了,馬上就可以給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佔有我之前,讓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酒?」

老貓把交杯酒拿了過來:「來吧,你們小夫妻喝個交杯酒,希望你們魚水諧歡,早生貴子!」

我含著一口酒,低頭親向小藍鮮紅的嘴唇,小藍深情地望著我,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一刻好像有一個世紀之長,當我的嘴離開她的紅唇後,她猶自閉著眼。

老貓再不想浪費一分鐘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對我道:「兄弟,對不起了,我先來了,後半夜換你吧!」然後他逕自爬到床上,笑瞇瞇地看著小靈,「伴郎已經上床了,伴娘也該上床了吧?」

小靈向我羞澀地笑了笑,兩隻腳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貓一隻手臂一攬,就把小靈抱上了大床。接著,小靈的衣物被飛快地除盡,最後,當小靈的小內褲和小乳罩都被扔下來後,老貓竟放過猶在床頭等他的小藍,魁梧的身子壓向赤裸的小靈,雙手開始動作起來。

小靈一面喘息著,一面對他說道:「喂,你有沒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是我啊!」

老貓笑著對他道:「還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願不情願呢?你是知道我的原則的,違法的事我可不幹,強姦新娘子,萬一被人舉報了,那可不得了啊!」

小靈也故意使壞:「那我可得問問新娘子,你願意不願意啊?在新婚之夜,與別的男人盡享床笫之歡啊?」

小藍明知他們是在故意逗弄她,但可能是今天的婚禮非常圓滿,她的心情也不錯,於是轉過臉,紅著臉向他們笑笑:「我……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你……

你再等等人家吧,一會兒我就把身子獻給你享用。「她幾乎不敢看老貓了。

然後小藍緩緩地轉過臉,看著我,眼中似有淚光閃亮,我走到她身邊,對她道:「別害怕,我一直在屋子裡陪著你們呢!」

小藍點點頭,我彎腰幫她把紅鞋脫掉,兩隻肉色絲光襪裡,是一對無比精美的小腳,因為捂了一天,還微泛著酸酸的體味。

我摸著那對玉石一樣精美的小腳,原想親手脫下,這時,老貓光著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右臂摟著小藍,對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腳,以後有的是時間。」

小藍搖著頭,傻傻地向我笑笑,「一會兒再給你摸吧!」然後她把一雙小腳從我手裡掙脫出來,移到了老貓的腿上。

老貓低頭嗅了嗅:「香艷絕倫!」然後一手攬著小藍的小腿,一手攬著小藍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藍嬌叫一聲,被平放到床上,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她扭頭只看我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老貓爬到床上,小靈坐起身,一揚小手,紅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春光關在了裡面。

這張棗紅大床是那種舊式的,裡面還裝了一盞小瓦數的紅燈泡,我原以為帳子較厚,什麼都看不到,可是我熄滅外面的燈後,才發現床上投射到帳子上的人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戲一樣。

一會兒,裡面伴著兩重迷人的呻吟,不斷地有大紅嫁衣、中衣、外套、絲襪什麼的往外扔了出來,然後是兩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瓏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變換著胸部高聳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線造型,中間跪著的那個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貓了。

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話,我聽見小靈隱約的笑聲,然後躺著的那個嬌秀身影坐了起來,主動地依偎向老貓,兩個人頭慢慢地貼到了一起,然後就聽到熱烈的親吻之聲。

(6)

我心裡非常疑惑,這會是小藍,還是小靈呢?小藍應該不會這麼主動吧?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期望他不要先對小藍下手。

沒過多久,老貓的活動劇烈起來,帳子微一分開,一隻玉臂伸了出來,扔出一隻紅紅的肚兜,然後就聽到裡面有一個甜美的聲音,輕輕地嗯啊著,那個嬌小的身影,胸前的兩點,在兩隻大手的不斷撫摸下,尖尖地挺立起來。

後來老貓的頭貼向那座聳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並發出「咋咋」的吃乳聲,裡面的雲雨之聲更大了!小藍再也無力忍受那種醉人的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動著。

我抓起地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肚兜,猶帶著一絲香甜的女性肉體氣息,今天早上我為妻子繫上的,現在已經被別人脫掉了!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皮影春戲:原來,小藍也會這麼主動啊!

這時,通過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藍已經伏倒在床上,老貓的手開始玩弄起她那渾圓的臀部。過了一會兒,呻吟聲終於大了起來,聽得非常真切,正是小藍的叫床聲。

不一會兒,另一隻嬌美的剪影也被老貓放倒,這時,裡面傳來老貓的話音:「小藍,這樣弄你,舒服嗎?」

然後,他突然「嘖嘖」了兩聲:「你看,著手處柔滑細膩,肥而不釅,你的乳房真美!還有這兩隻乳頭,肯定沒經過多少玩弄,只逗了這麼一會兒,就有種像小櫻桃般的手感,極品!」

小藍已經如癡如醉,只「哦哦」地叫著。

「一般在做愛時,最好進行一次全身的撫摸,不用太著急,當然,也要照顧重點,比如這裡。」

小藍好像應聲蟲一樣,馬上大聲地回應著:「別!別!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處是很多的。你的敏感點在哪裡……你不好意思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地發掘出來。」

「我說我說,我喜歡你弄我這裡……哦……對,還有這裡……哦……天啊!

靈姐,你不要動!你的手好壞!「

「來,你看你底下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這說明你身體太敏感,對異性的性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達到高潮,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會造成你體力透支,被人連玩一夜,或同兩個男人一起幹,你可能會累倒的。來,我來把你內褲脫掉吧,唉,怎麼濕成這個樣子?」

帳子上可以看出小藍慢慢地分開大腿,老貓脫下她的內褲,然後把頭鑽到小藍的兩腿中間。小靈從帳裡鑽出腦袋,紅透著臉,一面嬌喘著,一面對我說道:「今天老東西的狀態很好,我們倆可能會被他玩得很慘了。」她一揚手,把小藍已經濕得透透的、發出一種強烈淫穢氣息的內褲扔給了我。我一面聞著,一面幹起老本行:打手槍。

這時,小藍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不!哦……不……不要那裡,請別……

我……我流了!「

老貓的聲音繼續保持著平靜:「你的陰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得好的話,你看,硬起來也不小,再不斷地用手指捻、彈,對,這樣給你的快感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藍的聲音像丟了魂一樣。

「我現在用手指伸進去,探探你小穴的鬆緊,你不要緊張,對女人來說,偷情的時候,一方面會流出很多的浪水來,另一方面,因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受傷,所以肯定有些緊張的。我現在的手法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刺激,這樣吧,讓你靈姐幫你上身做些放鬆活動,你來照顧一下她的乳房、後背。」

這時,我看見另一個美麗的倩影伏到了小藍的乳峰上,兩個倩影的上身重疊摩擦著,四個乳頭一次又一次地逗來逗去。一會兒兩個人一下都沒有聲息了,從影子上再看,卻是小藍和小靈把舌頭互伸進對方的口裡去親吻呢!

在這種上下夾攻和老貓的特殊手法愛撫下,小藍只撐了幾分鐘,就第一次丟了。

「我要尿了,我……爽死了!哦……靈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哦……我……

我好舒服!啊……「

「你還是有些緊張,陰道裡雖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陰道壁裡面又黏又澀,不利於馬上插入,這樣吧,我給你吸一些出來,你要繼續忍耐,馬上我就會插進你的小洞裡給你解癢的。」

「嗯,我……求求你,怎麼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頭去弄人家的小陰蒂了。」

「你說的?試試這個吧,如果實在受不了,你只要叫」親老公,干我「,我就給你了。」

只過了一分鐘,小藍的叫床聲驟然高亢急促起來,紅帳上兩隻玉手的剪影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仿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聲充滿了極度的難受和愉悅,我聽得渾身發熱、唇乾舌燥。

「男方的舌頭要靈活一些,探進了陰道後要蜿蜒而進,在肉洞裡翻騰跳躍,或吮吸,或吹氣,都會讓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親……老……公……你……插……我……吧!」

「你還沒親我呢!我到現在還沒嘗過你的香液,你也沒嘗過我的呢!」

小藍使盡最後力氣,雙手摟著老貓的頭,撅著小嘴迎向他,並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其肆意品嚐。

約莫親了四、五分鐘,帳子突然掀開一道縫,小靈露著火燙滑膩的嬌軀向我招招手,「來吧,進來吧,老貓要插進去了。」

我也脫光了最後的衣物,鑽進了帳內。

小藍爛泥似的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微紅,乳峰上兩粒小乳豆高高地挺著,腹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綠草上沾滿了淫露,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已經完全張開蚌口,正對著一支碩大的淫棍。

小靈的全身也早已脫得精光,她含著羞意,擺出一個姿式:半趴在小藍的身上,雙手壓住小藍的雙手,撐起自己同樣嬌弱不堪的上身,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藍嬌艷的嫩穴一起迎向老貓的大陽具。

老貓先問小藍,「新娘子,想讓我插你嗎?」

我知道這場馬上就要到來的急風暴雨中,我的嬌妻可能會丟得很慘,因為她的上半身被小靈壓得緊緊的,下面兩條大腿又被我雙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頭上,在她們倆的前方),這樣一動也不能動地任人魚肉,下場能會好嗎?

小藍卻嗯了一聲,並睜開了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半含著羞意,直直地盯著我,「可以了。」

小靈也是同樣,因為小藍兩條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夾得緊緊的,自己扭動的空間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臉上的長髮和汗珠,一面正臉看著我,應了一聲:「來吧,來盡情糟蹋我們倆吧!」

老貓再不猶豫,揚起大雞巴,隨便對準其中一個,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小靈和小藍同時發出了呻吟,原來老貓的雞巴先插進了小藍汁液歎的嫩穴,終於完全地佔有了我的新婚嬌妻,同時他把手指也探進了小靈的嫩穴,我的兩個美妻就這樣在我面前被他玩得發出一陣接一陣的浪叫。

過了二十多分鐘,小藍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只懂瘋狂地迎合著老貓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剛剛迎來幾個高潮,大丟了一次。

「老公,哦……我丟了……我要丟了……靈姐,老公……你們行行好,讓我動一動吧!哦……我的乳頭太癢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宮裡了……再深點!

使勁……我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丟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

丟了……「

而小靈的表情更加異樣,從她的叫床才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你不是很純潔嗎?連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陰道裡、子宮裡都被我灌進了多少次的精液,你數得清嗎?」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哦……這麼緊,你慢一點……我裡裡外外都被你玩過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當著我們老公面操死我們吧!我也要丟了,哦……啊!!!」

我一面扶著小藍的玉腿讓老貓省下氣力專心去插她的小穴,一面打著手槍。

過了一會兒,小藍已丟了好幾次,實在再也捱受不下老貓的抽插了,在她有氣無力的央求下,老貓換了陣地,讓小靈翻身躺下,並對我說:「你給你新媳婦兒按摩一下,讓她放鬆放鬆,她洩得太多了,今夜裡還早著呢!」

我摟著半癱的小藍靠在床內側,老貓把小靈擺好姿式,美美地插進小靈的蚌肉中,齊根而沒,輕抽緩插,恣意玩弄著小靈的肉體。

「小藍,怎麼樣?累嗎?」

「還行。」小藍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著眼睫,非常地不好意思。

我輕輕擦去她腿上的淫跡,「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傢伙和我的比,怎麼樣?」

「都……都挺流氓的。」

就談話這麼一會兒,小靈再一次全軍潰敗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別的男人那個,人家都發了誓了……你又這樣佔了我,連套也不戴!哦……今天是我危險期哎……哦……再深點!啊……對!磨著我的花心,使勁糟蹋我吧!我都由著你了。啊……我這麼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貓側著頭問了問小藍:「怎麼樣,新娘子,緩過勁來了嗎?」

我用徵詢的眼光看看小藍,小藍沒說話,只端莊地微笑了一下,對我輕輕地說道:「幫我整一下頭髮。」

我把她散亂不堪的一頭秀髮理了理,小藍向我笑了一笑,對老貓柔聲說道:「這一次可不用留什麼情面了,靈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然後她勇敢地挺著酥胸,倒向老貓的懷裡。

我可以盡情地打手槍了,老貓再次地挺進小藍的嫩穴,插小藍一會兒,又再去插小靈,忙得不亦樂乎!

兩女的叫床聲伴著銷魂蝕骨的肉體交合聲,鶯聲燕語,此起彼落……兩女在春情大動之際,給他恣意馳騁、縱情狎戲,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畏縮的懼怕也無,只拚命挺腰抬臀迎合著他的抽送。

我這個新郎倌則飛快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就在小藍全身爽透、大洩特洩的時刻,老貓一反常態,開始拚命抽送,把小藍幹得聲息微弱。最後,當小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裡,圓圓的臀部與他抵死相就時,他開始射擊開炮,一股股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藍的幽深子宮裡。

我壓在小靈的身上,接上了老貓的班……

***    ***    ***    ***

結婚之後,我和小藍過了一段幸福平靜的生活。很快,許果拿到了簽證,他臨走之時說:「小靈,我這一輩子就愛你一個人,請你等我,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出頭的。」

小靈告訴他:「如果你在美國混好了,你就在當地找個留學生結婚吧!如果你實在沒法子混出來,請你在一年之內回來,我會和你生活一輩子的。」

然後小靈回到了我的身邊。小藍與小靈同學多年,親如姊妹,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爭風吃醋。

快到一年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藍、小靈正在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在我家裡接待兩個外地來的朋友,兩人正在商量著如何著裝、陪宿的安排。

小藍笑著說:「老公你是不是計算錯了,哪有這麼多人玩過我?我才結婚一年啊!」

這時電話鈴響了,我去接電話,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王哥,你好,我是許果,我想找一下小靈,她在你那裡嗎?」

我示意小靈去接電話,小靈走過去,拿起聽筒,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小靈只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直愣愣地看著小靈,見她臉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小藍則從一面梳妝鏡裡看著我們倆,淡淡地牽牽嘴角。

【全文完】

標簽: 現代情色
屁屁熊和花花雞

作者:了了了

第一章

我的媳婦英子是我的小學同班同學,中學同桌同學,工作之後的一次同學聯誼會上我們重逢,很快就找到了當時同窗同桌的感覺。

我們開始約會。她在和我約會的同時,還與一個叫馮明的大學同學,有密切的來往。這個事情,她也從不瞞我。

馮明與她是「世交」,他們的父親是老戰友,馮明是外地人,來京後經常到她家裡玩,看望她父親。馮明父母雙亡,把對父親的感情全部都投入到英子的父親身上,不光是英子父親,連英子對馮明都很有好感。她和馮明在大學裡又是一個系的,兩個人還都是一個環保社團的成員,這樣的關係,讓不明白的外人看上去,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呢。

我也問過她對馮明的感覺,她含蓄地笑道:「只是能談得來,沒有和你在一起那種心動的感覺。」

「沒有感覺就好。」我如釋重負的樣子。

「……也許有一種那樣的感覺。」英子吞吞吐吐地看著我,「一種親切的感覺。」

英子希望我不要吃醋,我當時也沒當回事。

我始終覺得英子是離異家庭,從小和她父親一起長大,而且她的父親常年臥病在床,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一個家庭健全,沒有拖累的女孩。我母親一直也不太喜歡英子,覺得她個性太強,不適合我。

有一次我在外出差發生了一起車禍,就在當地動了手術,我不希望我家人知道這事,打電話告訴了英子,英子連夜趕過來照顧我,一個還沒結婚的女孩,能端屎倒尿的伺候我這樣一個大男人,連護士們都和我悄悄說,你真有福氣。

因為受傷的部位不易癒合,又正值夏天,英子便提出給我擦身子,我當然很不好意思,但英子笑道,你當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還怕什麼呢。

好了之後,我便向她提出求婚,我以為她會同意,沒想到,她遲疑了半天才說:馮明也在追求她,而且,她父親的意思是,我們家的條件太好,我的個人條件也太好,只怕將來我會對她變心,同時馮明呢,兩家是世交,知根知底的,他也一直表現得很好,經常幫著她照顧她父親。

「我和你才是知根知底呢。」我有些不悅,「那你的態度呢?」

「我知道馮明是真的愛我,但我不知道你對我有幾分真……上次我見到的那個女孩,你別裝傻,你知道我指的是誰,你愛她嗎?」

女人的直覺還是挺敏銳的。

我心虛地笑笑,看英子臉色有明顯的不快,連忙做出堅決的表示,她已經有男友了,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段時間和英子交往越來越密切,突然覺得英子還是挺美的。原來覺得她身材偏瘦,下巴也尖尖的,像個小狐狸,現在卻覺得她的臉很有些明星味。有些像周迅。其實我對這個女明星一直不太喜歡,但是放映上之後,又發現周迅也很好看。這個邏輯確實有些好笑。但事實是真的。

有一次和她去商場,在乘滑梯時,我站在英子的後面,看見英子雪白纖細的小腿和線條柔美的腳踝,突然有種強烈的性衝動。再看英子穿著那件露出小半個後背的後頸繫結的吊帶小背心,配一件淺綠色的蓬蓬裙,圓圓的臀部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出了滾梯,我便抱著英子說:「我愛你。英子,答應我吧,和我生活。」

英子微笑著點點頭。我心裡很美,就把她抱在懷裡,直到邊上的老人咳了一聲,我們才不好意思地分開。

回到北京,我把出車禍和英子照顧我的事和大家說了,然後我說我想要娶英子,大家見這樣了,也就同意了。

在我們結婚之前,英子的父親去世了,馮明哭得很傷心,不明白的人,還以為他才是英子的女婿呢。激動之餘,他拉著英子的手哀切地說,這回他真的沒有家了。

英子很激動,但當著我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任他握著手,嘴裡說:「父親走的時候,讓我們倆以後以兄妹相稱,我就把你當我哥哥了,你叫我妹妹吧。」

馮明看看我,才不情願地鬆開手,灰著臉,叫了聲妹妹。

因為英子不喜歡和我家人在一起住,我就搬到了英子家。她家裡還是挺寬敞的,她父親原是局長,單位很照顧,給他家裡分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我說,以後可以生兩個小孩。英子紅著臉撲到我懷裡。

我們結婚了。

然後我才發現,英子的個性真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強,她已經獨立慣了,遇事都喜歡自己拿主意,為了一些家長裡短的小事,我們時不時地會吵上三兩句,但是,英子還是很愛我的,最終,我們都能和好如初。

馮明基本上很少過來了,他的情況一直不太好,老是遇不到好的老闆,工作換來換去,英子說,他的工資都不到我的十分之一。最近一段時間更慘,找不到工作,非常地鬱悶。有一天,英子和我商量,是否能讓他來我們家裡住上一段時間,她知道他的經濟很緊張。

我便說:「可以的,這是你的家嘛。」

英子研究了一會我的臉色便說:「小氣鬼,還吃醋呢,你可是什麼都佔到了,給人家一點住的地方又算什麼。算了,我再幫他找找。」

馮明終於來告別了,他決定回老家闖闖,英子連連搖頭,不同意他這樣做,因為他的專業是城市環美,小地方更不易找到了。我對馮明的看法其實也不錯,他連自身都還顧不過來,卻常常參加一些義務的環保宣傳,出力出資的,相比之下,我的社會公德意識差遠了。

看英子勸不動馮明,我便不由自主地說:「要不,小馮,你到我家裡住,工作的事,英子再幫你找找,我也看看我們那裡是不是還有什麼機會。」

馮明下意識地看看靠客廳的一間小客房,原來他曾經在那兒睡過。再拒絕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堅決了。英子飛速地向我做了個親吻的唇姿,再對馮明說道:「哥,就這麼定了,你還睡以前你睡的那間,工作的事,不急。」

晚上,我摟著英子睡覺,突然很想求歡,英子紅著臉說,「你不要太猛了,讓馮明聽見,我可羞死了。」

「我倒是能控制,就怕你的聲音太大了。」

英子捶了我一下,便摟著我開始扭動。

「你打算讓他在這裡住多長時間呢?」我一面開始撫摸英子光滑的背部,一面問道。

「到他找到工作吧。」

「萬一他一直找不到呢。」

英子紅著臉,狡黠地看著我:「那你就快點幫他找唄,要不然,萬一哪一天我穿衣走光,吃虧的不還是你。」

我也開著玩笑,一面使勁地撫摸英子的胸部,一面說:「你真要是有那種心思,我防也防不住。只能希望馮明非禮勿視了。」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也許馮明是個真君子。要不你去考驗考驗他?」

英子搡了我一下:「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不好!我發現,我們三個裡面,就你的心思最髒。」

「別是你心裡有鬼吧。」

英子一下板起了臉:「他是我哥哥,你再胡說,我撕你的嘴。」

我頓了一頓,眼睛看著別處,壓制著心裡一陣奇怪的躁動,小聲說:「當初你接受花花雞的親吻時,有沒有想到前兩天,你也接受過我的吻?」

這是英子給馮明起的外號,但我從沒聽她當面叫過馮明。

英子一下把我從身上推了下去,雙手扣住我的脖子:「你看我的日記了?」

「謀殺親夫啊?」

「那時我們還沒結婚,我的身體是自己的!你怎麼能這樣做?!」英子拍打著我,羞惱至極,眼睛裡也滲出了淚花。

我緊緊地抱住英子,對她表白:「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前兩天整理東西時你的日記本掉下來,我就隨便瞟了兩眼。我還看到你對我的評價,英子,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這麼愛我。」

嘴裡這樣說著,其實心裡一陣隱痛。英子在日記裡還有一些把馮明和我對比的分析,看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這是我自找的,誰讓你看到一個人的內心深處了。我最不滿意的,是英子說馮明比我更英俊。那個說他倆在一起更般配的英子的女友,我將把列為生平第一死敵!

一開始馮明一吃完飯就回屋,我也覺得不妥,便讓他隨便一些,一塊兒看看電視,聊聊天。馮明苦笑著我和說:「真對不住,給你們帶來太多的麻煩了。」

到了七月份,馮明住不下去了,有時看英子穿著睡衣出來進去的,他的眼睛便有些管不住了,英子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多的,我有時都招架不住,有的時候英子的動靜也挺大的。一直到高潮退去,她才會緊張地聽聽外面的動靜,吐吐舌頭。

馮明便騙我們說已經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英子看他說得有板有眼,以為是真的,還提出讓他請客,我察顏觀色,覺得有假,夜裡對英子說,馮明可還沒找到,他可能是覺得有些不方便了。

英子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的說話和表情有問題,那種開心不是很自然的流露。怔了一會兒,她歎了一口氣,搖頭說道:「算了,就當成真的吧。」

馮明第二天就搬走了,五六天的時間也沒再和我們聯繫過一次。英子也不想提起他。

那一周的週日晚上,英子和同事參加一個商務晚宴,回來時很晚,我發現她哭過,兩隻眼睛紅紅的。我以為她只是想父親,便沒細問。第二天我出差,到第三天中午才從外地回來,英子給我打電話,說出事了。

我趕到英子工作的公司邊上,在一個麥當勞,英子哭啼啼地和說講述了事情的原委。

她的頂頭上司,愛慕英子的美貌,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對英子動手動腳的。

週日的晚上,他利用和英子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要英子做他的情人,還騷擾了她,英子堅決地予以拒絕。我出差的那天晚上,英子到飯店接待公司的客戶,晚上準備回家的時候,她的上司再次把她騙到一間客房,把門反鎖,準備非禮。

英子早有準備,因為我出差不在,她便讓馮明來飯店接她,英子趁上司脫衣的功夫,按上了快速撥號鍵,馮明聽到電話裡的動靜,找上門來,把她上司打得不能動彈,拉著英子得意洋洋而去。

沒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從馮明留在飯店客房裡的外衣,找到了馮明的臨時工作的一家小旅遊公司的名片,第二天上午,就找了一幫人,狠狠地修理了馮明一頓,馮明被打成顱腦重傷,昏迷不醒,現在住進了醫院。

我愣了半天,對英子道:「現在你報警了嗎?」

英子搖搖頭,小聲對我道:「報警了,警察上午就來公司了,和那個傢伙聊了幾句,做了些記錄,然後就走了。」她已經決定辭職了。

我急問:「為什麼?」

英子冷笑道:「那個上司,是一個高官的孩子,公司根本不敢開除他,也不知警察的調查有沒有下文,反正我決定告他。」

「哪個大官的孩子?」

英子小聲地對我說一個名字,我一驚:天,這麼通天的人物,怪不得那樣囂張!

「你要告他?」

英子堅決地點點頭。

我拉著英子的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啊,那樣的人,那樣的家族,在南京真得能稱得上有權有勢。惹急了他,他的手段說不定會更狠!」

英子面色一變,只是冷冷看著我,我語結,忙道:「我只是讓你想一下最壞的可能性,那樣的傢伙一定要告!」

然後掏出手機,給一個姓劉的當律師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和他說了說,那個在業界以正義感著稱的朋友當下就說,他願意幫這個忙。

英子的面色才緩了過來,說:「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馮明,你最好當面和劉律師交流一下,你說呢?」

我點頭同意。

見到了劉律師,我才把那個傢伙的背景和他說了。劉律師一震,眼睛轉了半天,問:「你老婆吃虧了嗎?」

我搖搖頭,劉律師歎口長氣對我道:「這個案子沒有人會接的,我也不能。

像那樣的高官子弟還算好的呢。你就勸你老婆認了吧。離開他,躲得遠點,這是我的忠告。「

第二章

兩個月過去了,馮明的情況沒有任何好轉,我們把他接回了家。

醫生說,馮明的這種情況基本上可以判定為植物人了。英子傷心得不得了,有一段時間,在那間小客房裡,幾乎每天十幾個小時地拉著馮明的手,喃喃地自語著什麼。

那個行兇的傢伙,終於從那個公司裡消失了,說他消失,就是說,我們也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樣的結果。

英子的公司對作為受害者的我們,表現出來不合適的冷淡。英子恨恨地離開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裡,除了做做飯,便是拉著馮明的手說話。好在我的工資還挺理想的,養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綽綽有餘。

要說我心裡不彆扭,那肯定是假的,但馮明是為英子受的傷,現在基本上同死人無兩樣,我的嫉妒,也只能壓抑在心裡了。慢慢地,我也習以為常了。我要是學過心理學,就會知道,這種情緒的積壓,肯定會導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

正值夏天,天氣非常地熱,給馮明擦身子的活,一開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是後來當我出差不在家時,英子也干,對於那種情況,我基本上是駝鳥政策,不去想。

又過了一個月,英子慢慢也絕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裡還在感激馮明。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再感激了。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見英子一掃往日的憂鬱,滿臉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她拉著我的手,跑到馮明的房間,說:「馮明有反應了!」

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蒼天不負有心人,你怎麼做到的?」

英子臉一紅,說:「我就是一直和他說話唄。」然後就低下頭不往下說了。

我還沒往深裡想,看著床上一動不動,兩眼直勾勾的馮明,問:「英子,你再讓他反應一下嘛。」

英子把紅紅的臉別向窗外,好像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決斷。一團疑雲升起在我的心頭,我定定神,拉著英子,小聲問:「英子?」

英子回臉看看我,然後勾著頭,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靦腆地小聲說道:「我親他了。」

「親他?!為什麼呢?!」

「我不知這樣,是不是可以給他更強烈的刺激……」英子吶吶著,眼睛裡含著淚水。

我最初的反應並不是憤怒。之後,竟然也不覺得很噁心,想來可能和那次看到英子的日記有關。英子在日記裡說,馮明親她的時候,她推了一下沒推開,就讓他親了。而且,她也有種幸福和快美的感覺。當時,她和我已經在交往中了。

我反覆提醒自己,現在的性質是不一樣的。英子已經是我的妻子,她應該對我忠誠!

網上偶爾看過換妻類的小說,我有點排斥的,但是身臨其境時,可真沒想到竟真的有一種難與人言的興奮和沮喪交織在一起的感覺。

心裡一團火,被一陣巨大的冰團包裹著,就是那時我的感受。

就當他是死人吧。我安慰自己。

我摟著英子又纖細了很多的腰身,軟軟的,綿綿的。我心裡遲疑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英子把臉貼到我的胸口,對我小聲道:「對不起,我快要崩潰了,我真受不了了。我也不知當時怎麼就……」

我一把抬起英子的頭,照著她紅紅的香唇,一通狂啃。英子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細細地品味著,覺得下面已經硬了起來。

「你的舌頭沒有伸到他嘴裡吧?」

英子眼睛瞇著,好像有些眩暈。過了一會,她才嚶嚶地,細聲細氣地說道:「我試過嘴貼嘴,可沒反應,後來我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慢慢地,我覺得,他的舌頭,和我的……攪在了一起。」

「他的舌頭真的有反應?怎麼反應的?」

「……好像是掃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時感覺英子的身體也火熱火熱的,我摟著她,向我們屋裡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氣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因為什麼。

英子很冷靜地和我說著話。我們沒再提馮明。快要入睡時,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沉沉的眼皮又睜開了。我抱著還在看小說的英子,雙手上下地摸著她。

英子吃吃笑著,柔聲問我:「你還行嗎?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親她的嘴。半天過後,英子推開我,哈哈大笑起來。

我有些惱火,問:「笑什麼?」

「你是個大醋罈子。」

「我不是。」

「你就是……馮明現在和死人有什麼兩樣,你還吃醋。」她拍拍胸口,「好酸。」

我把手伸進她的胸口,粗聲問道:「今天他還把舌頭……那樣了嗎?」

「傻瓜。」英子用手摩挲著我的臉,「別問了。好嗎?」

我覺得自己很吃虧,腦子裡老是有些奇怪的念頭在打轉,英子和他親吻時,會不會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傷。在這種念頭的瘋狂驅動之下,我長久以來的壓抑爆發了。

「你現在再去親他一下!我要在邊上看著。」

我不希望英子親他時,有那種私下裡兩情纏綿的感覺。這是後來我分析自己的心理時的一種解釋。另一種解釋,可能,確實像網上說的,有種自虐的心理。

英子先是不理我,後來我輕輕地抽了她一下,她也還擊了,最後她像個小母獅子一樣暴怒,光著腳,拉著我的手,衝向馮明的屋裡,嘴裡咬牙切齒地發出一些我也聽不懂的咒罵聲。

穿著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壓在馮明的身上,眼睛裡含著淚水,她向我恨恨地大聲嚷著:「你看,你看吧,我做給你看。」

然後低下頭,張開嘴,側了一下臉,深深地吻向了馮明。

過了幾秒種,我渾身顫抖,使勁拉開了英子。這時,我看到馮明的嘴巴,還半張著,舌頭上還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是英子的。

我突然哭了起來,英子撲了過來,使勁揉巴著我,和我抱頭痛哭。

「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屁屁熊……」英子反覆地向我訴說著。

「屁屁熊和花花雞,你更愛哪一個?」

英子滿臉的淚痕,點著我的鼻子,撅著小嘴道:「當然是屁屁熊了。」

最後,我們回到了床了,英子開始主動地索要,我當然也是傾力地付出。

當兩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時,我突然還是感覺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陽台上抽了根煙,我望著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東西,一旦發生,可能就不會輕易地溶解掉,既然這樣,不如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至於最後的結果,是毀滅,是再生,上天決定吧。

「你和花花雞親吻時,心理有什麼感覺呢?」我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但沒有加上快美難言之類的形容詞。那樣也太變態了。

英子看著我心平氣和的臉色,低頭想了好一會,才幽幽地問道:「你真想知道?」

我悶悶地點點頭。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著用詞:「要說什麼感覺都沒有是假的。我原以為只是為了治病,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可是心理上,還是有一點……有一點……異樣的刺激。」

她擠出後面這幾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莊重的表情裡,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澀。

「異樣」這兩個字給我帶來的震撼是難以想像的。我知道英子對我是十分的真誠,但我在沒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個淫浪的方向去引導。

「你再試試吧,我覺得可能會有效果。」

「你真好。」英子幽幽地說道。她不知道,這話對我心裡傷害是很大的。我假裝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雞是愛你的,屁屁熊是你愛的,」這是英子日記裡的原話,我看看英子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又接著感歎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麼痛恨一夫一妻制。英子,你們女人呢?你說真話。」

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複雜,我說出什麼,其實並不一定就代表什麼。性,其實,是很單純的一個東西,你說呢?」

我沒想到英子會說出這樣的話,會完全坦白地,主動地,分析性愛的含義。

「愛呢?」

「愛也是很單純的一個東西。」英子說完,抿著嘴唇,她的臉頰有一半在暗影裡,顯得很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的心突然通通地猛跳起來。好像一個人看到了不該看的禁忌之物。

「你愛花花雞嗎?」

英子搖搖頭:「我不知道。」她的聲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內心裡,絕對已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經真的猶豫過,是選擇我還是選擇馮明。在日記裡,她對馮明用的是「憐惜」這個詞。

我突然意識到,這幾個月,日日相處在一起,英子對馮明的感覺肯定又發生了變化。英子會和他說些什麼呢?說的話有些或許是言不由衷的,但反覆地說,是不是英子自己也會當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說,即使說出了什麼,也不代表就是什麼?

過了一周,英子對我道,她感覺馮明的反應開始減弱了。

我有點急了,這樣下去,如何得了。真讓我們一輩子承擔這樣的事,我一定會瘋掉的。我問英子,下一步她決定如何做?

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頭,聲音很輕地問道:「要不我再試點別的方法……

等馮明醒了,他不會記得什麼事的。「

慢慢地,緋紅的羞色漫上了英子的雙頰。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說……」我不敢確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對的,但是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個東西。你同意嗎?」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來掩飾她的尷尬。她赤著腳蹲在沙發上,臉上紅紅的,像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麼就硬了起來。我看著英子穿著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上穿著一件七分褲,露出光潔圓潤的小腿,從那裡我又看到她線條柔美的腳踝,十隻整齊的小腳丫。我不知說什麼是好。

我跑到廚房,拉開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裡的慾火卻騰騰地燒得更旺!

英子嚇了一大跳,也追了出來,在門邊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彎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來,她的豐滿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撐滿了罩衫。

心裡那個怪怪的念頭越來越大,壓得我受不了了!

我摟著英子,壓抑著要跳出胸腔的心臟,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同意,但我有個要求,你刺激他的時候,必須脫光了做。」

第三章

英子怔了一下,慢慢扭過頭,看看我,萬分不解地問道:「你瘋了!那怎麼行?」

我慢慢地去解英子的襯衣,英子緊緊抓住我的手,圓睜著雙眼,一字一頓地問:「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承認我有些變態。好不好?不過事情只有我們倆知道,英子,我想讓你瘋狂一次。」

「瘋狂一次?」

「像一個小浪女那樣。」

「不,我不是浪女!」

「你和他親了多少次了?!今天的舌吻有幾分鐘?」

「那是兩碼事!我那是為了給他治病。」

「我也是為了給他治病啊。我相信肉體感應和心靈感應一樣存在。全面的肌膚之親,一定可以給他最強烈的刺激。」我說完這話,身上突然打了一個冷戰。

英子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看出她已經有些動搖了。我克制著心裡的激動,從背後解開英子的乳罩,英子還是傻傻的。

我一直把英子拉到馮明的床前,讓赤裸著上身的英子,坐在馮明的身邊。

「英子,側一下身。」

英子似有所悟,她雙手只是捂著臉。

我拉起馮明的一隻手,那隻手綿綿的,然後我把那隻手按上了英子高挺的乳頭上。

英子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我拉起馮明右手的食指,輕輕地挑動著英子的乳頭。

英子抬頭看到馮明的手指正停在她的乳頭上,傻了,只不到一秒種,那只乳頭就高高地聳立起來了。

「你再和花花雞說點話。」

我笑瞇瞇地看著形同呆傻的英子。

「我是不是……已經失貞了?!」

「我們這是為了給他治病呢。一會兒,還會有更香艷的動作,這算什麼!」

「不,我害怕了,屁屁熊,我怕……」

「你和他說點什麼,就不怕了。」

「我說什麼?」

我感到嗓子發乾,清清嗓子,道:「你就說,花花雞,你的手指在玩我的乳頭。你玩得真好。」

「哦……不……不……不好……我……」英子死活也不說。我把馮明向裡推了推,然後讓英子躺在馮明的身邊,慢慢地脫英子的褲頭。

英子按著我的手:「你要瘋了!你要瘋了?」

「你愛花花雞嗎?」

「我只愛你……真的……我只愛你。」英子喃喃著。

此情此景,好像有種特別的力量在拉著我往前走,我幾乎無法後退了。

在英子的配合下,我把英子脫到全身一絲不掛,然後又把馮明也脫光了。

「英子,我出去了。」我強迫英子臉正過來,讓她看著我。

然後我低下頭,慢慢地,深深地,親了英子一口。

英子氣息漸粗。

「屁屁熊,屁屁熊,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愛你。」

她喃喃著。我向她點點頭,以示鼓舞吧。

「英子,沒事。」

「我害怕,我怕……屁屁熊,你不會和我離婚吧。」

「就像你說的,性是單純的,愛也是單純的,我只記得愛你。」

「我也愛你。」

「英子,你也愛愛花花雞吧。」

英子雙頰赤紅,眼神已經有些恍惚了。

「我不能!我對他,不是那種愛。這段時間我天天地照顧他,我只是覺得他像我的孩子一樣,我對他,沒有那種情人的愛!」英子突然激動起來。眼神中,有種叫絕望的東西。

「英子,我留下來陪你。」

英子反覆地審視著我的表情,終於沒有看到什麼令她擔心的東西。房間的氣氛詭異而壓抑。英子胸脯的起伏象波浪一樣,一波接一波。

「別亂想了,開始吧。」我向英子笑笑。英子點點頭,有些生澀地抓住馮明軟軟的雞巴。

我一面覺得心裡很痛,一面又覺得英子好像沒有做錯什麼。半個小時以後,在英子纖纖細手的努力下,馮明的雞巴終於挺立起來。英子鬆開手,不安的表情裡有一絲放蕩的神情。她另一隻手輕輕地碰碰我褲檔裡高高頂起的一塊,然後向我曖昧地笑了笑。我戴上套子,爬到英子的玉體上,在馮明的身邊,做起愛來。

也許是因為有第三者的存在,英子陰道裡的熱流一股一股地向外湧,陰道的蠕動和收縮也很刺激。我抓住馮明僵硬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到英子的陰唇上,英子發現後,突然呻吟的更加厲害。

僅過了十分鐘,英子就高潮了。

「一會兒你會讓花花雞插你嗎?」

「不能的,我是你的妻子,不能的……」

我略一琢磨,就意識到英子心裡,其實是想的。

內心裡一陣極度狂燥的情緒,我射了。英子和我一起也到了高潮。

「我出去?」

「不!我想你在邊上。我不會和他那個的,那怎麼行!我只是用手刺激他,讓他……射出來。」

我點點頭,英子嬌喘不息地靠在馮明的身邊,開始重新刺激馮明已經軟下去的雞巴。

這一次,英子基本上沒有什麼心理壓力了。不一會兒,馮明就強勁地射了出來。

當我看到英子的脖子和乳房上有數道白色的精液向下流淌時,我再次體會到那種心理上的異樣刺激。

擦拭的過程也有著特別的含義。

「英子,馮明射到你的身體上了。你感覺興奮嗎?」

「……呸,你好變態!」

「說嘛!」

「不說。」

「不說就不說吧。你覺得這樣,會有作用嗎?」

「……再試兩次,不行就算了。」

我喘著粗氣道,「作為一個男人,我給你一個建議吧。用手來刺激,龜頭的感受不會特別強烈的。最好的辦法是和你的陰道直接接觸。」

第四章

英子愣愣地看了我一會兒,紅著臉撲到我懷裡,一面咒罵著我的變態,一面發出又像抽泣又像嗚咽的聲音:「老公,你壞死了!你又逗我玩!」身子軟得像團綿花。

「我是說真的。讓花花雞逗你玩玩吧。」

「你不是在給我設套吧。」英子聽到這種極富挑逗的話,更加無力地掙扎反抗了。

我心裡大痛,卻又嚮往無比:「我向上天發誓,真的不是。」

英子再次低下頭不語。

「為了他給治病,咱們就犧牲一次吧。」

「明天你讓花花雞逗逗你,玩玩你,就這麼定了!」

英子捶了我一拳,仰起紅紅的小臉看我時,眼神靈光流轉,婉轉萬分。我不禁呆住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英子草草地吃過晚飯,就去了馮明的屋子裡。

英子一進屋,就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還記得那天英子的穿戴,十分地整齊:在我的要求下,英子盤起了頭髮,上身穿著一件款式性感的小吊帶背心,下身是一件蓬蓬裙,腿上還穿著一條薄如蟬翼的透明長筒絲襪。兩條修長的美腿,從半高跟的繡花黑拖鞋起,把魅惑的春光一直展現到剛過膝的格子裙深處,那個含著梔子花、含羞草、金合歡香味的香水塗抹的令人神魂顛倒的地方。

我喜歡那款叫愛戀的香水,味道好不說,三種花名,也象徵著三種特別的意味:象徵著貞潔,象徵著羞澀,象徵著淫浪。

我把體重只有96斤的英子抱到馮明的床上,給英子脫衣。最後,英子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下那條絲襪。英子紅著臉,含著笑,像個新婚的小女人。

「絲襪不脫?」

我難得地紅了臉,想解釋什麼又覺得難以啟齒,便簡單地說道:「不脫。」

然後我把頭鑽進英子的大腿深處,開始戲弄英子的陰蒂。

其實不用弄,我脫我老婆的小內褲的時候,便知道英子已經濕得很厲害了。

只是想到一會兒就要被馮明插入了,心理上還是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想再摸一會兒。

直舔到英子燥動不安的時候,我才示意開始。

在我幾乎強迫性的要求下,英子才又羞澀又放浪地爬到了馮明的身上。我有些不甘,摟著英子的上身,反覆地摸著英子姣好的雙乳。

「我有些緊張,又沒有水了。」英子歪在我身上,聲音沙澀地對我道。

「我再來吧,姦夫淫婦做愛,還要老公協助。哼!」

「你這樣說,我不來了!」英子看著我醋意十足的表情,有些害怕。

「好英子,我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

「你說過……我們這是為他治病的嘛!老公,你可別吃醋啊。」

「當然不會的啦!」我聲音大到連自己都嚇了一跳。英子才放下心來。

差不多十分鐘後,英子的陰道裡充滿了愛液。我最後一次戀戀不捨地把手指抽出來,看看挺在英子陰阜上的那個粗大的雞巴,心裡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插入要不要也由我來操刀啊?」

英子更加放浪,她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故意做出犯了錯的小女孩的表情,撅著嘴,「人家不想留下話柄嘛。」然後她深深地看著我,把聲音放到極低,道,「屁屁熊,讓他插我吧。」

我的雞巴再次更了起來。我拿著馮明的雞巴,輕輕地在英子的陰蒂上蹭著,英子閉上眼,有些不安地扭動著。我分開英子的陰唇,裡面是又嫩又紅的鮮肉,含著一泡亮晶晶的淫水。我一狠心,把馮明的雞巴頂到了英子的洞口。

英子的洞口,慢慢地包容了馮明的雞巴頭,英子一仰臉,喘氣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

「馮明,我給你了。」

英子面向馮明,小聲地說了一句,然後主動地把小屁股向前一頂,馮明的雞巴就深深地沒了進去。

英子雪白如玉的上身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她一下子趴到了馮明的身上。

「還好嗎?」

英子的雙眼從披散的頭髮中間看著我,顯得無比放浪和風騷。

「好深……」

「慢點來。」

我醋意萬分地意識到,馮明的雞巴比我長很多。

我分開英子的頭髮,定定地看著英子,憐惜地親了親英子。

「好燙的。」

英子說完後,身子突然間抖了抖,她聲音極低地說道:「屁屁熊,我好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我覺得,我裡面,好像有塊東西……在咬著我。哦……」

「是他的傢伙嗎?」

英子點點頭,表情酸澀不堪地對我道:「好爽的。好像要尿尿的樣子。」

我的雙手忍不住抖了起來,我只好抓住床把:英子和我,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的。

英子試著動了幾下,然後從喉嚨裡發出一些聲音,聽得出,她是在拚命地抑制。她的表情,也非常古怪,眼神直直地看著前方,像丟了魂一樣,鼻息也非常地粗重。

「英子,你不會現在就要丟吧?」

「屁屁熊,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的。」英子有些不安。

「那可能是你偷情的原因吧,格外的刺激。」我怏怏說道。

「……要不要把套子去掉?」

聽到這話,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

「他的那裡,隔著層塑料,刺激不會很強烈的。」

「……這樣給他的刺激更強烈。」英子看我的臉色不豫,又補充了一句。

第五章

「那我不是太虧了!」我裝模作樣地嚷道,心裡卻很想看看英子被馮明的雞巴直接操的感覺。

英子看出我沒有真生氣,聲音嗲得像小女孩:「傻瓜呀,人都讓他插了……

好嘛?這也是我和花花熊的第一次。「英子一面說著,一面慢慢地從他的身上坐起來,示意我去掉馮明雞巴上的套子。

「咦,套子上原來乾乾淨淨的,現在上面怎麼有一層白沫子?」

「討厭,壞死了你!」英子白淨的脖子都羞紅了,「你去把避孕藥拿來。」

「你還讓他射進去?」我大驚失色,「這可不行,這是我的底限。」

英子紅著臉道:「我只是怕萬一嘛。」

吃完藥,英子又把我的雞巴再次地愛撫了一翻:「對不起哦小弟弟,小妹妹今天照顧不了你了,不行,讓大哥哥用手來幫你,好不好?」她調皮地看著我笑道,「屁屁熊,一會兒我可能真的會……會完全投入進去的,你要是受不了,就用手,好不好?好嘛!」

「好吧。」我垂頭喪氣地點點頭。

英子重新爬到馮明的身上,這一次,她沒讓我幫她。

當我看見馮明的大雞巴頭子慢慢地鑽進英子的兩片大陰唇時,心裡竟有幾分悲壯的感慨:我的愛妻英子,這一次是主動、徹底地失身給這個傢伙了!

因為有了前面的插入,英子的陰道裡已經有了很多的愛液,但是剛才的那種愛液是清清的。中斷了這一會,我再摸英子的陰道,裡面的愛液就又粘又稠,變得很「泥濘」。只聽到一種類似牛蹄子踩進泥濘的那種聲音,隨著悠長的「咕」

的一聲,這一次,英子,才和馮明完全無間隔地交合了。

英子象給閃電擊中了一樣,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過了老半天,她好像才從那種極度的快美中清醒過來,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指著馮明,半是愛憐半是撒嬌地向我擠擠眼:「這個該死的……要我的命了!」

「很爽?」

英子微微點點頭:「這個死人更爽吧……頂到我的花心了。」

「什麼感覺?」

英子臉上有種夢幻的表情:「像個熱熱的剝了皮的大雞蛋……哦,又燙又脹。

好好玩,嘻嘻。「

我想像馮明的雞巴頭一直鑽到英子的子宮口,那種美美的感覺,心裡非常地亢奮。很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如何吃醋,只是心裡為英子高興。一種很淫賤的感覺:很希望英子被他一次一次地送到高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這種感覺和英子分享,英子好像也沒有覺得很意外,定定地看著我一會兒,啞著嗓子說了句:「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然後試著上下動了幾下,搖了搖頭:「幫幫我,老公,我……我不行了,他的那個壞傢伙,太粗太……太要人命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扶正英子,貼在她耳邊問:「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的?」

英子無限溫柔地說道:「要最要我命的那種。」

「你真騷!小淫婦,真把馮明弄醒了,我們倆要聯手整死你!」

「哦……老公……你是大老公……他是二老公,好不好……哦,好爽的……

真的好爽……「

「什麼感覺?」

「說不……上……來……」英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的雞巴很粗……

很粗……磨得我的陰道好癢……好像……我陰道……裡……有很多的小蟲子……

在爬……「

「整死我吧……哦……天啊……別那麼快……我不行……的……慢點……他的太粗了……前面的龜頭正頂著人家的花心……我的花心正被他的雞巴咬著……

老公……好爽……「

「可以嗎?這樣的速度?」

「啊……可以……好……好……爽死了……老公……我……我一會兒……就要讓他弄到高潮了……這樣被他佔有……你會嫉妒嗎……」

「不會的,我的小嬌妻,我的小浪妻,你和他盡情happy吧。」

上下做了幾十次的活塞運動後,我累得夠戧,英子也很累,她拔出馮明的雞巴,抬起屁股,斜靠在我身上,嬌喘不息。

我指著馮明雞巴上的一層一層的白色的沫子,和陰毛上幾滴亮晶晶的淫液,笑著讓英子看。

「一會兒,他要是真地射進去一點了呢?」我忍著心痛再次問道。

英子無言地笑,向我裝傻。

第六章

「與我做愛,有這樣的刺激嗎?」

「嘻嘻,沒有,怪不得好多女人要偷情呢!」英子沒心沒肺地笑道。

英子的肉體象沒有骨頭一樣地軟,只有乳頭和陰蒂是硬的。

正在這時,馮明的手突然動了一下!我和英子對視一眼,英子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馮明要你上呢!」我向英子意味深長地笑道。

英子嬌羞地咬咬牙:「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等他醒了,我再和他算帳!」

說完,英子重新上馬,我扶著英子繼續再戰。

……

「要丟了!!啊!!我要丟了!!」

我緊緊地摟著英子,英子轉臉和我親著。我的舌頭伸進英子的嘴裡,她顫顫的舌尖,有些微微地鹹味。英子上身突然一挺,下身穿著絲襪的兩條雪白大腿,無意識地抽動了數下,然後再一次挺直,一直到小腳丫子上的十隻玉趾,都呈現出一條令人驚心動魄的直線!

她的舌尖也僵硬地頂到我的上顎,我想像英子的子宮口的那塊小肉,可能也是這樣硬硬地頂在馮明的雞巴上,開始開閘放水,盡情地淋到馮明的雞巴頭上!

英子忘情地同時射了出來。

好一會兒,英子才慢慢地從高潮中恢復出來。

「英子,感覺不錯?」

「嗯……要飛起來了……」

「還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要你說真話。」

「嗯……還不太滿足的……我有點希望……嘻嘻……有點希望……他能射進來。」

說完這話,英子羞澀難禁,捂著臉,從指縫裡看我。

「這麼想讓他射進你的花心裡,小淫婦……我同意了。」我粗著嗓子道。

英子可能覺得繼續這個話題,太難為情了,就轉換了一種口氣:「你說,我都這樣給他了,他還不射,是不是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意識?」

「可能吧,你最好一面和他做,一面繼續和馮明說點什麼。」

「說什麼啊?!」

「說些……做愛時才說的話。」

「……好……再來吧」

英子繼續和馮明戰在一起,這一次,我推動的動作也更大了一些。

「嗯……你這樣會讓我先洩的……我可能要先洩了……好老公,好羞人……

你讓人家玩你老婆……還玩得丟了……我怎麼……我怎麼……這麼快就要……要尿……怎麼辦……「

「英子,我愛你,你為他尿吧。」

「好……你說的……啊……我來……我來……來了!!!」

英子彎著的雪白小腿無力地抽搐了幾下,包在透明絲襪裡的十隻腳丫不僅伸直,而且全部地分開,塗了甲油的腳丫,像雪中十朵盛開的小梅花,說不出地蕩人心神!!

她的小肚皮開始劇烈地起伏起來。

「老公……馮明老公……我要丟給你……了……我要你醒過來……你看……

你把我搞丟了……我要你的種子……射進我的……花心裡……老公……操我……

你動一動……「

說完這句話,英子俯身向馮明,張口嘴,想和馮明親吻。但是離馮明的頭只有半寸的距離,卻夠不到了。

英子回頭示意我幫一下,我苦笑一聲,又跑到馮明身邊,抬起馮明的頭,讓英子親吻他。

英子終於吻到他了!

我的小腹內也是一片火熱,大腦在情慾、人性和道德的交替擠壓下,幾乎失去了理智。

「英子,怎麼樣?」

英子突然抬起頭:「他的雞巴,好像,在裡面動了一下,哦……又動……又動了……他的屁股再動……哦……嗯……他在找我的花心……哦……頂上了……

不對……不是那兒……馮明……馮明……我的小老公兒……是那兒……那兒是我最……最敏感的地方……「

我終於被胸口泛上來的醋意嗆了一下:英子從來就沒有告訴我,她的什麼地方最敏感!這個淫賤的小妻子!

馮明的屁股好像開始無意識地挺動起來!

「那兒……那兒一頂……就要出水的……哦……老公……就是那兒……我要酸死了……頂著它……你欺負它吧……它是你的……玩物……」

第一次聽到英子如此淫浪的話語,看著英子雪白嬌嫩的肉體,艷光四射,充滿了激情和慾望,與另一個男人,盡情地交歡,我的雞巴也再次高高地挺起。

「英子,他的……雞巴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了嗎?」

「……壞死了……他老是欺負我那裡……佔盡人家的便宜了……老公……他怎麼……怎麼玩我……玩的那麼好……啊……哦……他的龜頭,磨人家的子宮口了……磨得人家都……都要……哦……要到了!我要到了!老公,我能感覺到,他的屁股動作更明顯了!」

「那你再加緊挑逗他吧。」我怏怏地說道。

英子在他的身上搖搖欲墜,全身雪嫩的肌膚已經開始泛紅:「不行……我不知……怎麼樣……挑逗了……我……要射了……真的……老公……要……丟……

丟了……我上不去還……老公……怎麼辦?!我要死!!「

「你附在他耳邊,再說些特別的話……」

英子急得拉著我的手:「我……我不會……老公,你……來逗我……我想上去……」

「好吧。馮明的雞巴,鑽得很深嗎?」

英子看著我吁一口氣,微微點點頭:「深……很深……一點一點地挑著……

挑著我的……花心……美死了……「

「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英子,你被他操得很爽嗎?」

「討厭……哦……不說……難聽死了……」

「你低頭看看啊,他的大雞巴正深深地捅到你的小洞洞裡呢,是不是被他操著呢?」

英子看到自己晶瑩如玉的大腿中間,一根粗壯無比的、黑黑的東西正快速地出入著,而那根東西並不是她老公的,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老公,你是不是很……嫉妒?」

我用「快速槓鈴舉重」的行動回答了她。

英子嬌俏無比地白了我一眼:「你好壞……老公……」

「被他操得好嗎?說啊!」

「好討厭……哦……是的……」

「被馮明操得好?以後還接著讓他操?」

「……好……我被他……弄得好……我以後會繼續讓他弄的!」

「英子,你要是放不開,可能真的上不去的。說啊!」

「我……我被他……操得……好……爽……我還想讓他操我!」

聽到一向端莊溫婉的妻子這樣回答,我格外地激動,雙手使勁一抬英子的屁股,再往下狠狠一按,英子發出一聲驚叫:「他的雞巴頭……鑽進去了……老公……他鑽進……你都沒進去的……地方了……我真要死了……」

「馮明……我愛你……你醒醒……你看……我被你操得不行了……我真的要到了……你的雞巴……頂進我的花心裡了……我的……子宮……已經張開了……

為你……張的……我們一起射……你射進來……來……「

英子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在馮明的身上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

馮明的嘴唇突然一動,眼皮子也微微翕動。

「我要你佔有我……來……哦……射……死……我……我給你了……我……

給……啊……我丟了……明……親愛的明……射進來吧……啊……「

奇跡終於出現了,馮明的嘴唇不斷地蠕動,眼睛雖然沒睜開,但是手微微地動作,摸到了英子穿著絲襪的大腿上,屁股開始向上挺動。

「啊……啊……丟死了……我……他……他……射進來……了……好多……

啊……老公……他射了……啊……我……已經……成為……他的人了……「

看到馮明的雞巴根子的地方,一圈一圈地漾出我的英子和他共同流的精液,想像著馮明的精子們蜂擁湧向英子的子宮內,我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摟住英子光滑的後腰,也到達了極限!

「馮明,是我,醒一醒,我是英子!」

馮明終於悠悠醒來。

英子來不及清理她的陰道,只是把外衣穿上去,胸口的小背心上,有兩個尖尖的小豆豆,隱約可見。我也剛剛來得及把馮明腿上的髒東西擦乾淨。

我一面看著英子親切地一聲聲地喚著馮明,腦子裡還有一個意識頑固地飛來飛去:英子還沒來得及清洗她的陰道呢,現在,馮明的東西,可能正慢慢地流到她的大腿上。

「英子,我怎麼一點也沒力氣?我生病了嗎?」馮明看到床頭的點滴,吃力地說著。英子抱著馮明,喜極而泣。

我一面感慨萬千,一面有些好奇,以後我們三人的關係,會如何發展呢?

第七章

安頓好了馮明,我和英子回到自己的臥房。週遭的靜謐,讓我們也同時選擇了沉默。我腦海中亂七八糟,想來英子也是一樣。

「你打算怎麼辦?」我終於沉不住氣了,竟然問出了這個糟糕的問題。

「我?」英子十分尷尬。

「呃……我說的是馮明怎麼辦。」

「等他身體恢復了,趕快幫他找一個工作,然後讓他搬出去。」英子的回答迅速而果斷,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伸手摟住她,目光複雜。

英子顯然猜到了我的驚訝,與我對視了一會兒,幽幽地說:「老公,我第一次……親他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

「你知道我家庭的情況。很小的時候,我就只有父親了。後來,有了馮明這個哥哥。父親過世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剩一個親人了……」

「你是我最愛的人,但和親人不一樣。你懂嗎?」

「我懂!」儘管只有寥寥數語,我已經明白了英子的心境以及她對我和馮明的態度。對於一個單親家庭的女孩子來說,親情,是她無法割捨的追求。由此我還不禁想到,英子極強的個性外殼下,恐怕也掩藏著一顆脆弱的心吧。

「我不能失去最後一個親人,尤其他還是因為我才成了那個樣子……」英子終於把頭依偎到我胸前,嗚咽起來。

我靜靜地摟著英子,頗為感動。等她泣聲漸低,才說:「就讓他住在我們家吧,我們做一家人。」

「老公,你真好。我真的選對了人。」英子抬起頭說,臉上有一絲的喜色,「可是這樣不行,這對你不公平。而且我之所以願意幫他……治療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不會知道。可是我自己心裡總是很……古怪。我想過好多次了,還是不要讓他人來打擾我們兩人的世界。」

英子的臉上還留有一些紅暈,令我不禁想像剛才她進衛生間,清洗陰道中另一個男人的精液的樣子。

「那我們乾脆開誠公佈地告訴他好了。」

「你瘋了!」英子想也沒想就捶了我一粉拳。

我捉住一隻豐滿的乳房,方才英子的媚艷浪態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在我的眼前浮現。我忍不住問:「英子,你放心,我理解你,我真的沒有吃醋。只是我想知道,你在……治療的時候說被他弄得好,以後繼續讓他弄,是不是真有這個想法?」

「變態!」英子轉身背對我。

「好老婆,我真的沒有吃醋。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一下你當時的想法。夫妻之間多交流一下思想,會讓感情更加融洽,並且減少許多誤會嘛。」

「以後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英子轉過臉斬釘截鐵地說。

「當時……確實真的好舒服,所以……說了些胡話……」英子又把臉轉過去了。

「那以後想不想再……如果我不反對的話。」我立刻打蛇隨棍上。

「要死啊!絕對不會!」英子弓身頂了我一下。

我樂呵呵地捉住她的乳房把玩,心中異樣的感覺更盛。

「好吧,那換個話題。請問老婆大人,最開始的時候你是打算為哥哥治療到什麼程度呢?當然,你知道我指的是……」

英子沉默了一會兒,也許今晚她也很興奮,終於鼓起勇氣說:「我想本來最多用手刺激一下他的那個東西……都怪你……要人家……」

「可是,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舒服得胡言亂語了嘛。」

「你……我確實沒想那樣的,可是被你一使壞,我就……我就越來越控制不住了……」英子也有些興奮了,想來是開始回味方纔的瘋狂。

似乎是快樂,令我的心一陣顫抖。

「那,剛才是不是比我們以前做過的都舒服?」

「……是……主要是我一想到你就在身邊,而下面又是我哥,我……」

「下面是你哥?還是你哥嗎?你不都叫他老公了?」

「討厭死了!」

「就這個?」

「還有……他的比你大些,尤其是那個……烏龜頭。」

我不禁妒火中燒,馮明確實身懷長物,不僅長而且比我粗,龜頭更是明顯暴起成一個大圓錐。我握住英子乳房的手狠狠加了把勁,英子的呼吸已沉重起來。

「那以後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不!」儘管身子已經發軟,英子還是回答得很乾脆。這讓我放心之餘,隱約又有些失望。

「好那我再問一個問題,每天白天都不在,前幾天你都一直只是親親他?老實回答。」我掰過英子,盯著她的雙眼。儘管是在黑暗中,我還是覺得英子的瞳孔散發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英子還是不好意思當面說,轉過身去,輕輕的說:「前天下午,我親他的時候,就發現他沒什麼反應了。」

「當時我就急了,很怕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於是我就想著是不是刺激一下更敏感的地方。」

「然後呢?」我追問。

「我……用手抓住了他那個東西,慢慢的……它就有些硬了……可是,他的身體其它部位還是沒什麼反應。當時我很擔心,就……」

「就怎麼樣?」我聽出了些什麼東西。

「就學那些黃色錄像裡用嘴……」英子的聲音到後來已經細不可聞。

此話一出,我立刻騰地爆發到了頂點。以前我要求過多次,英子總是只肯讓我幫她口交,就是不肯幫我做,可是她居然!!!我撩起她的睡衣,發現下面早已是一片澤國,我猛地突刺進去,頂得英子一聲悶哼。

「接下來怎麼樣?」我忍住不動。

不知是為了讓我快點抽插還是為了別的什麼,英子繼續短短續續地講述了當時的情況。

「我剛把他那個……大烏龜頭吞進去,他的手就有些動了。」

我也開始動了,今天英子的陰道特別緊,又是並腿側交的姿勢,每一次我都要花不小的力氣。方才與馮明做愛的快感似乎再度吞沒了英子,她的小屁股扭得比我還凶。

「我一見有些效果,心想,也許再……他就會醒了,就試著用舌頭……舔他的……還用嘴上下套弄……」

我不禁想像當日的情形,一個男人挺屍床上,一個美貌的少婦坐在床邊,兩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櫻桃小嘴上下套弄,舌尖繞著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逡巡,還不時用手捋一捋垂下的長髮!而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那個男人是我的情敵!這畫面對我產生的刺激勝過了過往任何一部A片,我大開大闔地抽插英子,英子則哼哼唧唧地不斷呻吟著。

「最後……一不注意……他就……他就射出來了……他射在我嘴裡了……」

英子哭著叫出聲來:「我對不起你,老公!」

這句話對我產生了致命的衝擊,我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噴薄而出,射得英子渾身發抖。

從高潮中平靜下來後,英子怯生生問:「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怎麼會呢,你也是為了救馮明。」儘管妻子小嘴第一次失手於人,但是與今晚的真刀真槍比起來還算不了什麼。

「英子,就讓馮明住咱們家吧,你和他再來我也不反對,真的。」不知為什麼,那個邪惡的念頭始終纏繞著我,揮之不去。

「不。」英子哭了,「我不怕失去他,只是怕失去你!」

我一面取出紙巾給英子拭眼淚,一面拍拍她的小手:「那種事現在都已經發生了,你覺得,你要失去我了嗎?」

英子擦乾眼裡的淚水後,也不禁有些困惑地瞄了我兩眼:「好像沒有。我怎麼覺得……覺得你和我的心理距離更近了呢?」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把頭貼到我的胸膛之上,有幾秒種的時間,我覺得連空氣都親密得讓我窒息。

英子接著說道:「還有,我覺得,如果馮明是清醒的,我再和他親熱,那就真變成了偷情了。我就不信你的度量能有這麼大,那可是兩回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靜靜地看著英子。秀挺的鼻子上佈滿細膩的汗珠,濕潤的雙唇光滑瀲灩,令人心神蕩漾。我真的能接受它們被另一個男人吸住,唾液交融嗎?我真的能夠接受寂靜的夜晚,它偶爾呼出的婉轉嬌啼嗎?甚至,任由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它們中間進進出出……

「英子,我們忘了這事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最終,我還是退縮了。

第八章

***********************************前言:忍不住手癢,續上一篇。歡迎板磚,不怕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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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惚中醒來。手很自然的往邊上一摸,英子不在。

三更半夜的,英子跑到哪裡去了?

還是先解決尿急。我不及細想,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拉出雞巴把水放乾淨。這時人有些清醒。

摸摸腦袋。我又走出來。客廳裡好像有燈光。死英子,這麼晚了不睡,跑客廳幹嘛呢。

我走出去才發現,不是客廳的燈光。隔壁的房間門開了一巴掌大的縫。光是從這張開的門縫裡裡透出來的。從房間裡還傳出一些聲音。好像是說話聲,又好像不是。聽不太清。

隔壁是馮明住的房間。英子跑馮明房間做什麼?英子?馮明!

我忽然打了個激靈。

英子不會是趁我睡覺就……聯想到我和英子的對話,英子的反應。我的頭有些大。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站在黑暗裡,慢慢的從門縫裡往裡面看。

馮明雙手枕在腦後,張開雙腿躺在床上。在他兩腿之間跪趴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上身正在一起一伏。從動作上看,她正在幫馮明口交,而馮明臉上的表情也顯示出了這一點。

熟悉的身體讓我一下就認出是英子。

「舒服嗎?」

隨著那嬌嬈的一聲。我已經可以百分百的認定,幫馮明口交的人正是英子。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雖然我和英子就此問題討論過。英子也承認了她幫助馮明口交的事實,可那是治療,是有原因的。可是現在不同,性質絕對不同。她竟然背著我就……

馮明給了她一個滿意的微笑,她又埋了下去。

我感到一種被欺騙的憤怒。我想衝進去,可是我的手腳這一刻好像完全不聽使喚。

我衝進去能做什麼。難道去大聲的質問他們,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可是英子一定會很不屑的對我說這一切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嘛?你不是希望看到我跟馮明上床嗎?我現在真的和馮明上床了你又這樣?你還是個男人嗎?

想到這裡我又頹然。

英子吸吮的聲音越來越大。在我的腦海裡到處都是這聲音。我甚至看到英子一面慇勤賣力的含著馮明的大雞巴頭子,一面對著馮明流露出淫蕩羞澀地笑容。

我看不到我只能想像。她一定吃的很愉快,粉嫩性感的嘴唇裹動著粗大的雞巴,讓它自由的在小嘴裡抽動。我的雞巴開始發脹,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輕輕套動。

馮明看到我了。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不清楚他是怎樣看到我的。他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微笑,嘴唇動了動。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他跟英子說話,英子停下來。

他告訴了英子我在偷看!我心裡一慌。我該怎麼辦?我該在這個時候進去還是逃開?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英子又開始把身子埋在他腰部,繼續為他口交,翹起圓圓白白的小屁股,中間的肉縫飽滿。

我猜錯了。他沒有告訴英子,他只是讓英子為他的身後加了一個枕頭,好讓他的身體能夠正一點兒。

馮明看著我,輕輕地笑了笑,伸出手放到英子的胸前。我的心裡冒出了火,可是內心又有一個聲音阻止了我。你已經容忍了英子為他口交,難道還不能容忍他玩弄英子的乳房嗎?況且英子的乳房的確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的,又大又軟,手感適中。

嘴裡塞得滿滿的,英子只能發出很悶的呻吟。

美死你了吧馮明,能夠玩到這麼棒的奶子,而且是英子的奶子。那奶子一定會在馮明的玩弄中變形脹大,奶頭也一定變得硬梆梆。可惜我看不到,我只能在腦海裡想像那奶子在馮明手裡肆意地柔軟變形。

馮明的另一隻手放在英子頭上,很輕柔的在英子的頭髮上撫弄,神情愜意。

我的心裡混亂又茫然。這一幕是我所希望見到的嗎?心愛的英子淫蕩的像個婊子一樣的跪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做著自己都不曾享受過的動作。而那個男人正極端享受著心愛妻子的精心服侍。火在身體裡燃燒,心裡卻泛起說不出的酸楚的味道,手上的動作變得機械起來。

雪白的屁股在輕輕地搖擺著,肉縫有些濕亮的光澤。是英子動情後的分泌。

只是口交就讓英子興奮成這樣。

我的心裡有些悲哀的想著,可是我的興奮一點不減。我熟悉英子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知道英子的每一個反應。我知道英子的陰部淫水歎時是怎樣吸引人的一個畫面。這樣下去,英子一定會要求跟馮明做愛,馮明也一定不會拒絕,並且會很樂意接受。

英子真的要背著我跟他做愛嗎?

英子愛死了跟他做愛的感覺。我可以看的到,也能夠感覺到。

英子親口說過只有馮明才能到她身體最深處。只有馮明的雞巴才能接觸到她深處的那個點,只有馮明才能在那一點上蹂躪她,讓她如癡如罪又如癡如狂。這我都相信。

我愛英子,也希望她能夠快樂。可是我真的能夠容忍英子跟馮明再一次的發生關係嗎?可是我又想再一次的看到英子歡樂到極點也淫蕩到極點的模樣。那樣的忘形,又是那樣不顧一切的索取的模樣。那不正是我內心深處希望看到的嗎?

我混亂到了極點。

恍惚中馮明似乎又對英子說了什麼。

英子抬起頭回頭看了看,眼神中有一絲疑惑。

完了完了。馮明終於告訴英子了。

英子從床上下來,慢慢地擺動著纖細的腰肢朝門口走過來。

我走不走?我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英子走過來看到我的話,三個人的面對面那不是都很尷尬。

英子已經打開了本來就開著的房門。

突然的眼前一亮讓我有些短暫的眩暈。

英子看著我忽然一笑。

英子是美的。臉上有些羞澀的紅暈,眼神中卻散發著歡快的光芒,翹挺的乳房被揉得有些發紅,乳頭直挺挺的嬌立著。

我慌亂的鬆開握著雞巴的手。可是雞巴硬撅撅的指著她。我忽然之間有種做了賊被當場捉住的感覺。

英子看著我那裡一笑:「可憐的小乖乖,幹嘛躲在外面看呢?進來啊。」她輕輕的一伸手就握住了它。

我是怎麼進去的。是英子牽著我的雞巴帶著我進來的嗎?我糊塗了。

「你什麼都看到了。好看嗎?」英子嬌羞的問我。

我茫然的點著頭。

「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是嗎?你是愛我的,是嗎?」

我還是很茫然的點頭。我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又能夠說什麼。我只能靜靜地看著她,看著我心愛的英子。

「我就知道。」英子笑了起來,「英子現在想讓老公幫……幫個忙。」她的神情有些扭捏。

「什……麼?幫你做什麼?」我一陣疑惑。

「討厭的老公,就會裝傻。」英子臉脹得紅撲撲的,「是想你像上次那樣…

…那樣幫……幫我。「她說到這裡聲音已經低不可聞,可是眼神中卻透出來絲絲難以隱藏的興奮。

我恍然。我知道了英子的要求。英子想讓我像上次喚醒馮明一樣的,幫她把馮明的雞巴送進她的陰道。

「求你了,就幫這一次。就像上次一樣。好不好嗎?」英子哀求著我,小手握著我的雞巴搓揉。

英子啊英子,你跟你的情人上床就罷了,還要我幫你完成這最後的一下。我的臉脹紅,立刻感到呼吸緊迫。

英子看著我,眼神中分明的是一種哀求的聲音,我能拒絕嘛。她的確是想要才會這樣說的。我這樣幫她,她會覺得很刺激。我看著英子的眼睛,腦海裡出現的卻是馮明大大的龜頭擠開英子的陰唇,深深地鑽入她身體的那一幕。就像她說的,那最後的一步也是我幫她完成的。那難道不是極度刺激的一幕?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英子感覺到我的變化,忽然貼過來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的嘴巴剛才不是正在為馮明口交嗎?如今這樣親我,那不是……可是我為什麼沒有覺得噁心?為什麼我心裡會同樣的有一種期待,難道我真的是想重溫上一次的那一幕?我直勾勾的看著英子。

英子已經笑著鬆開我,分開腿跨在馮明的身體上方。

馮明的雞巴高高的挺起著指向英子的陰部,雞巴上濕漉漉的閃著水光,又粗又大。那是英子的功勞,只有英子的小嘴才能讓它變得雄赳赳氣昂昂。

我不敢去看馮明,機械地上了床,來到英子的身後。

雪白渾圓的屁股分開著,陰唇上已經掛滿了清色的水珠,正對著下面離它不遠的大雞巴,微微張開著的樣子顯得是那樣的渴望。就像英子的渴望,渴望著我用雙手把下面的閃亮的龜頭送進她的小嘴中。

我急促地喘息著。這一幕對視覺上的刺激似乎被無限的放大,我需要調整一下呼吸。

英子有些焦躁的嬌嫩聲音傳過來:「你幹嘛呢?不要讓我再等了好不好?」

我心頭忽然湧上一中屈辱的感覺。我是在做什麼,我怎麼能幫助她這麼做?

如果說上一次我的內心中還有那麼一絲悲壯存在,那麼這一次完全是屈辱。

可是我的手卻違背了我的意志伸了出去,一直伸到他們的身體中間。

手指捏住了馮明的雞巴。另一隻手分開了英子火熱濕濡的陰唇。我的心裡忽然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眼睛裡只看到英子慢慢的放下身體,張開的肉唇慢慢的含住了龜頭的頂部,接著是整個龜頭,接著是粗壯的莖身。在我的幫助下英子的陰道終於將馮明的大雞巴吞沒。這一刻我忽然想哭。我終於幫助英子完成了她跟這個哥哥情人的最終一步。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們三個人都清醒。

英子坐下來,把馮明的大雞巴完完全全的吞進了身體。

英子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啊……好……好脹……頂得好深。」英子忍不住雙手撐在馮明的胸口休息了一會兒。

她慢慢提起屁股又慢慢的放下。

馮明的雞巴上立刻多了一層清亮的色澤。那是英子的分泌。

英子慢慢的運動,上下起伏。她不敢動作太大,馮明的尺寸需要讓她適應。

可是我知道,她一會兒就不會滿意這樣的幅度了,她一定會放浪起來。

英子投入的擺動著屁股,那粗大的東西不停的在英子的屁股中間出現消失。

我的雞巴再次的發硬發脹,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英子的身體,她的身體上已經蒙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行了,屁屁熊。我……花花雞的……我……又要不行了。」英子的雙手慌亂的在身旁揮舞著。

「它……它又頂到了……頂……頂的。」英子有些語無倫次。

「死……死傢伙……死傢伙。」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英子興奮的液體不斷的分泌,順著馮明的雞巴流下來,清色的液體變成了白色的狀態堆積在馮明的雞巴根上。我興奮的不行,快速的套動著下體。

「快……快抓……抓住我……屁屁熊,我真的要到了。它在頂……頂到那裡了……我……」英子又喊了起來。

我趕忙抓住她揮舞著的手。英子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住了就死死的不鬆開。

手指的關節變成了青白色,全身粉嫩的肌膚泛著即將高潮才有的紅色。

她快速地磨動了幾下,忽然叫了一聲,就呆立在馮明的身上。

英子的屁股無意識的一下一下的收緊,分開的大腿緊緊的夾著身下的男人,漂亮的腳趾頭緊緊地攏在了一起。

英子無意識的抽搐著,慢慢的手指上的力量減輕了。

她鬆開我撲倒在馮明身上。

「花花雞……只有你才能頂的那麼深入,頂的那麼舒服。我要死了……我要被你的大雞巴弄死了。花花雞……好老公……花花雞……我愛死你了。」

我木然的坐在那裡聽著英子滿足後喃喃蜜語。可那不是對著我說的,我的妻子在別人的雞巴上得到了我給不了的高潮和快感。馮明看著我微笑,眼神裡流露出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譏誚。在酸酸的酸楚之中我的內心忽然有股怒火。

你憑什麼要嘲笑我?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要不是我的英子,你現在還在挺屍呢。我的英子把什麼都給了你,你卻在這裡嘲笑我。英子是我的。

你舒服了吧,雞巴被英子夾得爽吧。我也可以讓英子舒服的。英子是我的老婆,我也要操她,就操給你看。雖然我的雞巴沒有你的長,頂不到那個深度,可我的雞巴也是硬的。

英子還懶懶趴在馮明身上,雙腿大開著,分開的屁股中間,陰唇看起來腫脹紅嫩。馮明粗大的雞巴還頂在裡面,白色的醬汁糊滿了兩個人的結合處。

我一把拉起英子:「英子,我也要。」

「不要……不要拉我。我是花花雞的……我是他的人……你不能碰我。」英子用力地推搡我。

「你是我的啊英子。你是屬於我的,你不是他的人。我只讓你們上床可沒說你是他的啊。給我吧英子……我脹得難受。」

你能給他操,為什麼不能給我操?

我才是你的老公。

馮明看著我,眼中的譏誚似乎更深。

英子拚命拒絕著著我,胸前晃動著的白白的奶子更加刺激著我。

「英子,不要英子。你是我的,你是屬於我的。我愛你英子。」我一邊喊著一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想把她從馮明的身上拖下來。

「不要啊。」她忽然用力的揮動了一下雙手打在我身上。

眼前一陣發黑,我痛得大叫一聲。

「英子。」我喊道,猛得睜開眼睛。

「嗯……」耳邊傳來英子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翻了個身,把一條雪白柔軟的胳膊搭在我的胸部。

我楞了楞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只是一個夢。

第九章

***********************************了大以入宮相威脅,偶也只好厚著臉皮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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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明甦醒後,我們把他送到醫院做康復治療。英子似乎對上次的事情有著深深的愧疚,總是盡量對馮明表現出普通朋友的樣子。為了避免我吃醋,英子執意僱請了一個看護工照顧馮明。對我們的悉心幫助馮明感動得無以言表。

英子經常去看望馮明,但是每次都堅持拖我一起去。馮明的精神越來越好,漸漸的也能坐起來了,雙手也有些力了,只是還無法下床。也許是苦於找工作的緣故,以前馮明住我家的時候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現在這樣來了,反而倒放得開。我發現他真的很健談,總能逗得英子歡笑晏晏,連我都受感染了。

只是他看英子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炙烈,更讓我心中不快的是英子慢慢的不再迴避他的目光,總是勇敢的和他對視。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眉目傳情?儘管曾經親眼觀摩了英子和馮明的激情性愛,但是我對兩人這種「正常」的交流依舊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嫉妒。我很想起身隔斷兩人間迸發的火花,但是我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英子對馮明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懷呢?只是簡單的母性情節?這其中是否摻雜有愛情的成分呢?可是到底怎麼定義所謂愛情?我又糊塗了。英子肯定是喜歡馮明的,這種喜歡,肯定從來就沒有中斷過。英子在日記裡提到過有個同學說馮明比我帥氣,焉知這就不是英子的真實想法?真正陷入戀愛中的女人不會在乎對方是否有錢,但是肯定會在意對方的形象氣質吧,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

今天去醫院,醫生說馮明已經不需要藥物治療,只要慢慢加強營養和鍛煉,自然就能完全恢復行動能力。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把馮明接回家來住了。英子現在閒著無事,正好可以照顧他。只是,這樣豈不是縱容他們繼續發展感情?要是最後英子真的愛上了他,那該怎麼辦。

算了,是禍多不過,如果英子真的愛我,她一定不會離開我的。更何況她選擇馮明,意味著要拋棄很多東西。我們早已過了純真浪漫的年紀,不會那麼容易衝動的做出選擇。而且我總不能一輩子擔心他們的關係,希望經過一段時間英子也會正確對待馮明的感情。

第二天,我和英子去了醫院。我和英子站在床邊與馮明聊了一會兒,我告訴他說既然不用藥了,明天帶他回家住。由於事先沒有和英子商量,聽到這話英子偷偷的在背後拉我的手。我沒理睬,交待了點事情就和英子回家了。

剛一出病房英子就急著問:「老公,你怎麼突然就說要接他回去?」

「當然了,現在他又不用藥了,住醫院多貴。而且,反正你在家沒事,正好照顧他。再說,早晚他也要去我們家住的。現在他沒有工作,我們總不能等他一康復就把他趕出去自己找房子。」

「可是……他……我……」英子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裝作不解的問。

「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假裝不知道?馮明他對我……有意思。」

「他不是一直對你有意思嘛,重要的是你的態度。」

「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被他強吻了。」英子不知該怎麼說好,拋出了一記炸彈,「今天上午我單獨來過一次了,給他送書看。病房裡有點熱,我給他擦額頭上的汗時,他就把我給抱住了……說一些……羞人的話,然後就……強行吻了我。」

「我是第一次單獨來,真的,以前每次我都叫上你的。」英子忙著補充了一句。

「沒事,我相信你不是主動的。」我拍了拍英子的肩膀,心裡卻惡意的想,恐怕不止如此吧,剛才他還摸了你的大腿呢。

剛才在床邊說話的時候,說著說著英子突然向我這邊靠了下。我看了一眼,她的臉有些紅了。英子臉皮薄,稍一害羞就會臉紅。當時我沒有反應,後來裝作不經意的四處望了望,發現馮明的一隻手放在英子的大腿上,而且正好挨著臀線的位置,怪不得英子突然就沉默了成了聽眾。

不知為什麼,這個發現並沒有讓我生氣,我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英子那晚激情四射的畫面。這反而加強了我讓馮明回家的念頭,儘管話說出口的時候我感覺我正在為自己挖掘一個墳墓。

最終,還是把馮明從醫院拖了回來,安置在他原先那張床上。現在英子更加小心的劃清與馮明的界線,不要說洗澡倒尿了,就連餵飯這種事情她有時都要我做。

晚上收拾完畢我往往還要做一些工作上的小事,這時候就由馮明陪英子聊天了,其實我覺得英子肯定也是很樂意陪馮明聊的。有時起身去客廳倒杯水,偶爾能看見馮明望我一眼,而英子似乎正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

「老公,來扶一下馮明,他想試著走走路。」

「你扶吧,我現在要把這份材料趕出來。」

隔壁房間轟的一響,我趕忙跑過去。英子躺在地上,滿臉通紅。馮明恰到好處的壓著她,一隻手臂還撐在她乳房上。

馮明趕緊把手拿開,抬頭說道:「對不起,我腿還是沒勁,剛才突然就滑倒了。」

「英子,以後這些事情還是你來幹吧。我上班這麼忙,下班又幹這個,實在有些累啊。」一天給馮明擦完身子,我彎腰彎得腰酸背痛。

「老公,對不起。我也不想讓你這樣累著,可是,萬一他又對我……」

「沒關係啦,反正你連那個地方都被他插過了。」我不以為然的說。

哪知英子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你……你根本就沒忘。你一直就記著……

你會記一輩子……恨我一輩子,是嗎……「

「乖寶寶,千萬別哭,」我慌忙前去為她擦眼淚,「我真的沒有為那件事嫉恨你,當時你也是為了救人,我們早就討論好了,是不是?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別老是掛在心上。其實是你自己一直在愧疚是不是?你看你現在總是刻意的和馮明保持距離。」

「那……」好一會兒英子才停止了抽噎,「洗澡的事情還是你做。」

「好的,沒問題。」

「要是他非禮我呢?」

「你自己隨便處理,別擔心,我真的不放心上。」我很是大度的說,「但是這些事情你要真誠的告訴我。或者,允許我在一旁觀摩。」

「死人!就知道欺負你老婆,」英子破涕為笑,顯然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是不會輕易就讓他非禮的。」

「要不這樣吧,我們來約定一下。」什麼叫「不輕易讓」,英子話中的破綻讓我騰的來了精神,「以後去他房間就把門帶上,這樣你們比較放得開。當然,要留條縫,方便我偶爾觀摩一下。」

「淨出些壞點子!」英子撒嬌般蹭了我一下,「關上門……也好,要不我真不意思當著你的面給他倒尿壺。」

我惡意的揣度這只是個借口,英子也許更期待馮明的非禮吧。

「那……他要是做得……過分了怎麼辦?」英子斜眼看看我。

「如果你覺得過分了呢,就咳嗽一聲,我就鬧出點聲響裝作要進來。我覺得過分了也咳嗽一聲。如果我覺得可以接受,就輕輕推下門。反正家裡穿堂風大,他應該不會疑心。」

「你這個壞蛋,肯定早就預謀好了。」英子害羞的鑽進我懷裡。

「老公,你就不怕……我和他……真的日久生情?」

「我想過了,你一直都喜歡他的,對不對?」我突然嚴肅的說,「但是我相信你更愛我。放手讓你和馮明近距離的生活一段時間,我覺得你會真正認識到自己對馮明的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我們之間的愛情也會更加真誠!」

第二天晚上收拾停當,英子進了馮明房間,隨手把房門虛掩上。我立刻竄到門邊窺視。

「今天怎麼把門關了?」

「風大,怕你涼著。」

兩人聊了一會兒,馮明去抓英子的手。英子縮了一下,望一眼馮明,還是讓他抓住。

又過一會兒,馮明讓英子上床坐到他身邊。英子遲疑了一會兒,看到馮明期待的目光,向門這邊看了看,慢慢歪到床上。

兩人聊起了大學的往事,英子漸漸放鬆了,一時感慨紛紛。馮明趁機一把摟住英子,英子也沒有在意。講到當年馮明跑了一整天只為找英子想要的一個小禮物時,馮明的手不規矩的在英子腰上捏來捏去,英子輕輕笑著。馮明的手漸漸向上挪到英子乳房下沿時,英子按住了他。

「別這樣。」英子小聲說。

一連幾天,英子都只讓馮明摸摸大腿摟摟腰,敏感部位是絕不讓他碰的。只是現在英子對馮明的撫摩已經很放鬆,兩人經常很自然的打情罵俏,還常常頭挨頭的大談年輕時的理想,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光。我則漸漸對窺探失去了興趣,最近手裡的工作也挺多的,我甚至已經對他們之間的親密行為視若罔聞了。

「老公……」這天正要進書房,英子叫住了我,「今天……今天能不能在門外……盯著點……」

我立刻意識到事情有了重大進展!沉寂了幾天的心馬上活躍起來。

「怎麼了?」

「我怕……今天晚上他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今天?偏偏就是今天?老實交待,今天白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哪有……」

「我們可是約好了要袒誠相待的!」

「嗯……好吧……我說。」英子扭扭捏捏的說。

「今天下午我端一碗粥用勺子餵給他喝。」

「他不是能自己端嘛,為啥要喂……」

「討厭!」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接著說吧。」

「喝了幾口,他就抬眼看著我的眼睛……就說要我喂……當時,他的眼睛好亮!」

「過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他是要我……要我用……嘴巴餵他……」

「然後呢,快說!」我興奮了。

「我用勺子餵他他不肯喝,我就……我就用嘴巴噙了一小口……閉著眼睛…

…餵他了……「

「具體點!」

「羞死人了,不說了!」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我撓英子的胳肢窩,她這個地方最怕癢。

「好了……我投降……我說……我說……」

「我一碰到他的嘴,他就把粥碗接過去放到一邊,把我抱住。抱得好緊。」

「他把舌頭伸到我嘴裡,一會兒就把粥喝光了……然後舌頭就不肯走了……

老是纏我的舌頭……還拚命吸我的……「

「他還想摸我的胸部,我每次都抵擋住了沒讓他得逞。」英子有些討好的看著我。

「那他親了你多長時間?」

「大概……」英子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一個小時吧……」

竟然長達一個小時的濕吻!我和英子的吻從來不超過3分鐘。

「老公,我好害怕。今天只被他親了一會兒……我下面……下面就濕了……

今晚你跟我一起進去好不好?「英子的雙眼滿含期待,但是我怎麼都覺得她是期待我做否定回答。

「快去!」我推了英子一把,「按我們的約定,我在外面看著。要是他過分了你就咳嗽一聲。」

英子緊張的走進了房間,坐到床邊的一把椅子上。馮明只是和她聊天,並沒有做什麼。英子漸漸放鬆了,像往常一樣坐到馮明身邊。兩人甚至你一拳我一掐的往來打鬧,當然,聲音都壓得很低。後來馮明撓起英子的胳肢窩,英子咯咯笑著投降了。馮明也知道英子這個地方怕癢,這讓我很有些嫉妒。

「哎呀,餓了。想喝點奶。」馮明突然停止了嬉鬧,笑著說。

「好的,我去給你拿。」英子想起身去拿牛奶,卻被馮明拽住了。

馮明湊到英子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英子的臉立刻刷的紅到了耳根。事後我知道了,馮明說的是:「我要喝你的奶。」

英子慌忙起身想走,卻被馮明一把拉回了懷裡。英子趕忙對著房門乾咳了一聲,卻只看見房門搖了一搖。趁此機會馮明兩手捉住了英子兩個飽滿的乳球,英子急忙掙扎,動作卻又不敢太大。

「不要!」英子壓低了聲音喚道。

馮明根本不理睬她,只是專注的搓揉英子的乳房,嘴巴則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不一會兒英子就軟了,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般癱在馮明懷裡。

馮明把手伸進了英子衣服裡,直接玩弄英子的兩個乳房。

雖然馮明的精液都已經在英子體內走過一遭,但是看見只屬於我的乳房被他肆意玩弄,仍然讓我產生了極度的興奮與嫉妒。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許是我心情的最好寫照。

一開始英子還躲閃著馮明的索吻,到後來竟然主動用手鉤住了馮明的脖子,任他品嚐自己的丁香小舌。英子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粉嫩的臉頰上暈紅誘人。我的肉棒早就起立敬禮,只好用手來安撫它的不快。

大概玩了二十來分鐘,英子的眼睛始終就沒睜開過,嘴唇也一直與馮明嚴絲合縫。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英子沉重的鼻息。

馮明的一隻手從英子上衣裡抽了出來,開始向她的褲子裡進發——我屏住了呼吸,這時英子突然叫了一聲:「不要!」

聲音有些大,嚇得馮明立刻縮手。我只好回到書房,弄出一聲拖椅子聲音,然後就看到滿臉通紅的英子跑了進來。

我立刻關上門問:「怎麼叫停了?」我的肉棒正硬得難受。

「他……他要摸……我下面了……」英子仍然喘著氣。

「怎麼不讓摸呢?」

「我……我下面都濕透了……」英子非常不好意思。

我一看,果然,竟然連外面的長褲都隱隱看得出濕跡了。我無比激動,摟過英子就吻,全然不管她口中是否還殘留著馮明的唾液。

英子立刻熱烈的配合,一會兒就把上衣脫個精光。兩個花生米大得乳頭已經硬得像小石頭一樣。豐滿的乳房比往常脹大了不少,淡紅色的乳暈都脹高了些,上面密佈著一些硬硬的小點。一想到這對美妙的肉球剛剛在情敵手中搖擺扭曲乃至變形,我就興奮的不得了,狠狠的搓揉它們。

英子要脫褲子,被我一把按住了襠部。

「為什麼濕了就不讓他摸?」我喘著粗氣問。

「我……流得太多了……我怕……我怕他覺得我很……淫蕩……」

「你就是個小淫婦!就該流得多。」我用力的隔著褲子搓揉她的陰部,又濕又熱的感覺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我要讓你把外面的褲子也濕透!」

「我是小淫婦……我的水……水很多……老公……你用力的揉啊……把我的浪水……都揉出來……把我的浪水搾乾吧……」英子靠在我懷裡,壓低了聲音叫著,雙腿越夾越緊,我感覺她的褲子越來越濕。

終於,英子的頭死命向後仰,原本酥軟的身子繃得向一張弓一樣,美美的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趕緊把軟成一灘泥的英子放到書桌上。她的長褲襠部已經濕透,脫下來再看內褲,像剛從水裡洗出來一般。翹生生的小屁股上沾滿了她的淫汁,顯得油光水滑。腫大的陰唇已經分開,露出了它們所保護的秘密洞口。

我挺槍入洞,唧的一聲長驅直入,充滿了淫水的陰道沒有一絲阻礙。抽插了一陣,英子恢復了些力氣,用手撐住桌子,死命扭著小屁股迎合我的攻擊。

這場大戰激情四射,我足足射了三次,累得一屁股坐到圈椅中,死活不想站起來了。英子更是全身泛紅,大汗淋漓,癱軟在我懷裡,除了重重的喘氣,長久都沒有動靜。

我深情的撫摩著英子的身體,汗水讓她本來就光潔的皮膚更加滑不溜手。她的嬌軀與我緊密相貼,我感到與她前所未有的親密。

「老公,」英子總算有了說話的力氣,「還是別讓我和馮明走太近吧……我怕……有一天我真的會背叛你……」

「不會的,就算你和他做愛了,這也不能代表你的心就背叛我了。」我輕輕的按著她的乳頭,讓它陷進乳肉裡。

「不……剛才被他摸的時候……我真的一點都沒想你……滿腦子都是他……

我想讓他狠狠的玩弄我的乳房……想讓他把我的唾液吸乾……恨不得讓他把我吃了……「

「要不是你在家裡……剛才我肯定會……求他插我的……」英子靜靜的流淚了。

我知道英子的身體很敏感,只是今天的表現比以往強烈得多。不知道是因為她知道我就在門外,還是因為玩弄她的人是馮明。想到這裡,我的心像被一根針狠狠的刺了一下,通徹心扉。

「他今天……一握住我……的胸部……我的乳頭就硬了……」不知怎麼了,今天不用我追問,英子自顧自的說著,「被他搓了沒幾下……我就流了……他今天……比以前厲害多了……」

以前?我敏銳的捕捉到這個字眼。英子一直只承認和馮明接過吻,其它的什麼都不肯說。她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我,但是就真的沒被馮明摸過舔過?我壓根就不信,可惜英子怎麼問都不鬆口。

第十章

接下來的日子顯得很平靜。我沒有繼續要求英子去扮演偷情的角色,英子在我的面前也盡量不去提馮明,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軌。可是我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有些像假象,我想英子也意識到了這點。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我想跟英子交流,可是我又擔心話題會轉移,轉移到我們都迴避的問題上。

我在上班,英子在家,馮明在床上。是不是會一直持續這樣的現狀,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後我們又做過幾次愛。英子的表現讓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沒有去猜測是不是因為白天沒有得到釋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現的那樣激情四射。

可這是我要的英子嗎?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現都讓我感到她是在討好我。

當我的腦海裡浮現出討好這兩個字的時候,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我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英子為什麼要討好我?是因為感到自己有了愧疚才會這樣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有迷惑。

是我和英子的關係還是現在的狀態?我需要審視的又是什麼?下班的時間到了,我遲遲地坐著沒有動。我聽到有人在爭論,爭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話傳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內。

我腦海裡有個聲音在響,可是是什麼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像是飄蕩在腦海裡的精靈,我感覺的到可是我看不到。

英子有秘密。英子真的有嗎?回想英子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夠肯定。

從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試著去追問。英子不想說是一個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英子談嗎?我不能確定。談什麼?秘密?英子的秘密嗎?一旦英子的秘密和我猜測的相吻合,我又該怎麼辦?

其實英子的表現已經讓我感覺到她跟馮明之間應該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她的小心翼翼,她努力的迎合,她嫵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語,她言辭間的閃爍。

英子會跟他接吻,英子也會讓馮明摸愛撫她,可是英子跟他做過嗎?什麼時候?

在哪裡?怎麼做的?做過幾次?是在我們結婚之前,還是在結婚之後?想到這裡我感到煩躁感到躁熱。空調開到了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時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個電話。電話打給的是英子。我打電話告訴英子我有應酬晚上需要晚回。英子在電話那頭沒有說什麼,最後只是囑咐我小心別喝多了。

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晚上沒有所謂的應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麼?怕回家後看到什麼?還是想著要把機會留給英子。

我難道真想看到事情朝著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我馬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是愛英子的,因為我的想而導致了英子在期間發生了變化。

英子愛我嗎?英子她還愛著我嗎?現在的英子還是那個英子嗎?可是我,我故意晚回去,難道就沒有給他們製造機會的想法嗎?我真的不能確定。

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華燈已上的街頭熙熙攘攘,我卻忽然感到孤單。

我想去找個熱鬧一點兒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棄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房間裡漆黑一片,只有馮明的小屋裡還透散出微弱的燈光。

英子已經睡下了,我沖完涼輕手輕腳來到床上。

英子睡的很甜,呼吸均勻。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英子,朦朧中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頭燈打開。微弱的燈光下,英子的睡相安靜恬謐,讓人憐惜。我總是對英子說你熟睡的樣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見了都想保護的那種。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側的身體讓無意識中露出的乳房,在胸前擠壓出很性感的弧線。這樣美麗誘人的少婦馮明會放過嗎?每天在家裡單獨相處,馮明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她拒絕他嗎?那天之後我再沒有問過。我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的那個夢。夢是人潛意識的流露。難道是我?我想這麼做?是在我期望?期望著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體下婉轉承歡,難道那種冰與火的誘惑真的能給我想像不到的刺激!

我產生了衝動。

我關了燈,翻身找到了英子。英子哼了一聲,身體自然的變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著英子的小乳頭去了。

英子睡夢中輕輕地哼了一聲,我捉住另一隻。

玩了一會兒,英子的喘息聲變粗。

我的雞巴也高高的仰起頭,我側著身體伸手脫英子的內褲,英子配合的抬起屁股讓我脫下來,張開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襠部早已經滑膩膩的,我擺好姿勢一挺身就很順暢的插了進去。

英子哎喲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討厭,還不是你。也不知道輕點兒,都腫了……」英子迷迷糊糊的哼著。

我的腦海裡轟得響了一聲,僵在英子上方的身體一動不動。

「快點吧。困死了……你……回來了。」英子醒了過來。

他們……他們終於……終於!終於發生了。雖然我隱隱的有這個感覺。但我還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雞巴卻似乎脹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麼東西堵著,我有些機械地抬起身體又落下抬起落下,英子浪叫了起來。聽著她的浪叫我的動作變得猛烈起來,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用力,好像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過這種大力的抽插宣洩出去。

英子有些受不了,她開始在我身下掙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幹什麼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英子扭動著想推開我。

我毫不理會,只知道不停的用我的硬雞巴在她柔軟的陰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英子哭了起來。

「他幹你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聲,積蓄的能量一剎那的爆發。

我像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英子推了我一下,我疲憊無力的翻了個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聲就在耳邊,她從來沒有這樣子哭過。

我是怎麼了?回過神來的我有些懊惱,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得打開。

我沒有說話,心裡亂成了麻。

「哭什麼啊!」我煩躁的說了一句,把她攬過來。

英子掙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動的,還是你主動的?」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

「我……不知道。」

英子的回答讓我氣惱。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讓我想想。你們今天……做了。」我遲疑了一下。

英子只是慢慢地點了點頭。

「你說話啊英子。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你要告訴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到今天馮明的大雞巴插進英子的陰道中我就說不出的堵,而且我從英子的話裡面知道她和馮明一定做了不止做了一次,下面都做腫了。

「你會不會不要我了?」英子忽然緊緊地抱著我。

「那是兩碼事啊。我就想知道你們今天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是你主動的嗎?

是不是?「

「我知道你發現了一定會不要我了。」英子轉過身去,哇得一聲大哭起來。

我慌了手腳:「你不要哭了好不好,馮明還在隔壁。你這樣哭多不好,快別哭了。」

英子的哭聲讓我心煩意亂,更讓我心疼。

「他知道就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英子說到這裡說不下去。

我心裡合計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馮明趁英子照顧他的時候又在動手動腳,英子最後抵抗不了馮明的誘惑,終於防線失守。

「好了好了,英子你就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對你的。你別哭了行不行?」我把英子又轉過來。

「你一定認為我是個下流的女人,一定會覺得我很不要臉。」英子一邊哭著一邊把頭藏進我懷裡。

「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過。英子,好英子,快別哭了噢。」我低聲細語地哄著她。

「你真的沒有那樣認為過嗎?屁屁熊,你說的是真心的嗎?」

她從懷裡抬起頭看著我。我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可我想像的到她的臉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的嗯了聲。

「你們今天做了幾次?你告訴我,我不生氣。」這是我想知道的問題。

「三……三次。」英子小聲的說。

三次!我的大腦又開始混亂了。

「其實……其實……只有兩次。」

真是奇怪了,英子的吞吞吐吐讓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幾次,怎麼一會兒是兩次,一會兒又是三次的。你到是說清楚啊。」

「你又生氣了。說好了你不生氣的。」英子慌亂的道。

「我沒有生氣,你不說我才生氣。」我吸了口氣對英子說:「你說吧,我真的沒有生氣。」

「那我說了……我說了你可真不許生氣。」

「好英子你快說。我什麼說話不講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心裡能不生氣嗎?」

「哎呦,我的好英子,你到是快說啊。」

「你真的想聽的話,我就說了。可是我說了,你不能生氣,不能不要我。你要答應我。你答應了我才說。」英子還是很不放心的追問。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英子跟馮明之間發生的細節。一方面卻又擔心我是不是聽了之後心裡真的會不會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問底的好奇終於還是佔了上風。

英子感覺到了我的猶豫。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不會接受的,我就知道。」英子的聲音又開始顫抖。

「好英子。我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在想你當時是個什麼樣的表情。」我說著伸手抓住了英子的一隻乳球玩弄起來。

「變態。」遲疑了一下英子低低地罵了一句。

「男人都是像你一樣的嗎?喜歡聽老婆紅杏出牆的事兒。」英子哼了一聲。

「你要聽我就告訴你。你要生氣就生氣。反正你已經知道了。」可臨到讓她說,她又開始遲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英子叫了一聲。「輕點兒,捏痛了。」

「知道痛還不快說。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兒。什麼兩次三次的?」

英子扭捏了一下才說:「兩次的意思就是說我……我跟他……就做了兩次,還有一次是……用嘴幫……幫他的……我不說了。你真是的……為什麼喜歡聽這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夠,連醉也一起用上了。英子粉嫩鮮亮的小嘴含著馮明的大雞巴。我渾身一熱,下面有了反應。

英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覺的手伸下去。輕輕的罵了一句:「你真變態。聽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覺得很刺激嗎?」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別鬆手。說的清楚一點,不許糊弄我。」

英子哼了一聲。繼續把我的雞巴握在手裡。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下午幫他洗澡的時候。」英子輕輕捏著我的雞巴,一面低著聲音說。我沒有打斷她。

「都是你……你說晚上回來的晚,所以,只能我幫他洗澡。」

「你怎麼搬的動他?」我奇怪的問。

「他能走一點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嗎?」

「你每次都幫他怎麼洗的?我找了凳子讓他坐著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這樣幫他洗的。

「你們就在衛生間裡面……那個?」

「討厭,你老是問這兒問那兒的,還要不要聽我說?」英子氣得手上用了點勁兒。

「哎輕點兒。」我叫起來。

「我一開始幫他洗,他還很老實。可過一會兒我給他洗下面的時候……他的……他的那個就起來了。」英子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英子輕輕的捏著。

「然後……然後……他就讓我把衣服也脫了,說我的衣服也打濕了。不如也一起洗。我猶豫了一下,就說那我脫了,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不准亂動我,我不想再對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話,抬起頭看著我:「屁屁熊,我說的是真心的。」

「沒事的。你繼續說。你是不是最後也脫了衣服?」我問得很白癡。

「人家的衣服當時是濕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麼大的個子。我手忙腳亂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濕了。」

「我沒說什麼啊。」

「哼,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最後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對人家了。」

我的雞巴在她的手中跳動了一下。英子好像沒有感覺到。她依舊握著。

「他開始還規規矩矩的沒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裡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腳……」英子的聲音低了下來。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雞巴上輕輕的套動著。

「他說他很難受,問我能不能幫幫他……」

我聽到這裡幾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說我不能對不起屁屁熊。我說花花雞,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我已經結婚了。他說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這樣對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說著他就哭了起來。」

我感到胸口的涼裔,我知道英子一定也流下眼淚。

「我看著他哭,我忽然覺得心裡好痛。他說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就是忘不了我。他說他不想逼我。問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幫幫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聽了他的話,就用……用手幫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來。他急的臉都脹紅了。我看他可憐的樣子。我就說要不然我用……嘴幫你,好嗎?不過就只有這一次。他說好,我就……就用嘴幫了他。「英子說到這裡聲音幾乎讓我聽不到。

「你像上次那樣吃了嗎?」

英子點點頭。

我快爆炸了。一個美麗的少婦赤裸著跪在男人面前,幫他口交,最後連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總算沒有問出好吃嗎這樣的問題。

「我等他平息下來才繼續幫他洗。」

什麼?平息下來。不但吃了,還讓男人的雞巴在嘴裡變軟才算完。我錯了。

還沒有完。後面還有兩次。

「屁屁熊。你……你還想聽嗎?你怎麼不說話呢?」英子怯生生的在問我。

「哦,我在聽。聽的很仔細。」我故意用很輕鬆的語氣對英子說。

「我不信,你騙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這才發現,剛才在硬邦邦的傢伙變軟了。

「你說的結結巴巴的,它當然就會疲軟了。你再說啊。」

「你壞死了。」英子嬌嗔。

「我繼續幫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臉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期又慌。想推開他,可是又擔心傷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頭含在嘴裡吸。你知道的,我那裡好敏感的,碰一下身體就要發軟。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經……已經都濕了。

我這時候想推開他,可是一點都動不了。「

英子的呼吸有些顫抖,她的身體發燙。我覺得她在說的時候似乎又回到了當時的現場中。

「他的那裡又起來了。正好頂在小……小嘴巴那裡。又粗又燙。我嚇壞了。

急忙跟他說不要這樣啊,你答應了我的,不能這樣的啊。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

我說的時候眼淚都下來了。他說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說如果沒有我,他現在還是跟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廢人。他說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著要我。要好好的疼我愛我。我心裡聽的亂極了。想跑開。我知道我不離開他,我一定會受不了的。

可當時身體就像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時候。他的那個大大的壞東西已經插進來。「

一直在我腦海裡出現跳動的畫面從英子的嘴裡變成了事實。

這是什麼感覺。英子的小手下意識的套動著我雞巴。她的腦海裡她的思想記憶還在當時。我的雞巴不可抑制的怒脹著。

「他說英子你動吧,把你最好聽的歌唱出來,唱給我聽。讓我知道你喜歡,讓我知道你喜歡被我操。我想他已經進來了我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每一次都頂到那兒。他讓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來不想,可是我實在忍不住。

因為……因為我不叫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昏過去。「

「你們……做了很久嗎?」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覺的在英子的描述中沸騰。

英子似乎察覺到這一點。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連忙制止她。我不想那麼快的就出來。

「沒有很久。主要是我一會兒就沒力氣了。他就說,英子,你來吧,把你的高潮都給我吧。我忽然哭起來,邊哭邊像個雞一樣的動。我當時以為我就是雞。

沒有了你,也沒有他,就想著我要到,我要那一刻。「

英子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體跟著顫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緊,緊到讓我感到絲絲的刺痛。

「你到了嗎?」英子胡亂地點點頭又胡亂地搖搖頭。

「他射了?射到你那裡了?」

我見過那一幕的。渾濁的精液從英子微張的紅嫩的陰道口流出的情景。幸虧英子不自覺的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會射出來。

英子過了一會兒才點頭:「他射了。射的好多。射的滿滿的。射的讓我感覺自己要裝不下。」

「還有一次呢。也是在衛生間嗎?」

「不是。」英子搖搖頭。

「是在床上。洗完後我糊里糊塗的扶著他上了床。他讓我陪著他躺一會兒。

陪著他躺下。他跟我說話,然後又開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還把手指伸進去。過來一會兒。他抽出來說你又濕了。其實裡面有他的東西,本來就是濕的。可是他這樣一說。我身體還是發熱了。下面就開始癢。他說我又想要你。

我跟他講你不是才要完,怎麼又想要。他說難得今天這一次。你就不要拒絕我了好嗎?我心裡一軟想剛才已經給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給他開心夠。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然後呢?」

「然後我又幫他……口交。他也親我……我下面。」

「69?」我簡直不能忍受。那是什麼樣的一個場面。簡直是太刺激也太香艷了。我和英子之間簡直不能想像有這樣的場景。我抓著英子的小手,英子很主動的給我套弄。

「他很會舔,簡直……簡直要舔到我的心裡面。我一個勁兒的流水。他說很好吃,還用嘴含著吸。我的命都要給他洗走。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就轉過身把他的大雞巴塞進來。」

「你個小騷貨,你可真騷。」我忍不住滿腔地妒意。

「對,我是騷貨。我是個騷貨。他也是這麼說的。」英子在顫抖。「我喜歡他的大雞巴。他的大雞巴又粗又長。我喜歡,快讓我死了……怎麼辦……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騷媚的叫了起來,就像一枚炸彈在腦海裡炸響。我猛的翻身將英子壓在身下。

「來吧……老公……操我。我是個蕩婦,是個騷貨。我受不了了……」她又哭起來。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這個蕩婦……嗚。」

在她的哭喊聲中,我悍然進入。

「我……好滿啊……好老公……用力……給我。」

我發狂了似的衝刺著,英子努力挺著小腹迎接。英子的陰道裡火熱緊密快要把我融化,我堅持不住這樣的溫度,猛地衝殺了幾十下再次爆射而出。

英子哀鳴了一聲,緊緊的抱緊我。

「花花……雞……死老公……英子要死了……英子愛死你了……」

第十一章

「花花雞……英子要死了……英子愛死你了……」

「叫著他的名字……小賤人……叫他……」聽到英子在這樣的時候,脫口叫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現在正在吸納著我的精液的美肉,幾個小時前,也曾經吸納過別人的精液,那種刺激,實在令我欲癡欲狂!

「花花雞,我愛你……」英子在最後無規則的挺動中,雙眼迷離地看著天花板,癡癡地叫了一聲,然後抱著我的頭:「我要燒起來了,射進來吧,我的好老公!啊……屁屁熊……花花雞……你們兩個我都愛……」

英子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吟著,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頭顱支持著高高聳立的上身,抵死逢迎著我一射如注的最後衝擊!

我死死地摟住英子滾燙的胴體,在最後的幾次射精時,英子的手緊緊地攥住我的手,肉體和心靈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覺,令我無比地快樂!

同時,一個怪怪的念頭,像只小蟲子,從我的意識深處慢慢地鑽了出來:英子和他,也是這般的心靈融會嗎?

想到這一層,一時間,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從英子的手裡抽出來。

英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來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緊我的雙手,雙目似火,熱切地望著我:「老公,不要懷疑我的愛,你是我最愛的人,如果再次選擇我還是找你的。」

我點點頭。這時,門口有一絲極輕微的響動,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種男性在壓抑中發出的鼻息。但我沒有回頭。我不喜歡過於戲劇化的東西,我本能地感到有些很複雜的東西,我們常人沒有太高的智慧,於一時一刻,便能把各種糾纏在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當我們一波接一波的海嘯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後,在婚姻的海灘上,留下了很多只在大洋深處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觸目驚心,美到極致也丑到極致,令人看過一眼,便不能看細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覺難以言傳。

無邊無際的黑暗如同萬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隻眼睛,像四條發著微微瑩光的小魚,緩緩地、難以察覺地游動著。

誰也沒有睡意,誰也不知對方在想什麼。誰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不是失眠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力。

性慾和單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會主流道德,有著不可調和的衝突,這是我們所面對的最嚴酷現實。我無意去考慮這些複雜的社會學問題。現在最簡單的選擇:中間有一個撤出呢?還是讓馮明做英子的情人?

據英子的轉述,也據我對他的瞭解,馮明內心裡對我還是很有好感的,而且此次奪人所愛,他的愧疚和自責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認為他不會反客為主。而且,中間還有英子這個平衡性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種愛之則欲其生,恨之也欲其亡的人。她對於馮明的感情,現在已經昭昭若揭了。她不會愛他超過我,這一點,我基本上不懷疑,但事物總有個此消彼長,她對我的愛,會減少到什麼程度呢?

我總是認為,在我的生活中,沒有過分的愛,也沒有過分的恨,沒有人愛我特別多,也沒有人恨我到食肉寢皮的程度。因為我總是淡淡的。但有時,我也會恨別人,為什麼你們就不能愛我更多一些呢?老師,朋友,父母,我都曾經對他們的愛,持有過最深層次的懷疑。

「英子,睡了嗎?」

英子轉過臉,嘴角劃出一圈無奈的苦笑,一隻手扭亮檯燈,然後,將另一隻柔如無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著嗎?!」

「剛才,馮明過來了。在門口。」我小聲地告訴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記得已經把門關死了啊。」

看到我詭異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勁地捅了我一指頭,假裝無比厭憎地說道:「你們男人都好噁心啊!屁屁熊開門,花花雞就來看,有什麼好看的!下午不什麼都給過他了!」

說到後來,英子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來你哥能走動了。英子,下午你給花花雞的肉體按摩,效果不錯啊。」

英子擠擠眼,吐吐小舌頭,臉紅了:「還好還好,超極小肉彈,效果當然不用問了。」

「什麼叫還好?」我有點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還好「。」

英子妙語解說,有些討好的成份。我套用韋爵爺的話低低地說道:「還好?

還好?性命丟了大半條。「

英子難堪地摀住了臉,笑意卻在嘴邊漾出來。

我心裡又癢又痛,捉住她的雙手:「英子,我想問你句實話,你最好能說心裡所想的,如實告訴我。現在你對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麼感覺是嗎?」英子搶過話頭,卻沒有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還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唉,好難回答的問題啊。」

我靜靜地等著她。

英子悠然說道:「有時呢,和他有種好朋友的感覺。有時呢,覺得他像我的一個寶貝兒,可憐又可愛,有時呢,又像一個情人的感覺,比如那天我給他嘴對嘴的餵食。有時呢,和對你的感覺差不多……」

「像老公一樣?」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問了。反正,這是不可能的。」

「你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你想過嗎?」英子反問我。

我兩隻手攥成拳頭,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來,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根指頭纏繞到一起,舉給她看。

英子知道我有時會設套給她,她可不敢輕易相信,只是苦笑著搖搖頭:「這是一個夢呀,早晚會醒來的。醒來後,我就怕你會翻臉了!」

看著我沉默不語,英子繼續冷靜地說道:「前一陣子,因為我天天照顧馮明有了點身體的接觸,是那種奇怪的關係,讓你的性格發生了一些變態的變化。我沒有制止你,因為我對他,也有了一些異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認可的感情。一直走到現在這樣,下午的事情,某種程度上,是一個結局。我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關係。這會讓我崩潰的。發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歡兩個男人都同時愛你?」

「我當然是喜歡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歡你之外還喜歡另一個人?」

「這已經是事實了。」我小聲提醒英子。

「也許你真的很愛我,愛到這種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狀況:有一個情人的壞女人!我更不敢想像,如果你對這種遊戲厭倦了,這可是一個致命的借口……老公,馮明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該離開我們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連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愛的高潮時,也曾主動地叫他的名字,還真有些害怕了,這段時間的刺激已經太多了,繼續下去,怕真沒什麼好結果,便微微點點頭:「你說的對,玩遊戲總會有玩得沒感覺的一天的。」

英子聽我這麼說,卻又非常地傷感,雖然表面上什麼也沒說,甩開我的手,轉過身去,把臉埋到枕頭中。

一會兒,英子開始抽泣起來。

「英子,別哭。」

「我恨你……」

「……為什麼?」

「……其實你只是在玩遊戲,我可是什麼都玩進去了,連清白,連感情……

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會有厭煩的一天,還鼓勵我和他……「

我鬱悶至極,真想抽自己一巴掌。這叫什麼!丟了夫人又折名聲!

好一會兒,英子才清醒:「對不起,老公,我不該怨你的。只是一想到馮明要走,以後再失去聯繫,成為陌生人,我就很傷心。我心裡……可能已經愛上他了……」

我再也不好說什麼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連著幾次做愛,夠她受的,我心裡惡意地想到),隨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門。聽動靜,是去了馮明的屋子。

又過了一會兒,我腦子很亂,點了根煙,然後去廁所胡亂擦了把臉。再經過馮明的房間時,我看見,他的門半掩著,英子傻傻地站在馮明的床邊,馮明直直地躺在床上,亮在檯燈底下的一雙亮亮的眼睛,卻帶著水霧。我和他對視了幾秒鐘。馮明向我苦笑一下,毫無顧忌、毫無掩飾地流著淚,像個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邊,低聲對我道:「我再和他說兩句話,好嗎?」

我點點頭。英子回到馮明屋子裡時,隨手把門關上。

不到五分鐘,就聽見英子的嗚咽聲變成了壓抑著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一夜我真的一點都沒睡。要麼是英子哭,要麼是馮明哭,要麼是兩人一起哭。我腦子裡亂成一團麻,天亮之時,我終於有了個主張,才踏實一下。在入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他們不會邊哭邊做愛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睛腫得像個桃子,她早已經穿好衣服,正幫馮明收拾東西,果真要送馮明出門了。見到我,有些侷促不安的樣子,眼睛裡有一份秋水般稠稠的離情,卻還是難以自制。

已是夏未,但北方的天氣還是有些熱的,她卻身上齊齊整整地穿戴好,連胸口上的白肉也被一條繞脖的方巾蓋住多半,灰色襯衣的袖口都繫緊,下身是一條寬腳的奶白色長褲,一直遮到腳面,竟是除了拖鞋處露出十隻可愛的肉乎乎的小腳丫,整個身體遮蔽得風都不透一絲!

她見我上下打量她別有用心的穿戴,眼光還壞壞地在她苗條的腰身和襠部打了個轉,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的微妙心態欲蓋彌彰,愈加不安,連鼻子都紅了!

我向英子笑笑,馮明在我看英子時,整個人好像都冰住了,連粗氣也不敢喘一聲。

「馮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車站。好嗎?老公。」英子指了下馮明,馮明像個孩子一樣,在我面前連連點頭。

我不露聲色地也向他點點頭,英子受不了那種緊張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氣,藉故出去了,我順手拎拎馮明的行李,然後低聲叫他關上門。

馮明雖是悲哀得難以自持,但看我這樣的行事,他還是很緊張。和我的眼睛只對視一眼,他的眼睛馬上飄走。

我拉著這個昨天佔有我老婆三次、夜裡還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虛情假意地笑著問道:「怎麼樣?能走遠路了?」

馮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頓了又頓,可能還是不知如何張嘴,或者做什麼樣的表白,只好接著我的話頭說:「還行,挺好的,就是腿有點軟。」

「是不是和英子做愛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馮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經心地說出這句話。

如果不是現實,如果是一部電影,我想,這時,靜謐的畫面之外,應該馬上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來、別有韻味的奏鳴。

「徐哥你……」馮明臉騰地紅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來。他不知我當面揭穿這事是何用意,這種緊張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後,他直勾勾地看著我,目光裡充滿著不解:這個話題面對面地攤開來談,可能誰都會瘋掉!

「馮明,不知英子和你說了沒有,我們曾經在你失去意識的時候,為了把你弄醒,我讓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開始鎮定下來。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想讓英子很痛苦。也許,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別人愛我多一些。過去一向是英子愛我超過我愛英子,這種不平衡也許從今天就要發生質的變化了。

「說過。」馮明在我安撫性的目光裡,也鎮定下來,「徐哥,我真不知怎麼感謝你。徐哥……」

你用一再佔有英子美妙肉體的方法,向我致過「最深」的「射意」!我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馬上打斷他要說的有可能讓我們都很尷尬的蠢話:「馮明,我就說一句話,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決定!」

「徐哥,你真能容納我加入到你們的生活裡?」

這時,英子開始敲門。我把門拉開一條縫,對英子笑道:「裡面沒打起來,別緊張。」

英子臉不期然地紅了,揚揚臉,充作很有種的樣子:「我才不是怕你們打起來呢。你們倆個,還能有什麼好話!」

說完,羞色再次浮到她的臉上,看著她風騷到骨子裡、表面上卻又非常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心裡一動,真想摟著她求歡!

英子低下頭,扶著門框,腳尖只是劃著地。我清清嗓子,對英子道:「我再和馮明說上兩句。」

英子抬眼看看我,語氣還是很堅決,但眼神很迷茫:「……馮明該走了。」

「我知道。再說兩分鐘吧。」

等我再關上門時,馮明象只遭了霜的茄子一樣地蔫了,他幾乎縮著脖子對我道:「徐哥,我知道,你什麼也別說了。英子其實愛的還是你。」

「馮明,一開始你什麼也不管不顧地佔有了英子,現在有一點難度,抬腳就要走,你知道英子會多傷心嗎?」

「可是徐哥,我該怎麼辦?英子就是不同意與我保持情人關係。我說,徐哥都不在乎了,你為什麼寧可自己傷心,也要讓我離開,可是,英子說,這樣的活法,她寧可選擇一個人自己過!你救救我吧!你也救救英子!」

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馮明會給我跪下。

我就勢也蹲下,面向著他正色道:「馮明,你介意我和英子做愛嗎?像昨晚上,你看到後,心裡很彆扭嗎?」

馮明狂亂地搖頭道:「你們是夫妻,我怎麼會……再說,徐哥你為了給我治病,寧可犧牲英子的清白,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還有個女朋友,挺喜歡我,但我不喜歡她,人在老家呢,不過學歷低了點,這幾個月沒聯繫,但她可能還不會找別的男孩子,如果她現在在南京,我現在就願意讓給你操她!」

「那可不行,我只愛英子,」我一字一頓地對馮明道。「先不說那個,我和你一起操英子,你想過嗎?」

馮明傻了一會兒,問道:「現在?」

我笑著抽了他一巴掌:「傻屄,現在怎麼行!英子非氣瘋不行。這得慢慢地來,我給你創造機會,讓你們一起工作,讓英子慢慢地先適應你的存在,然後你再慢慢地走進她的生活裡,最後我們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馮明再次犯傻:「你怎麼創造?我和她現在都沒工作啊。」

「我老爺子還有些錢,我一直想開一間文印公司,投資不過八十萬左右就夠了。除了文印,兼做廣告和設計,英子當經理,你來當副經理。把你那個女朋友也接來……咱們先起來說,好嗎?」

馮明死活不起來:「哥,我想認你當哥,你收下我這個弟弟吧,我保證:我愛英子到死,我還保證:我一定不會讓英子對我的愛,超過對你的愛!我還保證你和英子怎麼做愛我都不吃醋……」

「兄弟,別保證了,我們是一家人,不過,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們還不知道英子會不會同意呢!」

「你一定要上我的女朋友,家裡人都叫她」醜丫頭「,人長得特漂亮!要不然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不,那也得她願意吧……你有照片嗎?」

馮明笑了:「哥,你真逗!以後我拿給你看。她就是人挺虛榮的,別的沒啥缺點。到時我和英子做愛,讓她看見,她一生氣,為了報復,准找你做。」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和英子做,但你不能用強。而且,英子不是那種有了性就不顧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讓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上的各種事情,也是可以協調好的。」

「哥我會讓著你。一周給我一天……一個月給我一天就行了!」馮明討好的嘴臉中還是露出蠢蠢欲動的色迷迷的樣子。

「問題就在這裡,我們要做到,連」讓「都是很自然的!英子也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選擇你,我不會有意見,但如果她老選擇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讓她惦記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們不如直接和英子說開了?」馮明又開始犯傻。也許我工作的圈子裡都是一些人精,我曾經以為馮明是在裝傻,一周之後,經過反覆觀察,才知道,馮明的腦子,有時是不夠使的。

「不行。那她絕對不會同意的。」我最後又腦子裡算計了一下馮明的為人,終於決定和馮明共同分享英子。

「我只說初業的方案,然後我還要和英子表明態度,不再鼓勵她和你發生關係,那樣的話,她會擔心,我是在玩一個很刺激的遊戲。我的意思是順其自然。

然後我也會給你們創造機會,你也學著聰明點,性和感情一起來,假裝暗地裡勾搭她,英子已經和你發生過多次關係了,她也不會很反對,最後,等你讓她欲罷不能的時候,我們再和她擺明這件事,好不好?「

「好!好……哥,我可說好了,醜丫頭歸你了!我不會讓……嫂子知道這事的!」

馮明突然用嫂子這個詞,倒讓我一愣:「你叫英子嫂子?」

馮明被我的眼光嚇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英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這個準備。她是我們倆的……醜丫頭先是我的,然後也是你的。」我看馮明有點不明白的樣子,笑道:「交換,只有交換,才能解決婚姻中的邊際效益遞減問題。」

第十二章

我不知英子對於我的決定,有幾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樂得裝糊塗。

下午我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回家,把剛剛做好的一個初步創業計劃拿出來,大家一直討論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廣告設計公司,這也是我們長久以來的一個夢想。英子只是嫌文印公司起點有點低,但經過我一番說服工作,她終於明白,在創業之初,企業不可能馬上就能拉來大的客戶,有一個低贏利、長流水的日常業務,以維持最基本的企業運轉,這是非常關鍵的。最後方案差不多成形了,英子原來就是做企業咨詢的,對於管理這樣一家小企業,充滿了非常樂觀的信心。

我雖然不可能扔下現在收入豐厚的工作,加入進去,但是有馮明這樣一個深愛著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幾分才氣的親密朋友,英子又能支使得動他,也許,我們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來。

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頓,當三人一起舉杯,為一個光明燦爛的明天乾杯時,英子意味深長地說:「老公,我代表馮明和我自己,謝謝你。」

然後轉臉對馮明,對他說:「我希望你留下來,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出一年,我們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為一家真正的廣告設計公司。不過一開始,大家可能什麼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嗎?」

「我反正已經是再世為人了,再說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給我個吃飯錢就行了。」

英子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搖搖頭髮,拉著馮明的手,藉著微醺的酒意,低聲道:「馮明,我和你之間,有一個殘缺的夢,因為我老公的大度,我已經和你把它圓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讓它過去了,你只能成為我們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關係。」說完,她鬆開手,看看我。

我不自然地笑笑,馮明低頭不語。

「馮明,我已經放下了,你能嗎?」

桌子底下我輕輕碰碰馮明的腳,馮明怔了一下,有些哀傷地、不情願地點點頭。

英子這才開心地笑了起來。也許英子心裡也是糊里糊塗的,雖然都已經數次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但是對於馮明能有幾分愛,可能還是不清楚。

「馮明,你把你老家的女友也拉過來吧?」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馮明,你已經有女友了?!」英子一愣,吃驚不小。她然後有些不相信地看看我。

馮明非常窘迫,臉又紅又脹,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水。

「不,不是,不是正式的關係。她老是給我寫信,但我一直不喜歡她,我心裡一直想著……」

「馮明!」英子雙眼圓睜,「我說了,那是過去的事了!你不許再提!」

然後,她很虛偽地開始調侃馮明:「好看嗎?不會是農村的吧?你讓她過來吧,我面試一下,可以的話,就成為我的第二個員工,不行呢,也可以照顧一下你的生活……老公,你說呢?」

「馮明,你有她的玉照嗎?我得先替我的兄弟把把關!」我向英子擠擠眼。

馮明點點頭。

英子更加歡快地說道:「好啊好啊!我也看看,我哥的眼光如何。」

馮明從錢夾的裡層拿出一張照片給我和英子,邊上還一個勁地向英子解釋:「真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一個普通朋友,絕對是一個普通朋友!」

英子僵硬地笑道:「好像不錯啊!」

照片上的醜丫頭,梳著我比較喜歡的那種含蓄的、齊耳的短髮,一雙亮亮的鳳眼,眼角向上揚的很過,看上去是那種很嫵媚、很張揚的美。除了鼻子的一側有兩三粒小雀斑,天啊,這個女孩幾乎是完美的!

我飛快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嘴唇的輪廓也是那種很時髦的美,寬寬的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翹,配著那張線條柔滑明淨的瓜子臉,微笑中有種說不出的曖昧誘惑!

英子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強笑道:「你可真行!什麼時候交的這個女朋友,我都不知道!還真不賴!收起來吧!別讓你徐哥看花了眼!」

「大三時,同學介紹認識的。可我一點也不喜歡她,沒感覺。」馮明慌亂答道。

「因為我?算了吧,我算看透你們這些……」

英子喝得太急,嗆了起來,我和馮明同時去拍她的後背,我心裡似有什麼異樣的感觸,再看英子,一雙秀目透過淺淺的淚簾,愣愣地看著前方。

直到深夜我們才回去,被夜風一吹,英子醉意全無,她拉著我的手,一路上又唱又跳,顯得興致很高。對馮明,卻非常冷落,一句好話也沒有。馮明的表情象吃了只蒼蠅一樣,在英子身後,可憐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裡後,臨休息前,馮明上趕著對英子道:「英子,晚安。」

英子緊靠著我的肩膀,淡淡地對他點點頭。

臥室後,英子連臉也沒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畢,上床後,看見英子側身睡著了,還微微地發出鼻息。

我心裡冷笑一下,又覺得她很可憐,猶豫了一下,還是摟住了她:「英子,別傷心了。」

英子騰地轉過身,直直地質問道:「我傷什麼心?」

一面這麼說著,一面淚水長流,終於撲到我懷裡,慟哭起來。

我溫言相勸,說了半天,英子才止住淚水,細聲軟氣地問我:「老公,我真對不起你啊,在你的懷裡,還想著別的男人,你說,我是不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沒什麼啊。比如,我看馮明的女友好看,我也可以想想……別掐別掐!我只是開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歡他,隨時就可以過去和他睡……我是說真的。」

「那可不行!已經說了斷了,怎麼還能再那樣?那也太對你不起了……噢,不算對不起你,你喜歡,是嗎?你喜歡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英子一雙美目裡漾著流水般的柔膩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微笑,含蓄的眼光裡,慢慢流出放蕩的感覺。尖尖的手指甲從我的胸膛上輕輕滑過的時候,小指頭有意無意地掃了一下我的乳頭。

我有些暈,知道無論是肯定的回答,還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覆無常啊!

「我怎麼這麼說……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決心,和他斷,你又把他留下來,還放到我的身邊,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話一時讓我心曠神怡,我知道,英子心裡頭,已經準備放棄對馮明攻勢的抵抗了。

當我脫下英子的小內褲時,發現英子的淫水已經從洞口漫到陰唇之外,我挑出粘粘的幾絲笑著給她看,英子卻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裡塞。我舔的乾乾淨淨,然後把自己的褲頭也脫下,亮出雞巴,英子乖乖地爬了過來,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

當英子的舌頭在我的龜頭裡繞來繞去的時候,我猛地意識到,口交和傳統性交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口交中女性掌握著很大的主動,她的舌頭已經不再是攪拌和發音的器官,而是一個隱密、嬌嫩和靈活無比的女性性器,不過,這個性器的第一次,不是獻給了老公,而是獻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我的陽具在悲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英子小嘴裡大出大進,有數次插到英子的深喉處,捅得她幾乎要噎過氣去。

過了一會兒,英子怕我要射,連忙吐出我的雞巴,側身躺下,一具山巒般曲線起伏的肉體,散發著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熱度,橫陳於我的胯下。

「來吧,老公,我是屬於你的。」

「和我講講,昨天晚上,你們除了哭,沒做別的什麼吧?」

「討厭……人家以為是最後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點多時,又給了他一次。」

「又給了他一次?!」

「我錯了!哦!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懲罰我吧……」

「你剛剛說什麼,」人家以為是最後一次「,難不成你還想以後再給他?」

「插我……快捅進來吧……人家以後和他天天在一起,難保什麼時候,還會失一次足,老公……你的東西……好硬好燙啊……」

「那以後就順其自然?」

「好的……以後就順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會同意的……」

「還有呢?」

「如果他要求……」

「說!」

我猛地頂到英子陰道的最深處,和最深處那一塊嫩肉若即若離的接觸,感覺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與馮明的雞巴相比,我對那塊美肉的接觸只能叫調戲,而馮明的卻可以稱之為蹂躪時,混合著嫉妒、失落的那種另類刺激,更加地強烈百倍!

「如果他纏得我實在受不了,我就順了他……」英子結實的小腿突然挺到極限,隨著小腹不規則的起伏,呼吸節奏全亂了:「不……我不會輕易給他的……

我……我……「

意識到英子僅僅因為想到這個事情,就輕而易舉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慾火大盛,心頭也是惡念叢生:「眼下你們要以工作為重……一個月你只能給他一至兩次,不能超過這個底限!你主動或他主動都行,我是絕對不會提的!」

「來了……到了……好的……我……都聽你的……」英子美得要丟了魂,乳房上部的胸前皮膚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哦!啊!我……我來了!我射了!」

第十三章

五天之後,當各種註冊手續和租房裝修事宜都條條有理地進展起來以後,醜丫頭來了。

醜丫頭姓張,才21歲。和照片相比人更加漂亮,第一次來省會,穿著上也花了不少心思,一條米黃色的十分褲,襯出比英子還要修長的雙腿,白色的絲眼織衣裡,卻是一件軍綠色的小吊帶胸衣,兩團鼓鼓的白嫩誘人的乳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買了那麼多次衣服,知道醜丫頭在顏色搭配上還是有點問題的,不免多看了幾眼那件不和諧的吊帶裝,英子掐了我一下,馮明也有些誤會了,以為我真的對醜丫頭感興趣,在介紹我時,語言非常誇張:老闆,著名策劃人,父親是十幾家連鎖店的老闆,家裡錢「火」(特)多。

一陣寒暄之會,英子就很自然地「熱情」起來,拉著醜丫頭的手問長問短,讓我和馮明都大跌眼鏡。醜丫頭把行李扔給馮明,姐姐長姐姐短地叫個不停,看樣子醜丫頭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戲要看了,我不無惡意的想。一路上英子拉著醜丫頭的手,竊竊私語個不停,似乎早就是醜丫頭的好姐妹。

醜丫頭不是真正的農村人,住在她們縣城的城鄉結合部,高中畢業就在縣城裡找一些臨時的工作做。和馮明的關係是屬於那種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親侄妹之類彎彎繞的關係,兩人認識也有幾年了,馮明在考上大學離開家鄉前,孤苦憐仃一人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塗地認同過族中老輩介紹的這種准情人關係。

但考上大學之後,也許是因為兩人見識、氣質的差距,才讓馮明對她沒有什麼感覺,完全把感情投入到省會的「親人」身上。但是馮明對醜丫頭的美麗還是印象很深的,不知馮明能和醜丫頭保持四五年的通信來往,心裡面到底是想的什麼,也許,人性就是這樣的複雜。

後來,當我粗暴地奪走醜丫頭的第一次之後,才從她嘴裡知道,馮明在家鄉時曾十分地迷戀過她的美麗,但醜丫頭直覺馮明在考上大學後,感情就變了,兩人通信時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稱。

醜丫頭被安排在公司的一個小房間住,而馮明則仍然住我家。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後踢了我一腳,我只好硬著頭皮解釋說,公司需要一個人值班,本來不該讓女孩子受這個苦的,但是鑒於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於公司還沒收拾好,醜丫頭還得在我家住兩天。進了家門,看見潔淨的木地板,醜丫頭明顯有了拘束感。拖鞋不夠,醜丫頭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光腳走進去。她並不是那種做過很多體力勞動的人,一雙小腳白皙秀氣,齊腳的十分褲把圓潤的臀部包裹得緊緊的。英子回頭看見我的視線所及,狠狠斜了我一眼。

飯桌上,英子表現得十分慇勤好客,不停地給醜丫頭夾菜。但是在我看來,她更像是在展現自己的女主人身份,而且頗有一點城市人對農村人居高臨下的味道。本來就有些拘束的醜丫頭更有些唯唯諾諾了。本來,幾天來英子一直對馮明愛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轉了性,對他相當熱乎。搞得馮明也有些受寵若驚了。

席間最好笑的是,我們四人好像都可以聊得很隨意很自然,只有馮明和醜丫頭交流起來,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沒邊沒際的,說了幾句家鄉的故老親朋,內容和語氣都很空洞。我和英子拚命打趣,也不對勁,那種感覺就像是外火烤得發焦的牛排,裡面還是帶著血絲的生份。也許是因為用普通話交流的原因吧。我當時是這樣猜想的。

各人洗過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快到睡覺時間了,氣氛突然就有些沉悶。英子率先站了起來拉著醜丫頭的手說:「妹妹,今晚咱倆睡一張床吧,讓這倆大男人擠去。」

「這個……」醜丫頭不知該不該答應,求助地望了一眼馮明。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們三人,忙說:「英子,你看人家馮明和女朋友都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該聯絡聯絡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馮明。

馮明緊張地擠擠眼睛,看看醜丫頭和英子,木木地點點頭。英子偷偷瞪了我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馮明和丑丫進了房間。

英子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我知道她肯定沒睡著。

「怎麼,吃醋了?」我笑著問。

「誰吃醋了,我只不過是怕他們晚上弄出什麼聲響來,搞得大家尷尬!」英子氣鼓鼓地說。

過了一會,她轉過臉來,面頰有些泛紅:「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

你……你不會介意吧……不知怎麼了,我一想起馮明和她睡在一起我就……渾身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總是希望自己身邊的異性只以自己為中心。男人也是一樣,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獨自一人,哪怕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說,馮明喜歡她麼?」英子把頭埋到我懷裡。

「應該不怎麼喜歡吧,小張的身份氣質學歷什麼的和馮明有差距,為人也有些傻傻的。其實要說戀愛還是要講究些門當戶對的。」

「那為什麼馮明今晚還要和她睡一起?」英子有些氣憤了,「這不是明顯不負責任嘛,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體。」

我暗自好笑,英子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骨子裡還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難抵禦誘惑的。再說,人家本來也算是戀人關係嘛。」

「還沒結婚就搞到一起,算什麼!」英子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給了我,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哎喲,你別老掐我啊,告訴你個更大的秘密!」我決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下,撒了個謊:「小張的第一次是給了馮明的,所以異地生活幾年了她還是對馮明死心塌地的。」

聽到這話,英子乾脆又轉過身背對著我,再度保持了沉默。過了一會兒,英子突然轉過身來,面帶惡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這個……老婆大人在,我怎麼敢呢。」我腆著臉開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還有,你好像老早就知道小張這個人了,馮明最近好像也很聽你的話啊。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達成了什麼交易了?」英子的臉居然紅了。

「老婆大人英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張對馮明可是青梅竹馬。這麼大個活人又不是貨物,怎麼可能拿來換呢。」

可能是聽到我這樣形容丑丫和馮明的關係,英子眼睛刷的就紅了:「老公,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跟馮明這麼牽扯不清的……」

「沒事,老婆,你和馮明都做過那麼多次的愛了,我不怕你們再做一次。不過……你們真不怕我獨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和馮明以後要是行房,我就帶著醜丫頭一起聽你們的壁角,聽雲雨淅瀝的聲音,看你怎麼面對醜丫頭。」我不急不慢地說道。

「什麼叫行房……好噁心……」話雖這麼說,可表情中的羞澀卻是藏不住,「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過份……」

我撫摩著英子柔順的頭髮,很想想像醜丫頭在我面前脫得精光的樣子,可是腦海裡浮現的淨是英子騎坐在馮明身上扭腰擺臀,浪叫連連的畫面。馮明的大肉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進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帶來無比殘忍的快感。

英子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說:「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變態!都喜歡把老婆給別人玩……」

我有些衝動,手伸到後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來。一會兒英子躲閃開,翻身騎到我胸口,低頭盯著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馮明對不起你。你要和小張做,我也不反對。只是你不要把她帶到家裡來,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歡看……」英子此時如同一隻堅毅的雌獅,果斷地劃定了自己的地盤。

「還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愛!可以玩玩她,但決不可以喜歡她。」

「你就這麼把你的女同胞給賣了啊?」我開玩笑說,「總得人家自己願意才行吧。怎麼樣,幫幫我的忙。」

「去你的!」

「還有,你和她每個月也只准做一到兩次!」

「耶?你還真準備和馮明上床啊?」我故作驚訝的問。

英子羞紅了臉不說話,只是使勁地試圖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著她的手。打鬧了一會兒,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也不知馮明在和小張做什麼。」

「去偷聽?」我慫恿她。

「就你這種變態愛幹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還是下床了:「我去趟衛生間。」

一會兒我聽到一扇門開的聲音,然後是英子的一聲輕呼,之後就沒了動靜。

幾分鐘後,英子進來了,有些興奮的樣子。

「怎麼回事?」

「我說了去衛生間了。」

「白癡才信你!」我從背後捉住她的一對乳球,「再不招,我可要辣手催花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說。我走到他們門口,正好馮明開門出來,我一頭撞到他懷裡了。」

「他們啥也沒有做。小張今天累了,早就睡著了。」英子的聲音透著一股得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雖然不是緊身的,但是柔軟的面料貼在她身上,依然能隱約看到美妙的峰巒溝壑。她一頭撞到馮明懷裡,不知接著是否有某些香艷的鏡頭發生呢,我不禁浮想聯翩。

「那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們……在廁所裡摟了一會,我好緊張,也好刺激,真有點像……偷情那樣。他說回屋後和醜丫頭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感覺醜丫頭完全是個陌生的女人,醜丫頭連衣服也沒好意思脫。然後他還想親我!」

「那……」

「本小姐當然沒有讓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輕蔑的笑到,「你們這些男人,越是容易到手的東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麼行……我只是讓他摸了摸我的乳頭……」

「我看看。」我看著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樣,心下一動,摟過她想要求歡。哪知英子咯咯笑著推開我:「只能給你看看,不能給你摸,誰讓你對醜丫頭動心了。」

看著英子胸前兩粒昂道直立的乳頭——叫乳球更合適吧,我心裡躁動異常:不知馮明是用什麼手法來刺激我老婆的乳頭的,捻,捏,拉,還是用舌頭舔呢?

「以後只要你不乖,我就和馮明偷情,這算做一條新規則,好嗎?」

「不,只要你和馮明不乖,我就和醜丫頭也不老實,應該這麼說。」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會把你的老底和醜丫頭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保不齊再編點,口臭、梅毒、尖銳涅疣什麼的,怕你連接近她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你真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算你有種!」

「誰叫你騙我的,說馮明和醜丫頭已經做過了,哼!他還沒跟別的女人做過呢,他是我一個人的!」

我想著醜丫頭從未開懇的處女美穴,幾乎要哭了:「讓我也嘗嘗鮮吧,你吃馮明,我也吃個處女!」

「有一個要求,你得滿足我。」

「說,什麼?」

「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我……想先懷上馮明的種,可以嗎?」

我駭然地望著這個曾經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說什麼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時分不清是誰的種,反正以前幾次,我和他做的時候,都是讓他射進去的,我以後再和他做,前後幾天,你就戴上套,隔一段時間你才可以不戴……別生氣,你想想吧,最賺的人是你啊,兩個處女都給了你了,還要怎麼樣?」

一邊是損失中有得(換妻的享受同時,要承擔妻子被他下種的可能),一邊是巨大的收益(美麗的處女),我想來想去,狠狠心,點點頭:「那你得幫幫我,不能在醜丫頭面前把我說得太壞。」

「傻老公,你人本來就很好嘛!黑的我也不能說成白的啊,你放心。我會讓醜丫頭一心一意地喜歡上你的,你們說換妻,到我這兒,就是換夫。不過,馮明就只能得到我一個人了。所以,我也想補償他一下啊。」

「哼!」

「別苦著臉了,現在還是你的呀,我再給你一次吧,可憐的小傢伙,明天還要忙收拾辦公室呢,不能折騰得太歡。別生氣了,我多數時候還是給你的,只不過要戴套……嘻嘻。」

「你為什麼想被他……先下種?」看著英子雪白的小肚皮,我心裡還是很難受。

「什麼叫下種,呸,好難聽……告訴你吧,來,慢點進,我有點疼了……除了上面說的,其實還有身體的感受:我不喜歡那種極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人是很難受的,他回回都讓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還是喜歡和你做,打個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歡100分。要射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難受……臉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後,連頭髮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種極度的刺激。」

「和我呢?」英子形象的形容,在我腦子裡喚起一個抽像的字眼:蹂躪!

我開始大力挺動起來。

「和你?我實話實說啊……差不多90分的樣子,很舒服,你別嫉妒……我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歡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讓我又怕又迷戀,很多女人一生都不會有100分的,他讓我達到了,和你射的時候是山間的溪流,和他,是那種洪水海嘯!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種精液射進去的有力衝擊,有時候,都能達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數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更美……」

英子沒有意識到,她的話,讓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聽到自己的老婆這樣形容被別的男人蹂躪的感受,心裡的滋味,真是難以形容啊!某種程度上,這個東西,比和醜丫頭的做愛誘惑還要讓我嚮往!我拚命忍著射精的衝動,雙臂緊緊摟住懷中情熱如火的嬌軀。

「等醜丫頭走了以後,你可以偶爾搬到公司裡住上一段時間,好不好?哦…

…你……你……你要射了嗎?「

「什麼叫偶爾?」

「就是說,我想讓馮明操我的時候。」

英子回答時身子開始劇烈地挺動。看著英子亮亮的眼睛,我終於忍耐不住,一股腦射了進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邊好像還迴盪著一個惡毒的聲音:「多射一點吧,過不了兩天,你就只能眼看著別人射了!」

第十四章

英子想懷上馮明的種,這個想法著實讓我吃驚,吃驚之餘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靜下來。

我下意識的認為英子這麼說是一時的衝動產物,但是轉念又想到,這也許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事情,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經在發生傾斜。

假如英子所說的事情真的發生了,真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這個勇氣去接受,這到是一個值得慎重的考驗,畢竟這一幕的發生並不是現在的我所能預見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繼續我的想法不變,我有點猶豫不決,完全是這件事情的其中有著不可預見的風險。

腦海裡想像著英子的小肚皮漸漸地鼓起著來回穿梭於兩個男人之間的畫面。

我竟然無由地感到這未嘗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英子挺著大肚子,而那肚子裡的種不是我的。她跟馮明做愛,然後她又跟我做愛,或者將順序掉轉過來,挺著脹得溜園的肚子做愛!每當這樣想的時候,褲襠裡總是有激烈的反應,我不清楚這預示著什麼。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許英子只是試探我呢?也許這只是我一相情願的想法,畢竟英子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醜丫頭還住在家裡,其實我在公司給她準備的房間已經妥了,她分分鐘就可以有個自己的天地。英子也時不時的會問,英子問得漠不經心,好像是無意間隨口的一問,可惜我還是看的出來,女人在這個時候表現的越冷漠越無所謂,其實越代表她的內心何等的在乎。這個時候,我總是找些借口,總之一句話,我有些不情願。雖然從內心深處我不期然的會希望出現預料中場面,可是我的另一個聲音卻向我發出不同的看法,我在無形中被英子的話影響了。

還有一點,每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醜丫頭也是影響我的一個因素。無論出身學識,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然而,醜丫頭具有的特點也是英子所不具備的。

醜丫頭比英子年輕,她的身體比英子的更加有彈性和韌性;從相貌上來講,醜丫頭不比英子差。生活環境造就了兩人氣質上的不同,英子顯然是氣質上要勝過醜丫頭。但是我心裡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床多半不是因為氣質。

醜丫頭沒有英子的氣質,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種未經雕琢的野性。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笑,英子私下對此就有看法,我卻覺得那是爽朗和單純。還有她經常毫不掩飾避諱的在我們兩個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肌體勻稱的比例經常在我眼前散發出活力四射的光澤。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隱若現的閃動著她的性感與嫵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能感受到英子內在煥發的吸引能力。

醜丫頭沒有這樣本事,這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更多的講在這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我不知道這對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是否構成致命,我只清楚一點,醜丫頭迄今為止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我不能說我有處女情結,我也不能說我沒有。試想一個少女由你開發而徹底的轉為一個婦人,我想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頗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來幫助醜丫頭完成這種轉變我能拒絕嗎?我不能,只有腦袋裡有腫塊兒的人才會對此不屑一顧。我不但不會拒絕,我更希望能一顧二顧乃至三顧四顧。可是這樣一來,問題還是擺在眼前。

以醜丫頭的處女來換取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種,這中間的成本代價會是怎麼樣的我還沒有完全計算清楚,也許那將是一筆扯不清的糊塗帳。

英子可以懷上馮明的種,我其實一樣可以讓醜丫頭懷上我的種,其中的根本取決於我想還是不想。

其實我的內心還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稱為齷齪的一個理由,不管是英子還是醜丫頭,她們兩個人的初夜都是屬於我的。英子自然不用說,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醜丫頭的暫時還沒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後就能實現的事實。單從這一點上看我已經要比馮明優越了,這樣一想,我還隱隱地有些同情馮明,除了他奪走了英子口交的初夜。

暫時先不用去考慮過多英子的想法,事情總還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英子最終懷了馮明的種,要生下來是不是最後能生下來都還是未知。對未知的我從來是不過多操心的,我關心的是眼前。

青澀的醜丫頭含苞待放著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動的那雙骨肉均勻的長腿,漂亮可愛的腳趾頭,還有胸前鼓脹脹等待愛撫的小白饅頭,看到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    ***    ***    ***

英子今天下午來電話說要陪馮明去醫院復檢,我特意早點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裡的只有醜丫頭一個人,帶馮明去醫院的事情,醜丫頭是不知道的。醜丫頭一早就被我打發去了工地監督那幫裝修的,她回來的時候英子和馮明應該是沒回來不在家裡的。

我打開家門進去的時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經洗完澡了。

她穿著英子送給她的睡衣一個人坐在沙發裡看電視,她看到我進來馬上臉上一紅。我有意識地不去過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隨意的跟她打了個招呼。

換上拖鞋後,走到沙發坐下,就坐在醜丫頭斜對著的沙發上。

醜丫頭的表情有些慌亂,她站起來給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

「看什麼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電視,這樣可以讓她不那麼緊張。

醜丫頭遲疑了一下才說只是隨便看看,我隨口應了一聲。

其實剛才我進門的一瞬間已經從頭到腳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說實話,醜丫頭的確是有讓男人抵擋不了的誘惑力。剛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看的,而剛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這麼簡單的詞彙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較薄也比較暴露的,平時不見醜丫頭穿,今天能夠穿著大概是以為我或者是其他人不會那麼早回來的緣故。

英子比醜丫頭的身材稍微的嬌小一些,所以平時英子能夠暴露的地方現在換在醜丫頭的身上無形中要多。比如英子穿上後,睡衣的下擺剛好在膝蓋以上十公分,而醜丫頭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這十公分變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從而讓她的兩條腿更加的修長誘人,對我來說則是不淺的眼福。

有些寬鬆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擋散發出的青春肉體的迫人熱度,稍嫌有些輕薄的睡衣質料不但埋沒不了她身材的修長妖嬈,反而有一種霧裡觀花花正嬌艷的感覺。

從剛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著嬌挺臀部的是一條窄小的白色三角內褲,它對於眼前這副女體的作用完全就是裝飾,這樣一來我有些感到褲襠裡的緊迫感。

我沒有實際的接觸醜丫頭的乳房,只是憑目測感覺那大小和尺寸應該和英子的差不多,此刻醜丫頭的這身睡衣裝到是給了我一個機會。這時稍微留意了一下就馬上發現有細節不同,原本乳房就沒有長的相同的。醜丫頭似乎少經人手的緣故,睡衣下的兩隻處子之乳沒有了胸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翹翹的頂著,就在剛才不經意彎腰放茶的一瞬間,她的胸部完全對我沒有了防備。

雖然期間的時間不過一兩秒鐘,但是已經足夠我瀏覽一遍。

那是又白又嫩的兩個乳球,彎腰俯身的動作讓乳球很完整的出現在眼底,同時也印證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給我的感覺是更加的挺拔,也許英子的經過蹂躪的次數太多了。粉色淡淡的一圈乳暈中間安靜的擺放著嬌嫩可口的乳頭,顏色是嬌艷的粉紅色,短暫的一眼讓我的雞巴條件反射的跳動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間裡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為了讓自己的情緒,也是為了不讓醜丫頭有所覺察到我可能會出現的失態。

我故意跟她東拉西扯了一會兒閒話,可我隨後發現已經雙腿併攏規規矩矩坐著的醜丫頭有些心不在焉,我馬上意識到她的反常。

不會是因為我的出現讓她不自在吧?難道要我迴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開好讓她有時間換件衣服再出來?不管怎麼說,我還沒有那麼好的心情迴避。

秀色可餐,羞澀一樣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馮明去醫院了。」我隨口說了句。

「是嗎?」她應了一聲。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的。」

其實還有些話我沒有告訴她。

英子電話裡告訴我她有可能和馮明晚一點兒回來,我知道她說得晚一點是什麼意思,英子無非是想找個機會和馮明單獨待一待。我能理解,這幾天的確是比較忙,又礙著醜丫頭在場,英子即便心裡想也是機會不多。我想過這話也有可能是馮明說的再通過英子傳達給我,英子呢?也樂得順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間猜測過英子會和馮明做些什麼,只是倆人要想做愛的話可能性到是不大。開房嗎?英子應該還做不出來,我瞭解英子的性格。

回來的路上我其實是一邊在猜測英子和馮明一邊又在琢磨醜丫頭,而現在,我乾脆把這兩個人暫時的拋在腦後。

「哦。」醜丫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轉回到電視畫面上。

「看來今天晚上要很晚才開飯了。」我輕歎了一聲。

醜丫頭愣了一下。

「英子姐和馮明他們會很晚回來嗎?」

「我不知道,她沒有告訴我幾點鐘回來。」

「什麼檢查要這麼久?」醜丫頭的樣子顯得有些鬱悶。

「可能是全身檢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馮明的事情裡裡外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個人收拾的。哎,你們家馮明這次能好完全是因為她的操持,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掃視了她一眼。她還在看電視,可是那眼睛在電視上,眼神分明在別處。

「你跟馮明之間相處了也這麼久,什麼時候請我這個當哥的吃糖啊。」

我故意笑著很輕鬆地逗她。

醜丫頭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惑的看著我,她走神了。我於是又說了一次。

「許哥真喜歡開玩笑。」

她輕輕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強,甚至有剎那間的不耐煩,看來這段時間看到的聽到的事情讓她的情緒很不穩定,不過顯然我剛才所說的話才是根本上觸動她的因素。

「我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怎麼了,是不是許哥哪裡說錯了。」

「不是,許哥。」

醜丫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這瞬間流露的小女人表情讓我心裡翻騰了一下。

「許哥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你做什麼,你許哥就吃什麼。」我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道。

醜丫頭嫣然一笑:「我做的飯可難吃死了,待會兒可不許笑話我哦。」

「有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幫我做飯,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還敢說三道四的。」

醜丫頭看起來似乎開心了許多,嘴巴裡輕輕哼著什麼走進廚房。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電視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電視,也剛好可以看到廚房。

我的眼角幾乎大部分時間是射向廚房的,醜丫頭在廚房裡忙活著,睡衣飄飄,身影飄飄,一不留神之間我還誤以為是英子。

「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許哥,很快的,你就看會兒電視就好。」

醜丫頭慣有的清脆快捷的聲音傳了出來。

「做飯我不在行,打下手我還可以。真的不要我幫手啊。」我又說了句。

「那……那你幫我把這幾顆蒜還有蔥都剝了吧。」

「哦。」我應了聲從沙發上起來,走進廚房。

醜丫頭忙忙碌碌的,睡衣外面套著荷葉邊的綠色圍裙,看起來身上是多了一樣東西,可更透著膚色的嬌艷和身體的動人,在視覺上可是說不出地誘惑眼球。

白皙的臉龐上微微發紅,鼻尖上淡淡的敷著一層汗珠。

白嫩結實的胳膊揮動之間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膚的柔和細膩,胸前的一雙乳球歡快輕盈的跳動著。我的胯部又是一緊,不敢多看,我連忙在她旁邊蹲下,胡亂的把蔥蒜從籃子裡撈出來。

我有些後悔自己的自作聰明。

放著一個鮮活的美人在身邊,她又穿成這樣子,眼珠子怎麼肯聽我的擺佈。

筆直白皙的長腿就在我眼前移動。

移動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膚和肌肉的柔和運動,白中透亮的膚致讓我簡直不能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兒做完。

我的目光漸漸的朝上透過睡衣的下擺延伸進去,充滿彈性的腿也跟隨著視線延伸到裡面的陰影當中,我幾乎忍不住想看清楚這雙漂亮長腿的結合部位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鮮嫩活躍。

淡淡的體香倔強地從油煙味道裡衝出來直接的貫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這味道就是處子的體香嗎?我差不多已經淡忘了。英子那會兒的身體是不是也散發過這種若有若無的誘人氣息呢?我記不清了。那雙白嫩的雙腿交匯的地方是不是也是這種味道?還是味道更加引人入勝。

我的雞巴又脹了起來,好在我是蹲著的,因為是蹲著的就覺著那玩意兒更加的脹。

「許哥剝完了嗎?」

醜丫頭的聲音脆生生的傳過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發現了我的窺視。

我連忙把剝好的遞上去,她剛好回頭。

「許哥做事情就是細緻,幾根蔥蒜都剝得這麼乾淨的。」

我嘿嘿一笑:「還有什麼要做的。」

「沒有了,你就等著開飯吧。」

我「哦」了一聲趁著她還在炒菜的功夫連忙站起來,有些狼狽的鑽出廚房。

今天對我來講是個機會,我不清楚這算不算好機會,在機會面前我不應該也不能夠表現出任何失常,說什麼我也是一隻老鳥,曾經滄海,怎麼可能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卻已經老了?我拒絕這樣的結論。

不可以。尤其是在醜丫頭面前我更不能表現出我的無知與畏懼。在心理上我是能夠壓倒她的,也是必須要壓倒她的,不然機會就會變成死地,沒理由我會放過送上口的天鵝肉。現在我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吃,從哪裡吃和怎麼吃的問題。

我想我之所以會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於興奮,日子過的輕鬆人自然而然的就失去鬥志,陡然之間面臨一個小小的挑戰就開始讓我熱血沸騰。

其實我沒有理由這麼興奮,不就是一個處兒嗎?我有什麼好興奮的,我是花了代價的。這樣一想我馬上迅速有效的從興奮的情緒中恢復冷靜,稍微的一思考我就馬上理順了關係,也擺正了位置。

醜丫頭並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稱呼我為許哥的時候總是帶有一些討好的成分。

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對於她而言,更多的時候有些表現的像一個長輩而多過其他因素。

適當的關心和適當的問候,我自問做的很到位。原來在她一開始進入的時候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在做這些鋪墊,至少從今天的表現上分析,她的短暫猶豫到最後可以坦然的面對我,那麼從內心來講她沒有跟我見外,這是好事情,不見外那麼我們就見見內吧。

這還不夠,只有這麼兩條還不足以證明我確實可以在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肉。對,我用了美肉這個詞來形容我此刻對她的胃口。而我,我將自己幻化成披著羊皮的狼,已經虎視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也該撲出來了。

醜丫頭在我們三人的屋簷下已經生活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足以讓她對我們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覺。她的文化學歷雖然都不夠高,可是這並不妨礙她成為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而情愫這種東西,更多的時候靠的不是學歷而是直覺。

大多數的時間裡她表現出來的是視而不見,但是我認為這不代表她真的能夠做到視而不見。除非,她沒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終於有所表現。

她展現出她對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現出她的爆發,還不能算是爆發,現在的她像是已經開始並準備爆發的火山。

我不打算讓她的爆發延遲或是推後,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該來的應早來。

不提我的胡思亂想,醜丫頭已經做好了飯菜。

「哦,還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擺開的架勢,看起來還不錯,菜有四個,葷素各半,顏色還可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麼樣,一個簡單的紫菜蛋花湯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上擺著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問。

醜丫頭連酒都準備好了,她難道一早就有打算?內心深處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著指了指酒。

醜丫頭笑起來。

「那天我看你們喝的,我想許哥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也喜歡喝上一杯。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

哦,我想起來了。其實我不是經常喝酒的,那天是為了誰喝酒,是為了她嗎?

反正我喝了一些,馮明因為身體的原因沒有喝。我當時也只是喝了兩小杯就作罷了,想不到她還記得住。

「你說了個『也』字,你見過還有誰飯前也喜歡喝兩杯的?是馮明嗎?」

「不是他,是我爸爸。」

醜丫頭把筷子遞給我,解下圍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對面坐下。

我挑了一個菜嘗了一口,味道還可以嘛,不像這丫頭說得難吃死了,只是口味稍微有點點鹹而已,偏偏我喜歡清淡一點的,不過這不是重點。

「想家了?」我隨口問了一句。這才發現醜丫頭看著我,表情有些緊張。

「怎麼了?」我停下筷子。

「怎麼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下酒不錯。」

我這樣一說,醜丫頭醒悟到什麼連忙站起來,把酒給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斟了一小杯。

「哦,我還不知道你也會喝酒,我真是夠粗心的。」

她搖搖頭:「在家裡有時候我爸爸喝酒,我也會稍稍的陪他喝一點。」

她說著一笑,露出滿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我歎了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緊張。

我搖了搖頭:「還是在自己家裡吃的舒服。」

我說著目光有意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額角和鼻尖上掛著細碎的汗珠。

想必這頓飯讓她費勁了心思。

醜丫頭表情有些羞澀,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歎氣,我以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

粉白嫩透的小臉此刻笑容展開,比如花開。

「謝謝。」我舉起酒杯。

醜丫頭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著我。

「舉起杯子啊,我要謝謝你給我做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我還以為今天晚上又要吃盒飯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謝天謝地的表情,醜丫頭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謝也是我謝才對,如果不是許哥,我現在還沒著落呢。謝謝許哥。」

端著酒杯的手伸過來。

手指如蔥,細膩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來她的手這麼好看,若是可以用它來……我趕忙先把這念頭壓下。

杯子輕輕一碰,我先乾了一杯。好久沒有喝酒,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熱流上來,還算舒服。

醜丫頭也干了。

「什麼著落不著落的。,你能喜歡許哥這裡,許哥也高興。說實話,我工作忙,也沒有怎麼顧得上照顧你。話說回來,就算不來我這兒,不是還有馮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邊吃邊說。

醜丫頭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滿。

「怎麼不吃呢?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不吃我可一個人都吃了。」

「誰說我不吃?」

「你和馮明吵架了嗎?」我抬起頭看著她。

她的目光盯著面前的菜,手裡的筷子停在那裡。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裝作不解。

「沒什麼。」

醜丫頭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來:「許哥,我再敬你一杯。」

「又是為了什麼?」

醜丫頭一笑:「不為什麼。」

這丫頭,還跟我打啞謎。我笑著端起杯子。

兩杯下肚,醜丫頭的小臉上泛起紅暈,粉嫩的臉蛋兒上好似抹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的水粉,透著水份和滋養,連細長的頸子上都上了一層清亮的水彩,我有一股想伸手去好好撫摩一番的衝動。

醜丫頭看著我,眼神裡蕩漾著一層光澤,那目光有些大膽,我的心裡登時急跳了幾下。

「許哥,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聽了可不許生我的氣,好嗎?」

「看你說的,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的內心已經隱隱地感覺到她想問什麼。

「那你先說不生氣,我才敢問。」

她的語氣裡有些撒嬌的意味,看著她的眼睛,我很誠懇地點點頭。

「許哥你……你喜歡英子姐嗎?」

這問題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氣,雖然她表現的相當鎮定,可是有些起伏過度的胸部出賣了她。

我有些遲疑,這遲疑讓醜丫頭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氣了嗎?我……我只是隨便地問問,沒……沒什麼意思的。」

看著她緊張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笑。

我還是笑了笑,多少這笑容能讓她不那麼緊張,她不應該緊張,緊張也不應該是這種時候出現。

「我怎麼會生氣,如果每個人這樣問我我就生氣的話,我早該氣死了。」

「噢。」醜丫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我的話讓醜丫頭放下心來。

醜丫頭這麼緊張當然不是因為這樣的問題會衝撞到我,我只能認為英子和馮明在某些場合的舉止讓醜丫頭產生了疑問,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動作,何況是你呢?

「還可以喝嗎?可以的話來陪許哥再喝一杯。」我笑著端起杯子。

醜丫頭的目光注視了我一會兒,還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問,其實,你剛才的那個問題問的很好。有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還喜歡英子,不過每一次這樣問的時候,我身體裡的另一個聲音總是很明白的告訴我,我還是沒有改變。」

「那麼英子姐還……還愛……愛著你嗎?」

英子還愛著我嗎?這個問題刺痛了我,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英子還愛著我嗎?這是這段時間我心頭一直縈繞的問題。這個醜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嗎?還是真的是無心之過?現在是什麼環境什麼時候?

我並不是來回答這些問題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該看到的事情,那又能怎麼樣?

我已經想像好了今晚我會是狼,而對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麼能傷得了狼?即便是長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兒。

「你覺得英子姐不愛我了嗎?」我反問了一句。

醜丫頭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應該還愛著你吧。」她衝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強。

「什麼叫應該,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你以為是猜謎!」我笑了起來。

「愛情它是個謎,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

醜丫頭沒有看我,目光游離,就像她現在說的話,她困惑於自己的內心,我發現我剛才有些神經過敏。

「呵呵,很深奧的道理。」

「我小時侯想當個作家,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瞎想瞎寫,媽媽說你這麼喜歡寫這麼喜歡編,去當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職業。」

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垂下:「許哥你笑話我。」

「哦,是嗎?無心之過無心之過,我自己罰自己一杯。」

我笑著端起酒杯正準備喝,醜丫頭把我攔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這麼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況這點酒算什麼。」我擋開她伸過來的手,一口把酒乾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醜丫頭說著把面前的酒也一乾而盡,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把頭抬起的時候臉已經通紅,肌膚也好像要滴出水來。

我放下酒杯看著她。

「其實愛一個人有些時候不用對方知道他是不是在愛著自己,只要心裡有那份對對方的牽掛就可以了。」

她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幾分恍惚。

也許是有些不勝酒力,她把一隻胳膊抬起來撐著下巴,寬鬆的領口被擠得張開,從我這裡剛好能看到醜丫頭露出來的大半個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連忙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論她做什麼,做過了什麼,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願意,她會告訴我,也會告訴我為什麼。如果她不願意,我不可能去強求她。」

醜丫頭聽到這裡忽然一笑:「包括愛嗎?」

「愛?在這個世界上愛並不是唯一重要的東西。」

「愛不是最重要的,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中間如果沒有愛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些其他的東西存在,比如親情,比如相互的需求和信任。我們彼此之間瞭解對方,因此,不管做什麼,不管外界有什麼樣的影響,我們都能做到相互坦誠。所以我說愛它不是絕對的。」

醜丫頭咯咯咯的笑起來。

「許哥你講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我聽不太懂。或許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能懂,是嗎,許哥?」她說著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

「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

醜丫頭衝我搖了搖手,她有些晃動著走到音響旁邊把CD機打開。

當悠揚舒緩的音樂響起的時候,醜丫頭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地晃了起來。她有些旁若無人的把雙手放在頭頂上方,而輕盈曼妙的腰肢很輕柔的扭動。抬起的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開始裸露的身體,此刻那年輕的肌膚如同塗了脂粉,白中微微透著粉紅。

下擺被帶起來不少,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露出大半夢幻似的輕擺,豐滿的乳房將睡衣高高撐起,我隱約看得到兩個被頂起的尖點在她的搖曳中忽明忽暗。

她時而看我時而眼神向上或是輕輕閉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樂的自娛自樂中。

我靜靜地看著她,身體的火正在不知不覺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經很明顯了,問題是她是來真的?還是僅僅因為我剛才的一番話做出的即興試探?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挑逗的後果?我的心裡打起了鼓。

「許哥,為什麼不一起來跳舞?」

她在跟我說話嗎?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牽制住,在樂曲聲中,她的聲音不是很清晰。她好像沒有看著我,可能是我聽錯了。我沒有喝多少,這一點我敢肯定,還可以肯定的是我沒有喝醉。我看得清楚面前輕搖慢舞的人,她沒有跟我說話,她來到了我面前。

我聞得到她身上的酒氣,我更多的聞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記起來我剛才在廚房裡也聞到了,那是一種處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開始倔強而勇敢的朝我的鼻孔裡鑽。英子也有她獨特的體香,但那不是純淨的,英子的體香是被精液洗禮過的。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它不是!

我感到燥熱,有她的因素,她離我太近了,我幾乎一伸手就可以將她攬進懷裡。我也的確有這個衝動,我為什麼還要猶豫,我擔心什麼?

拿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我抬起來一口把它干了,我像是要把心頭的某種惡氣通過喝酒的動作出掉。我喝得有些快,以至於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大聲有力的咳嗽起來,連眼前都開始冒金星。

一隻手恰到好處的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拍著,這讓我緩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頭轉過臉,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她的目光裡是什麼?是關切嗎?我不需要這種東西。為什麼不繼續挑逗我?為什麼不讓我繼續煎熬著?難道她不知道我喜歡這種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嗎,許哥?」我搖搖頭。

「陪我跳舞好嗎?跳一隻。我好想跳舞。」

她用這樣的語氣提出邀請我可以拒絕嗎?

為什麼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節都是從跳舞開始的。該死的!我心底的深處有聲音在說話:去吧,我投降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假扮聖賢,她的嬌嫩肉體在等待著你,也許她已經濕了也說不定,你完全有動機去驗證。

迷離的目光中閃動著不可抑制的野性,就這樣抱著她跳舞。我忘記了我最後一隻舞是什麼時候跳的,我想像中跳這樣的舞應該是燭光配著紅酒的情節,可惜我們喝的是白酒,還好不是二鍋頭,這裡有些好笑又有些怪異。

醜丫頭,我不得不說我陷入了自己設置的情節裡面。

貼得很近,是不是這樣對兩個喝了酒的人來說會穩當一些。

她的胸已經頂到我了,張開睡衣對我沒有防範,活潑的兩個乳球如同精心設計過的在我的胸部不緊不慢的摩擦。搖動是輕緩的,我確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而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柔軟富有彈性的線條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聳動的隆起。

我的下體發脹也在發硬,她一定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我頂到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會不安的顫抖。她的呼吸噴到了我敞開的衣領,讓原本的燥熱更加難以忍受。

她為什麼閉上眼睛?難道她對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不忍面對?

鮮艷微啟的雙唇在輕顫,唇線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見鬼,這一刻我還在用英子來比較,她們之間沒有可比性。

對著這樣的嘴唇你能夠說什麼?想說什麼?不重要了,快快的捉住它吧。

我像一個老套的笨拙的三級片演員一樣把自己充滿酒氣略帶焦灼的嘴湊了下去。

舞步靜止下來,只有音樂在流淌。

「唔……」

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裡握成了拳,我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向了我,包括她的胸前豐滿。

頃刻我的脖子感受到她雙臂的柔軟,我和她就這樣站在客廳的中央,她閉著眼,她還閉著眼,只有嘴唇的索取和舌尖的糾纏滾動向我透露著她的不安與瞬間爆發的熱情。

我的一隻手滑到她的臀部緊緊地抓住結實翹挺的臀肉。

「唔……」

她的喉間又一次帶來她的呻吟,那呻吟悠長而混亂,彷彿是專門用來催情的催化劑。我有些慌亂的拉起睡衣,直接抓住年輕新鮮的臀肉,如此的嫩滑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我肆意地在臀肉上揉捏。

我快要吻得窒息,不得不放開她。

雙手繼續纏繞著我,她的眼神複雜,她的心緒想必也是複雜的。

「你……你頂到了我了。」

她忽然一笑,是否酒精的作用可以讓她的臉如此嬌艷,那一笑中嬌羞無限。

我笑,我還沒有頂到,我現在就來頂你。

我再也不願意忍受,這樣的妖精應該馬上把她拿下,我抱著她直接衝進臥室。

她一動不動的讓我把她僅有的武裝剝除,她看著我熱血沸騰的動作忽然又笑了笑。

我已經一頭扎進她嬌挺的乳球之間,皮膚上細膩清幽的味道讓我昏昏然。胡亂的吸吮乳頭,從左到右,一一變硬,兩個乳球在我的嘴巴空閒的時候又跳蕩在我的雙手之間。

毫無經驗的醜丫頭在顫抖,即便是意識到接下來的情節,她還是被動的橫躺在那裡,只知道向我開放著她的肉體。我不再去思考想她的目的,此時此刻只有她的身體是我的目的,其他的都先見鬼,這一刻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淡淡不多的絨毛下面那條香艷的肉縫中不知道是幾時滲出了清亮的液體,暗紅色的肉唇在發脹著微微開啟,我已經聞到了散發出的一股馥郁而酸臊的氣息。

我只有稍事平息一下,這味道太強烈了,淡淡的就已經足以讓我沸騰。張開那裡柔嫩的嘴唇,在隱秘濕濡的洞口處不遠,我發現了弱不禁風的那圈近乎透明的嬌嫩薄膜。干!馮明沒有騙我,他是個誠實的孩子。

我重新回到她身上,醜丫頭忽然抱住我,她在發抖,她說不出一個字,她通過她的身體告訴我她的緊張。她真的是緊張,就算是下面已經濕潤了,可是她還是緊張,每一個少女在變成女人的這一刻都會緊張。

「疼吧……會很疼吧?」

她終於開了口,再潑辣的女孩子到了這個時候都是一副羊羔模樣。

我把玩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頭,我親吻著她。

「會疼,就好像生了病給屁股上打針。醫生用的是針,打得是屁股。我用是槍,打的是那裡。一下就好。」

「是嗎?我……我最怕打針了。」

醜丫頭小臉有些發白,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真夠扯的,我用的是個什麼破爛比喻!

我輕輕地把硬脹的雞巴頭接觸到她的濕潤處。

「感覺到了什麼?」

「有點熱乎乎的。」她小聲的說。

「剛才那裡硬硬地頂著,好像很大的樣子。它……它能進去嗎?」

我笑:「女人的那裡很有彈性的,不然你怎麼從你媽媽的肚子裡跑出來?」

「哪裡是跑出來的?是我媽媽把我生下來的,說的那麼難聽。」

她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摸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不告訴你。」她羞澀地一笑,「總之是一種怪怪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看著她的嬌憨,我忍不住在她面上親了一下。

「現在我要給你比剛才還要怪怪地感覺。」

「你要進來了嗎?」

這樣的問題也問,我頭有些大了。我點點頭,一面撫摩著她的奶子,一面調整好姿勢,雞巴頭輕輕分開已經滑膩不堪的肉唇頂在洞口。

「許哥……哥哥……輕……輕點好嗎?」

她的身體變得僵硬,表情有些欲哭無淚。

許哥……哥哥……哥哥要提槍上馬直搗黃龍了!我輕輕地捉住她的嘴唇,她閉上了眼睛,張開嘴讓我的舌頭滑進去,一雙手不由自主的環在我身上。

我不斷的吸吮著她的嘴唇,舌頭攪動在香馥嬌喘的口中。

在她的身體變軟的時候,腰胯用力向她一挺,雞巴分開瞬間的阻滯進入溫軟的洞穴之中。

「唔……」

她猛然一挺,僵硬在那裡,手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身體,兩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慢慢地滑落。在她的雙腿之間,那血同樣的也在慢慢滑落。

第十五章

「醜丫頭,我喜歡你。」

「我心裡……好難受。」

醜丫頭一不小心,用土裡土氣的家鄉話說出心聲,聽著卻讓人份外憐憫!

我輕輕地把雞巴抽出一部分,俯下身去,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醜丫頭一雙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淚翳中定定地看著我,對視了一會兒,她又將眼光移開。

「你來吧。」醜丫頭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生硬。

「醜丫頭,對不起。」她的冷淡讓我一下子沮喪起來,連帶著下面的傢伙,也軟掉了。我輕輕地翻下身來,一隻手停在醜丫頭高聳挺拔的酥胸上,捻了一會她的乳頭,別的不敢再動,另一隻手有力地摟住了她。

五分鐘後,醜丫頭好像突然間醒悟過來,靜靜地推開我,翻身坐起來。我拉著她的手不放。

「你放開我。」

「不放。」

「許哥,你放開我。萬一英子姐回來……」

「不放!」

醜丫頭突然騎到我的身上,低頭開始瘋狂地吻我。

「醜丫頭……」我下面再次硬了起來,但是放的位置不對,一直在醜丫頭的陰唇邊上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

「我是不是……很賤?」

醜丫頭的聲音膩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處女啊,你怎麼這麼說呢。你不賤的。」

「……那是因為馮明不理我了。」

「你愛馮明嗎?」

醜丫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低頭想,繼續親我。

我閉上嘴,溫柔地托住她的下頜,很想她告訴我一個答案,或者給我一個今天晚上反常行為的解釋。

「愛?」醜丫頭拉開我的手,有點不耐煩,皺著鼻子做個鬼臉,「那是你們城裡人說的。一個畢業後一份固定工作都沒有找到過、還差點讓姐姐賣去做雞的女孩子,可沒功夫想這些事。」

「什麼?!」

「……幹嗎這種表情?」醜丫頭譏笑道。

「你說什麼?」我還是非常震驚,「你姐姐要把你賣去做雞?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呀,你這種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我們那兒現在不都是這樣,能把處女膜給老公、結完婚再出去賣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時幾乎稍為好看點的女生,都給南方的有錢人破了處了……縣裡所有的工廠都關了門了,我們家裡的地都讓村裡給賣光了,女的不做雞,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麼養家餬口?」

「……可是你姐姐為什麼要賣你?」

醜丫頭無奈地歎口氣,歎息裡顯出一種和她的年齡不相稱的蒼涼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賣我。」

「你姐夫?」

她騎在我身上,偏著頭,打量了我幾眼:「真想聽……反正你也得到我的處女身子了,你不急,我幹嗎著急。」說完,醜丫頭浪意難掩,又羞意不勝,摸摸臉,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無比地可愛。

突然間,我們倆人好像同時聽見大門口有一絲極輕微的金屬碰撞聲,醜丫頭馬上警覺地坐了起來,一隻手抄起衣服就往頭上套。

我也很緊張,後悔急色攻心,真讓英子撞見了,女人的心,可是說不准的,再說幾乎什麼也沒做,這樣被捉,虧死了!

兩人尖著耳朵聽了半天,門口卻再也沒有任何異動了。我和醜丫頭還是不踏實,把衣服穿好。

兩人把吃的東西拾掇完,又過了半個小時,英子才來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她說,有幾個大學的同學知道馮明已經康復的事,約他們今晚出去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來,讓我不要等她了。

我覺得我的克制功夫還是很好的,但不知怎麼,英子還是對我的語氣有些懷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了?怎麼有些緊張啊?嘿嘿,是不是邊上還有別的人呀?」她的笑聲裡好像藏著刀子。

「醜丫頭在陪我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回來唄。」我淡淡地應道,卻向醜丫頭擠擠眼。

醜丫頭大驚失色,張惶地看著我。

「好啊,讓她陪吧……我現在在KTV的包房裡,身邊只有馮明在陪著我…

…屁屁熊不要嫉妒喲!「英子的聲音變得又輕又柔,柔膩不堪,背景躁聲中音樂在封閉空間裡的迴響,證明了這一點。

身邊雖然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的心裡還是空空的。

「馮明?」

「他在給我按摩腳呢……我腳上好癢……」後面的話越說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別裝了,家門口停著車,家裡面黑黑的,還有舞曲的聲音,誰讓你不乖了……今天你和醜丫頭去工地吧……別討厭,馮明……」她的嬌嗔令我產生無數的暇想:那雙穿著絲襪的小腳,如何被馮明的手揉搓戲弄的呢?記著英子好像穿的是長筒絲襪,滑滑的,沿著那雙修長結實的光潔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婆的大腿深處了……

我嚥了一口唾沫,再看看醜丫頭,聽筒裡傳出的聲音,聽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學還沒來?」

「……嘻嘻,和你說實話吧,我那是騙你的。是馮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闖進去了。」

「我……我也是騙你的,我們沒什麼的,只是跳了個舞。」說完這話,我簡單不敢看醜丫頭。

醜丫頭一把握住我襠內的傢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樣,今天晚上,可能要發生點事情……你同意嗎?要不你去公司?」

「那邊只有一間屋子,醜丫頭睡啊。我把她送回工地,還得回家呢。」

「……別馮明……不要……」電話聽筒那邊的聲音,是拚命壓制住的喘息,過了一會兒,又是一陣微顫的嬌吟,「……討厭啊馮明!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了……」

「不想要110分了?」電話那頭,定是馮明湊近英子的耳邊說來著,聲音清晰而「惡毒」。

「啊……你怎麼知道的?」

「哥和我說的,說你給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這兒,你哥還在聽著呢!」

「哥,我想給嫂子110分。」

電話那邊,馬上傳來一記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當著他說……」

然後,英子恨恨地對我說婉轉嬌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丟死人了……」

我的雞巴在醜丫頭的手中越來越硬,醜丫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表情沉靜下來。我一頭大汗,只好乾咳一聲。

電話那頭的英子才繼續對我說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來,就回來,不過,萬一今天晚上……這樣吧,如果你在我們倆臥室的門口,看見兩雙併排擺的鞋,你就去馮明的屋子睡。好嗎?」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愛你的。」

過了一會兒英子低聲應道:「我也是最愛屁屁熊的。」然後,在電話那頭,她響亮地打了個吻。

電話掛斷後,醜丫頭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臉上打了幾個圈。我歎了口氣,搖搖頭,向她尷尬地笑笑。

醜丫頭還是聰明的,她終於有所領悟,不再說什麼,臉上表情如常,重新偎到我懷裡。

「哥,你真想聽我的故事嗎?」

「當然!我們先去工地吧。」

……

三個小時以後,在公司側間的小床上,我摟著懷中裡醉意發作、沉沉睡去的醜丫頭,心潮還是起伏難平。

醜丫頭向我講述的事情,我實在難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醜丫頭畢業後先是去看護縣城裡一個年近八旬的孤老頭,陪了半年多,對方起了歹意,不過雖然人老心不老,但是傢伙不好使了,折騰了她數夜,也沒有能奪走她的清白。最後醜丫頭懷疑那個老傢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噓的近十萬遺產,離開了他。

然後又有一個南方的騙子,承諾出錢讓她上學,畢業後去他的工廠做會計,幾乎要得手了,卻讓醜丫頭的一個吃過同樣虧的女同學揭穿了他。

還有一次,醜丫頭的同學給她介紹了一個確實有能力包養她的礦山老闆,醜丫頭見過面後也覺得能接受了,連皮箱都收拾好,準備住過去了,但是當晚那個老闆的煤礦竟出了大的安全事故了,老闆潛逃了……醜丫頭就這樣守著她一生最後的、最值錢的財產:處女之寶,持幣觀望,待價而沽,卻一直沒能投資出去。

另外,在醜丫頭心裡面,對馮明的感情已經很淡了。四五年勉強的通信,兩人實在說不到一塊堆。馮明於她早已經不再是一個有能力改變她命運的希望了。

三個月前,為了生存,她幾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條件:以佔有自己清白的肉體為代價,幫她找份「電信局職員」這樣一個體面的工作,在相擁上床的一刻,姐姐卻突然闖了進來……如果不是半年多沒有書信往來的馮明突然來聯繫,讓她到省城來,她幾乎要自己跑出去「闖世界」了。

醜丫頭也沒有問及我將如何處理和她的關係,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許多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東西守住就不錯了,明天的事,交給老天爺安排吧。

看著醜丫頭已經沉沉睡去,在夢中發出幾聲朦朧的夢話,我起身下床,準備回家,看看家裡的「戰事」有沒有發生,突聽她在夢裡說道:「……哥,醜丫頭是你的人了。」

驅車經過半個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令我幾乎反應不過來。回到家裡,我看見臥室的門下,隱隱透過一絲燈光,裡面卻是寂靜無聲。

我心中有點驚訝,但還是欣喜多於失望,正準備開門進去,卻發現裡面的門已經反鎖住了。

這時,我才想起英子的交待,低頭看看,門前是兩雙併排擺放的鞋子。一雙大鞋,是馮明的皮鞋,緊挨著那雙大皮鞋的,是一雙嬌小可愛的黑皮鞋,正是我美麗的妻子英子今天所穿的。

我像被雷擊了一樣,傻在那裡。那兩雙鞋子,挨的如此親密、如此曖昧、如此淫蕩,令我雞巴一下子直立起來。

再細聽屋內,還是沒有一點聲音,連有節奏的酣眠聲也沒有發出。馮明和她都醒著!我明白了,他們倆一定是聽見轎車的聲音,暫時停止了「戰鬥」。

「英子?」

……

「英子?」

「誒!」裡面傳來英子脆生生的聲音,好像還忍著笑意。

「英子?」

「是……你去馮明那屋睡吧……早點休息吧。」

英子的聲音不無關切,我心裡更加衝動難耐。

「……我想進去換件衣服。」

「……你進來吧,馮明,你去開一下門。」

當光著身子的馮明出現在門內時,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馮明120度挺立的大雞巴,油光珵亮的,好像剛出英子的淫洞裡抽出來一樣。

馮明撓撓頭,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進來吧。」

我進屋後,聞到的是一種特別的氣息:熱乎乎的,懶洋洋的,還有一點微微的酸味。這種味道,我當然很熟悉:這是英子身上的那種體味,而且是高潮射精後才能散發的那種味道。

扭頭再看床上,英子斜靠在床上,一條床單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乳房和下體幾大關鍵妙處,但露在外面晶瑩如玉的雪白肌膚,灑在一層微微的汗水,臉上嬌紅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來的大腿上,還有幾片精斑,令我幾乎抓狂!

燈光調得很暗,很有情調,床下到處是散落的衣服,英子的內褲,乳罩,長襪,小襯衣,和馮明的衣服混在一起。英子眼睛裡含著別有意味的興奮,深深地看著我。

想到原來英子的身體對我可以沒有任何保留的,而現在最重要的部位卻有意對我遮蓋,我內心裡的狂熱像一把火,把我燒得頭暈腦脹。

木木地,我走到衣櫃裡拿出一件大褲頭,然後還朝馮明笑笑,拍拍他的肩,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臨出門前,英子突然叫了我一聲。

「嗯?」

「一會兒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沒有到110分?」

「哦,討厭!」英子一下子拉起床單,把臉摀住了。

「哥,英子已經到了3次了。」馮明在我後面得意地笑道。

「你們……好壞!」

「哥,你來嗎?」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剛被他……射進去了好幾次了,萬一懷上,人家還要分……是誰的呢……」

第十六章

英子的聲音嬌媚入骨,卻讓我如墜冰窟。

一個女人,需要對一個男人有著多深的愛戀,才肯為他下種,這應該是一個不用腦子的問題。我心頭一陣火起,正待發作,眼前卻浮現出醜丫的身姿。

方才丑丫做愛到高潮的時候,也大叫著要為我留個種。女人真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所謂愛情,則是更複雜的一個東西罷。

「老公!」英子見我表情僵硬,一下子慌了神,「老公,你生氣了……馮明,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對!我不該……」

我見英子惶恐至極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對她剛才的表現,也就有些釋然了。

英子要為馮明留種的事情,事先和我說過,算是約定過的吧。

「別擔心,我沒生氣。我們事先講好的,我怎麼會生氣呢。」我極力使自己拉起一個促狹的笑容,「英子,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好淫蕩哦。」

「你真壞!」英子嗔怪了一聲,不知是對我還是對馮明說的。

「這樣吧,我在這你們肯定放不開,我還是去馮明房間睡。」其實我主要還是怕自己到時候控制不住,另外今天跟丑丫做了三回,也確實無力再戰。

「馮明,今晚一定要把英子餵飽哦。」

「遵命!」馮明故作嚴肅的立正,敬了個軍禮。又粗又長的肉棒強勁的彈跳了一下,令我無比嫉妒。

馮明不僅比我粗長許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強。讓英子高潮了三次,又說了這麼久的話,竟還沒有一點軟化的跡象。想起英子在這根肉棒的操縱下扭腰擺臀,恣意浪叫的情景,我頭腦一片混亂。

「對了,英子」我又推開門,「叫得聲音大點,沒飽眼福,總讓我飽飽耳福吧。」

「放心吧,哥。英子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馮明笑道。

「死人!」英子佯怒著把身邊的枕頭扔向馮明,然後扯起床單遮住了臉,不想下身卻露了出來。凌亂的陰毛上沾滿了淫汁,兩片肥厚的陰唇稍微有些紅腫。

原本緊閉的陰道無可奈何的張開一個小口,一股渾濁的液體似流非流的掛在陰門處。嬌嫩渾圓的大腿上佈滿了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這畫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於我的雞巴竟然開始復甦了!

最終我還是關上門,倒了杯水躺到客廳沙發上。

大概怕我吃醋,馮明和英子終於還是沒有鬧出很大動靜,耳畔只是隱隱約約傳來英子的嬌喘。不知她纖細的腰肢,現在正做著怎樣的扭動呢?那雙美麗的小腳,會在高潮中蜷曲,復又伸展嗎?

清涼的月光在地板上靜靜的流淌,這一刻,我竟突然感覺到一股宗教般的靜謐,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房間內,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進行著一項神聖的儀式。而身為丈夫的我,則要作為守護者,堅持到儀式的結束。我似乎看到英子騎坐在馮明身上,柔軟的身軀象蛇一般靈活的扭動。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臉龐,她扭頭對我笑了一下,笑容充滿了快樂。這個女人,是我最愛的英子,還是最愛我的英子呢?似乎都不是,這只是一個沉浸在肉體快感中的女人罷了。

我看著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畫著圓,眼皮越來越沉重,終於昏昏睡去。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床上,頭有點疼,看來昨晚喝多了一點。

開車經過我們的公司,醜丫頭像個被遺棄的小女孩般悶悶不樂的坐在電腦前,英子和馮明正在打情罵俏。一瞬間,我覺得眼前的景象離我十分遙遠。我似乎變成了一個純粹的旁觀者,而馮明和英子則是一對恩愛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英子只隔了一扇門;今天,我們隔著一條街。明天呢?後天呢?

也許某一天英子就躺在我身邊,我們卻間隔著千山萬水。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一連幾天,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離開一段時間好。如果英子和馮明過得好,就成全他們算了。雖然現在英子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我卻老懷疑她的心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這種局外人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當,我正要提出這個想法,英子卻搶先叫馮明去洗澡,客廳裡只剩我們兩個人。

「老公,你有話和我說,對吧。」

我默默點了點頭,卻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不管你要說什麼,我先說吧——馮明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們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這個原因。」英子認真的說,「我真怕這樣下去,我們這個家庭會破裂的。他也不願意破壞我們兩個。此外,他也不想一個大男人,老這樣寄人籬下了,我支持他這個想法。」

「這樣好嗎?」我囁囁的說。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悶的感覺。

「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英子眼一紅,竟似要哭出來了,「我也不想……跟他……跟他上床的,這事情……變成這樣,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英子摟到懷裡,百般勸慰,才安撫下來。

「那醜丫頭怎麼辦,是不是跟他一起走?」

「他們兩個,早就不可能了。」英子靜靜的躺在我懷裡說,「我想好了,以後,醜丫頭就在公司干,讓她做你的小情人。老公,你看怎麼樣?」

「不是開玩笑吧?」我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這……就算是我給你戴了綠帽子的補償吧。我不會吃醋的,真的。」

我不禁感動得將英子摟緊了,說:「英子,我知道你對馮明還是有感情的。

給他留個種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剛好危險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後來一次110分。「

「老公,我……你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嘛!」英子撒嬌似的使勁往我懷裡拱了拱。

「反正你們都做過好幾次了,你就當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快的給你的花花雞一次。」

「嗯。」英子的聲音細不可聞,「他,他好厲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你可別生氣。」

「盡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來!」我的喉嚨一陣發乾。

這時,馮明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了。英子嬌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馮明耳邊說了些什麼。馮明詫異的看著我,張嘴想說什麼。我把手一擺:「記住,別跟空氣說話。」說這句話時我一臉鎮靜,其實內心裡翻江倒海。只是一種莫名的興奮令我陷入太深,無法自拔了。

我和馮明坐在客廳裡,他幾次張口想說點什麼,又忍了回去。兩人就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中把一壺茶喝了個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著該幹點什麼的時候,浴室門開了,英子出現在門口。

由於剛洗過澡,英子的臉蛋紅撲撲的。雖未施粉黛,卻分外迷人。及膝的睡衣下擺露出兩截纖細潔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脹脹的胸脯將絲綢質地的睡衣頂起櫻桃大的兩點,明顯可以看出英子沒有穿內衣。

英子緊張的看了我一眼,還是忍不住發話了:「屁屁熊,你躲個隱蔽點的地方嘛。我倒是想當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書房,把門留了一道縫。英子朝我這邊看了一會兒,似乎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款款走到沙發邊,坐到馮明懷裡。馮明手足無措,英子大方的把他的手引過來摟住她的纖腰。

「老公,換個台嘛!」這一句老公柔媚無比,叫得我渾身一個哆嗦。以前從沒覺得英子的聲音有這麼媚。

兩人裝模作樣的坐著看電視,馮明的手漸漸不規矩了,來回按摩著英子平坦的小腹。過了一會兒,馮明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蓋住了英子豐潤的乳房,溫柔的揉捏著。

英子見馮明不太放得開,大膽的摟住馮明的脖子,主動吻他。應該承認,馮明吻得遠比我認真。兩人都緊閉著眼睛,像是在品嚐人間美味。兩條舌頭不停的在對方口腔裡攪動,還不時伸出來,如同兩條靈蛇在空氣中糾來纏去。

英子抓住馮明的另一隻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進了馮明的褲襠。我的內褲一陣緊繃,彷彿英子的手正在撫摸我的肉棒一樣。

馮明的手很巧,一會兒就摸得英子發情了。英子的小屁股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只是始終用手鉤住馮明的脖子,不讓兩人的舌頭分開。

兩人摸索著互相脫掉了衣服,英子姣好的胴體終於展現在我面前。一隻飽滿的乳球在馮明的大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鮮嫩的陰部在手指間盡情享樂,不停的分泌出淫蕩的汁液,潤得殷紅的陰唇閃閃發亮。

英子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握著馮明的手叫道:「老公……這裡嘛……對……

……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脹……別老是揉這邊嘛……人家這邊也要……抱我進臥室吧。「

馮明抱著英子進了主臥室,英子竟然順手把門鎖上了。

我面對著硬邦邦的門板,心中有些不甘,卻又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回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生活,我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恍如大夢初醒。精彩刺激,只能做為生活的點綴。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軌。我決定不在門口偷聽了,讓英子和她的花花雞劃上一個圓滿的記號吧。

第二天英子一直睡到下午,沒有去送馮明。事後英子告訴我,當晚馮明瘋狂的和他做愛一直到天亮。

英子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洩了多少回,其間還有一次昏過去了。馮明把自己的精液灌滿了英子的小嘴和淫穴,到後來射出來的精液都沒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覺得我肯定懷上他的種了,你會嫌棄我嗎?」英子羞紅著臉講完了自己一夜的放蕩,抬頭巴巴的看著我。

像一個誤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諒。

窗外的陽光撒在英子光嫩的臉上,彷彿泛起聖潔的光輝。經歷了性愛洗禮的英子,顯得越發明媚動人。我一把摟住英子,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我愛你,親愛的。把孩子生下來吧,我們正好缺個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英子淺淺的親了我一下,紅著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馮明和我說,如果是女孩兒,將來就給你,算是扯平了……」

「什麼意思?」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討厭,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麼好話啦!」

第十七章

馮明走後,我們這個家又恢復了平靜。在英子的默許下,我晚上時常跑到公司裡和醜丫頭共渡春宵。

英子只是不肯讓醜丫頭來我們家和我過夜,我覺得這是一種堅守地盤的暗示。

英子真的懷上了,她遞給我檢查報告時,我心裡有點酸酸的,強拉著笑臉祝賀我們有了個孩子。性格原本倔強的英子現在對我十分溫柔,也許是心有愧疚吧。

想到自己也在外偷情,我也對英子感到有些內疚。一時間,家裡的氣氛十分和諧。

才兩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對醜丫頭沒有激情了。網上有個朋友說得不錯,操多了不就是一塊肉嗎。

想上網找點樂子,了了了這廝又死活潛水,生活一時間變得極度無趣起來。

一天晚上,我和英子做愛完畢,我點燃一隻煙。英子趴在我胸膛,輕輕用臉蹭著。

我知道她還沒吃飽,本來我就不太能滿足她,又還要分一份給醜丫頭,確實有些委屈她了。

我看著眼前繚繞的煙霧,一時有些煩躁:「我怎麼有點想念馮明瞭?」

「不是說大家都忘了的嗎,你還提!」英子不高興了。

「我是想起馮明操你的樣子了。」我湊到耳邊對英子說。

「變態!」英子的臉咻的一下就紅了。我很懷疑她剛才其實也在回味著當時和馮明做愛的滋味,想到這一點,我不禁興奮了。

「真的!我一點都不在意你和馮明做那事。這段時間我和醜丫頭偷情,也委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你也可以在外面找個情人。」

「去你的男女平等!別以為不知道你滿腦子下流想法。」英子撅著小嘴錘了我一下。我看著她紅灩灩的嘴唇,一想到她們被另一個男人吸在嘴裡,下身竟又回復了些。

「該不是你和醜丫頭給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們夫妻幾年了,你還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過一輩子的,醜丫頭哪能跟你比。老實說吧,最近一段時間我跟醜丫頭做,也沒什麼激情了,想找點樂子。」

「找樂子就算計你老婆啊?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

「再玩一次吧,這次你主動去勾引一個怎麼樣?

英子沉默了好一會兒,訕訕的說:「真的?」

「絕對不假!」我故作嚴肅。

英子把臉埋在我胸口說:「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還能有啥事,你都懷上了。」

「那好。」英子咯咯笑了,用食指挑著我的下巴對我說:「你的小嬌妻可要紅杏出牆嘍!要是在外面被人玩得死去活來,你可不要心疼哦!」

「聽這話,你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我警覺道。

「哪有,你家英子可是正宗良家少婦。」英子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訴你也沒什麼,我這兩個月不是一直健身嗎,那個健身教練是個剛畢業的體育大學學生,叫王健,長得挺帥的。老纏著我聊天,對我表示好感。」

「就沒有發生點什麼?」我騰的來勁了。

「當然沒什麼了。」英子感到了我雞巴有些硬了,用兩腿把它夾住,扭動著小屁股來刺激它。

英子一邊用指尖劃著我的乳頭一邊幽幽的說:「也沒什麼,最近我感覺性慾特別強,一點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責任哦。」

我忙點點頭。

「今天練槓鈴的時候他幫我矯正動作,鼻孔噴出的氣我覺得好熱,那一片都癢癢的。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趁機吃我豆腐。健身的時候穿的緊身衣嘛,他用手臂在我乳房上蹭來蹭去,我的乳頭一下子就翹起來了。就感覺下面特別空、特別癢。被他弄了一會兒,我下面就濕了,丟死人了。」

看英子的表情,雖然羞紅了臉,可是掩蓋不住那份回味。

「告訴你吧,他那個東西特別大。穿緊身衣教我們練體形的時候,那裡鼓囔囔的好大一團。」英子說到這裡,眼神幽深,已經是囈語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厲害,濕乎乎暖烘烘的陰戶摩擦著我的雞巴。我一下子就恢復了雄風,把雞巴擠進了英子緊窄的淫穴。

「啊……」英子舒服的叫喚了一聲。

「想不想讓他的大雞巴插你?」我奮力的在英子的淫穴裡挺進,淫水唧唧作響。

「想!」英子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進去……我一定會瘋掉的。」

聽了這話,我更加邁力,幹得英子高呻低吟。最後兩人都爽利的同時達到了高潮。

……

「怎麼樣,你家老婆身材好吧。」英子穿著健身時的緊身衣,得意的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結婚以來,我還是第一次仔細的看英子。經過馮明的滋潤,英子的胸脯越發得鼓脹了,飽滿的樣子直讓人想揉捏。腰肢依舊纖細。緊繃的黑色短褲將臀部的曲線展露無遺。翹挺挺的兩瓣小屁股間夾著一團鼓囔囔的事物,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擠出浪水來。修長苗條的一雙腿光滑白嫩。這樣一副好身材,哪個男人不想蹂躪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摟住英子。英子嘻嘻笑著掙脫了:「別鬧!人家要去勾引小帥哥呢!」

我心頭一跳,想到昨天的約定,只好看著英子穿上衣服出了門。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嬌妻要一直被別人玩嘍。」

英子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們約定,英子和那個健身教練偷情一周,但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許和英子做愛,做一次偷情時間就延長一周。如果英子不回家,偷情時間則減少一天。

……

「剛才他摸我屁股了,呆會兒要關門的時候,我叫他給我做按摩。」晚上7點的時候,我終於收到了英子的短信。心裡一陣顫抖,再過一陣子,我的嬌妻就要被人褻玩了!

「一進休息室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從了。他好會親,弄得我好舒服。

還揉我的屁股,我有點濕了。「英子表現得很投入,我幻想著那個健碩的男人把英子頂在房門上,兩人的舌頭不停的吸吮,纏繞,交換唾液。我脫下褲子,開始打手槍。

王健吻過英子後並沒有立刻下手,真給英子的背部做了會兒按摩。英子翻過身來,他立刻就隔著衣服捉住了英子一對乳球,巧妙的搓揉起來。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渾身都酥了。」這是英子發的最後一條短信,估計後來她已經完全陷入到快感中,無力再發了。

王健雖然剛畢業,其實已經玩過不少女人了。英子這段時間慾求不滿,王健手下不斷按、壓、擠、捏,就已經讓英子通體酥麻,兩條長腿難耐的扭絞著。王健偏偏不去安慰英子的淫穴,脫了英子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乳,卻偏偏繞過她的乳頭。

王健用手指一圈一圈緩慢的在英子乳房上滑動,慢慢掃過乳頭周圍敏感的小凸起,終於捏住了她的乳頭。同時用手在英子的下身一陣搓揉,英子就沒用的挺著小屁股美美的洩了一次。

剛經過高潮的英子下身越發的空虛,主動的鉤住王健忘情的親吻,一邊用手扒他的衣服。王健也不再逗弄英子,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挺著大雞巴就插入了英子浪水橫溢的淫穴。後來英子形容,王健的雞巴擠進去的時候,她就感覺陰道好像硬生生被撐大了一圈,似乎陰道壁上每一個細胞都能感受到大雞巴的摩擦。

「啊……好粗……你……慢點……」

王健也驚訝於英子的緊窄,緩慢的推進。同時用一雙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好分散注意。大肉棒輕而易舉的就頂到了英子的盡頭,英子被頂的心神亂顫,壓低了聲音呻吟起來。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健壯的男人正奮力抽插著身下我的小嬌妻。兩人身上佈滿了汗水,在燈光下顯得油光水滑。由於怕英子叫聲太大,男人將浪水濕透的內褲塞在她嘴裡。英子不停的扭動著小屁股迎合王健的動作,浪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長凳上。此情此景我未能親眼所見,實在遺憾。

當晚英子沒有回來,我亦徹夜未眠。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班,直到中午,英子終於回來了。一臉疲憊,雙腿都好像站不穩的樣子。我知道他們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開心不?要罰掉一天哦。」我故作開心的問。

「累死我了。」英子撲到我懷裡,「他射了五次,我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摟著懷中疲憊不堪的嬌妻,心情激盪。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槍,竟然慢慢平靜下來。

「今晚還出去不?抓緊時間哦。」我心裡很想英子不出去了。

「別醋我了。其實我昨晚要回來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來摸去的,稀里糊塗就跟著他走了。」英子羞澀的說,「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很淫蕩啊?」

我摟住英子的頭,貼著她的臉輕輕的說:「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縱了一次。」

……

當晚,我們無比柔情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相互傾訴著愛意。想到這具美妙的軀體昨天剛在別的男人身下翻雲覆雨,我的雞巴不禁堅硬如剛。英子察覺到我硬了,用小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戶。

「stop!」我強忍著慾望叫道。

「怎麼了?」

「難道你還想要一個星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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